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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许大茂准备行动时,身体忽然一僵,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秦淮如察觉异样,眼中顿时浮现一丝轻蔑。

“混账。”

“怎会弄成这样?”

眼见到手的便宜要飞走,许大茂暗恨不已。

秦淮如瞥了他一眼,满眼鄙夷。

原想着这男人总该有点出息。

如今看来,连个寻常汉子都不如。

“许大茂,你莫不是个没用的?”

她语带讥诮,嘴角挂着冷笑。

这话戳中了许大茂痛处,他顿时涨红了脸。

“胡扯!方才不过是没留神!”

“哦?”

秦淮如轻嗤一声,毫不掩饰嘲弄。

许大茂恼羞成怒,正要强来——

“搞什么名堂!”

一声厉喝炸响。

李厂长的嗓门他再熟悉不过。

回头一看,果然见他阴沉着脸逼近,身后还跟着楚秀和于海棠。

许大茂腿肚子直打颤。

事到如今,哪还顾得上琢磨他们如何寻来?眼见李厂长面色铁青,怕是什么都瞧见了。

他恨不能当场钻进地缝。

当务之急是搪塞过去。

电光石火间,他猛地指向秦淮如:“厂长明鉴!都是这女人勾搭我!”

秦淮如瞪圆了眼,破口大骂:

“放* 屁!你自己拿猪肉诓我来,也不撒泡尿照照配不配!”

“许大茂,到底怎么回事?”

厂长的声音像刀刮在耳膜上。

许大茂冷汗涔涔。

他本赌这寡妇不敢声张,谁料她竟撕破脸皮。

若是被扭送保卫科……想到傻柱的前车之鉴,他膝盖发软。

更糟的是事发在厂区,以李厂长的手段岂肯轻饶?

报应来得太快。

刚算计完傻柱,转眼自己也要栽进粪坑。

那地方听着就骇人,真进去了不如抹脖子——

(注:原文中“193:许大茂秦淮如被捉奸...”

等过渡性章节标题未作情节化处理;“七二七”

疑似排版编码亦未保留)

许大茂越想越怕,低声下气地向李厂长求饶。厂长,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连碰都没碰过她。

没碰过?难道要我捉奸在床才算数?

李厂长听完火冒三丈。

幸亏楚秀提前报信,要是被保卫科逮个正着,证据确凿,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多亏楚秀机警,否则事情闹大,他非得扒了许大茂的皮不可。

十年心血才爬上这个位置,若因此毁于一旦,许大茂万死难辞其咎。

见李厂长怒不可遏,许大茂心底发寒——撤职都是轻的,搞不好要全厂批斗,送进保卫科严办。

情急之下,他顾不得许多。

既然没法拉秦淮如垫背,那就拖楚秀下水。

以李厂长和楚秀的交情,说不定能分担怒火,自己也能从轻发落。

明知会得罪楚秀,但生死关头,他别无选择。厂长,这事儿楚秀也有责任!许大茂突然指向楚秀。楚秀?李厂长皱眉转头。

楚秀面不改色,暗想:狗急跳墙?今天就让你硌碎牙。厂长,我是喝了楚秀的* 酒才鬼迷心窍的。

他说能强身健体......我花了一条小黄鱼买的!

楚秀暗自冷笑:倒打一耙?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要不是那药酒作祟,我哪会干这种混账事?您知道我平日为人......

李厂长沉默不语,目光投向楚秀。

相比许大茂,他更信任楚秀。楚秀,有这回事?

于海棠紧张地望着楚秀,若真如许大茂所说,楚秀难逃干系。

她始终坚信着楚秀,直到那一刻到来。

楚秀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许大茂,令他脊背发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碎。

许大茂急忙移开视线,不敢与之对视。许大茂,把你那些混账话再重复一遍?楚秀的声音里燃烧着怒火。

他没想到对方竟敢如此污蔑自己,简直不知死活。

李厂长暗自松了口气。

楚秀这般强硬态度,反倒证明了他的清白。

他没有急着插手,想看看楚秀会如何处置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

事实上,李厂长早就受够了许大茂的懒散作风。

但考虑到重新雇人成本太高,一直隐忍不发。

今天倒是给了他一个教训许大茂的好机会。我何时说过那些药材能补?不过是夸这酒好喝罢了。楚秀字字如箭,你脑子里灌的是粪水吗?还是说你的思考器官长错了地方?

许大茂哑口无言。

他原以为楚秀会顾及体面,没想到对方骂起人来如此狠辣。

李厂长听得暗爽。

这些骂词早憋在他心里多时,今日终于借楚秀之口发泄出来。楚领导,你凭什么这样辱骂工人?我要举报!许大茂色厉内荏地喊道。举报?李厂长冷笑,这里有谁听见了?

许大茂彻底蔫了。

他想起为配药酒耗尽的那条小黄鱼,还有搭进去的房子,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掉进了精心设计的陷阱。

“楚秀,够阴的,害老子折了根金条。”

李厂长忽然眯起眼睛。

金条?许大茂居然私藏金条?

厂里没人比他更清楚许大茂的底细——不过是个穷酸放映员,月俸区区十几块钱,花钱还大手大脚,月底连个钢镚儿都剩不下。

这么个穷鬼,哪来的金条?

就连他堂堂厂长,兜里都没攒下半根金条呢!

李厂长猛地揪住许大茂衣领:“你哪儿偷的金条?就你那点工资,怕不是要攒到棺材本?”

许大茂后背一凉——刚才被楚秀气得昏头,说漏了嘴。

下乡揩油的事儿要是败露……

搞破鞋还能求情,* 可是要蹲大狱的!

“跟我们走一趟。”

许大茂膝盖一软,“咚”

地跪在两人跟前,额头砸得地面闷响:“楚哥我错了!厂长开恩啊!”

转身又扯着李厂长裤腿干嚎:“我家七张嘴等着吃饭啊!六个崽子加个孕妇,我进去了他们可咋活!”

“我也是想让妻儿过好日子……男人没本事养家,不如一头撞死!”

见李厂长皱眉,许大茂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我发誓重新做人!绝不再犯!”

李厂长把楚秀拽到墙角低语:“要不……放他一马?养家确实不易。”

李厂长向楚秀征求意见,虽然他身为厂长,但楚秀无论在思考角度还是心智成熟度上,都显得比他更胜一筹。

对他而言,向比自己强的人请教并不丢脸,毕竟三人行必有我师。

楚秀听完李厂长的话,轻轻摇了摇头。

李厂长能力出众,工作努力,各方面都不错,可偏偏有个致命的缺点——心太软。

这个弱点注定他难成大器,甚至可能因此被人算计,丢掉职位。

若不是楚秀及时发现情况,今天求饶的就不会是许大茂,而是李厂长自己了。

要是保卫科真的找上门来,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原本气势汹汹地来* ,却因许大茂几句话就心软了。

心软从某些方面看是优点,至少比黑心强,但在生意场上,这却是致命伤。

“你自己决定吧。”

楚秀语气平静。

无论李厂长如何选择,都与他无关,他的目标远不止于轧钢厂。

这里的一切人和事,他都不在意。

他的两个目标已经完成其一,现在只需陪伴家人,养精蓄锐。

等到改革开放的浪潮掀起,才是他施展抱负的时候。

和这些人周旋毫无意义,只有未来那些真正的大佬才值得较量。

并非楚秀冷酷无情,只是过度的顾虑反而会拖累自己的脚步。

看着楚秀的神情,李厂长仿佛明白了什么,沉默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走到许大茂面前。

许大茂满脸哀求,李厂长却神色淡然,冷冷说道:

“许大茂,念在你是初犯,这次给你个机会。”

“谢谢厂长!谢谢厂长!”

许大茂连连磕头。

“但惩罚不能免——第一,全厂通报批评,以示警告;第二,罚扫一个月厕所,你有意见吗?”

这两个惩罚对许大茂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全厂通报相当于将他打入另册,以后别说追求于海棠,就连和女工说句话都会被嫌弃。

扫厕所一个月更是煎熬。

当初傻柱被罚扫厕所时,他还幸灾乐祸地嘲笑了一个月。

而且,扫厕所的工资仅有十块钱,虽然放映员的薪水不算高,但他常去乡下捞油水,额外收入远超工资。

否则,他也不可能攒下一条小黄鱼。

更重要的是,乡下姑娘单纯好骗,每次下乡都能让他占尽便宜。

一阵。

这次真是倒霉,碰到了秀红这样的人,让自己栽了个跟头。

许大茂没想到秀红的心眼儿这么多,自己一时大意,放松了警惕。

“许大茂,你答不答应?”

李厂长的呵斥声打断了许大茂的思绪。

“我……我答应。”

比起被抓进保卫科那种鬼地方,别说扫一个月厕所,哪怕是扫上两个月,他也认了。

虽然代价不小,但有失必有得。

一旁的秦淮如死死地盯着许大茂,眼神里满是怨恨。

这个该死的许大茂,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连累!

全厂通报啊!她在厂里干了这么久,还没受过表扬,反倒先被通报批评。

这下完了,以后在厂里、院子里,她都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当时真是昏了头,跟着这家伙跑到这破地方来。

这下子别说追楚秀了,楚秀不嫌弃她就算不错。

“既然没事,就跟我回去。”

“哎!”

许大茂赶紧站起身。

“离我远点!要不是你,我能变成这样?”

许大茂故意提高嗓门对秦淮如说道。

秦淮如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明明是她吃了亏,怎么搞得好像是她主动招惹似的?

“厂长,我家里有些上好的茶叶,改天给您送来,一点心意,您可千万别推辞。”

“不必了。”

李厂长冷声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