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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生万物:带着系统当恶霸 > 第205章 查地形窥见林医,诉衷肠晓彤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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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查地形窥见林医,诉衷肠晓彤表态

丁锋对晓彤低声道:“看来这位林医生确实遇到了麻烦,而且可能已经通过某些渠道表达了离开青岛或寻求改变的意愿,否则秦兰的人不会这么快锁定他并安排见面。这是个机会,但风险也大,这个地址是否安全,见面是否会被监视?林医生本人是否可靠?这些都是未知数。”

“叔叔,那咱们去吗?”晓彤问。

丁锋果断道:“去,但要做好万全准备。明天下午咱们仍然以考察机械的名义出门,阿昌留守饭店,注意饭店内的异常,柱子会远远跟着,负责外围警戒和应对可能的尾巴,咱们俩在约定时间前,想办法绕到江苏路附近,观察环境,确认安全后再接触,具体计划晚上再谈。”

晓彤笑道:“叔叔今天不跟阿昌他们挤大通铺了?俺这么大的闺女跟您一屋合适么?”

丁锋尴尬的笑了笑,看了看窗外尚早的天色:“晚上再说,下午咱还是得出去一趟做个样子,去不去郊外仓库不重要,但在市区再转转,尤其是去信义会医院附近看看。”

午后丁锋和晓彤再次出门,叫了人力车,指明要去看看青岛的医院环境,为将来医疗合作做准备。

车子先经过了福柏医院那气势恢宏的德式建筑群,丁锋只是让车子慢行,并未停留。

随后他们来到了规模小得多、位置也更偏僻一些的信义会医院。

这是一栋中西合璧的二层小楼,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还算整洁。

进出的人也不多,显得有几分冷清。

丁锋没有下车,只是让车子在医院对面的街边稍停。

他仔细观察着医院的出入口、周围的街巷,以及可能存在的监视点。

晓彤则拿着小本子记录着医院外观、规模等信息。

就在车子准备离开时,医院侧门忽然打开,一个穿着白色医生袍、戴着眼镜、约莫三十五六岁的清瘦男子,提着一个小皮箱,低着头快步走了出来。

他神色有些疲惫,眉头微锁,似乎心事重重,走到街边,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这才招手叫了一辆人力车,低声说了句话,车子迅速驶离。

虽然距离较远,听不清具体地址,但丁锋敏锐地注意到,那男子离开的方向正是大致通往江苏路的方向。

“跟上去,远远跟着,别太近。”丁锋对车夫吩咐,同时塞过去一块银元。

那医生在前,他们的在后,始终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离穿行在街道上。

果然前面的车子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了一条绿树成荫、相对安静的街道旁的一栋带着小院的旧式洋楼前。

门牌号正是江苏路17号。

那男子付了车钱,又警惕地回头张望了一下,这才掏出钥匙,匆匆开门进了院子。

丁锋示意车夫也停车,这里正是明天约定的会面地点,心中对明天下午又多了几分把握,同时也更加确认了这位林医生处境的不寻常。

他选择这个时间回家,显然是为了避开某些耳目。

丁锋低声道:“晓彤,记住这个地方和周围的环境,明儿个咱就要来这里,会一会这位留洋归来的林复笙医生,希望他真的是我们需要的良医,而不是另一重陷阱的开始。”

他们又叫了一个新洋车过来,车子缓缓驶离江苏路,丁锋的目光却仿佛已经穿透了那栋小洋楼的墙壁。

寻找医疗人才的道路,终于有了一个清晰的坐标,但通往这个坐标的每一步,依然布满荆棘。

明天的会面,将是此行成败的关键一步。

二人回到汇泉饭店已是日头偏西。

进了房间,丁锋便打算与晓彤仔细推敲明日与林医生会面时的说辞与应对。

他刚在沙发坐下,拿出纸笔,却见晓彤并未像往常般凑过来,反而有些扭捏地站在屋子中央,手指绞着衣角,眼神飘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晓彤?可是累了?还是觉得哪里安排不妥?”

丁锋放下笔,关切地问。

晓彤咬了咬下唇,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忽然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直视着丁锋,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劲头:“叔……咳咳,爹,俺心里一直憋着个事,想不明白,也不敢问,今儿个反正就咱俩,俺就斗胆了!”

丁锋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郑重弄得一愣:“啥事?你说吧。”

晓彤的脸颊飞起两朵红云,眼神却亮得惊人,她往前凑了半步,语气里带着少女特有的好奇和一种近乎莽撞的直率。

“爹,您经营天星城也好几年了,家大业大,威风八面,家里头,从俺娘……咳咳,从大娘绣绣算起,再到左家姨娘、露露姨娘、苏苏姨娘、柳姨娘,还有费家姨娘,加上后来迎娶的绣绣娘亲妹妹苏苏,拢共七房如花似玉的太太,哪个不是万里挑一的颜色?可这么些年过去了,咋就没见哪位娘娘的肚子有个动静,给俺添个弟弟妹妹耍子?”

她顿了顿,不等丁锋反应,竟掰着手指头,自顾自地分析起来,声音越来越低,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天真的探究味儿。

“爹俺就直说了,您可别过意,俺寻思着大娘绣绣吧,模样性子是顶好的,可早年遭了马子那劫,身子骨是不是受了亏欠,像那被风雨打过的花,看着艳里子虚?左家姨娘是寡妇进门,老人们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阴气重,怕是不易承泽,露露姨娘风月场里打过滚,见识是广,可那地方是不是也伤根本,费姨娘过去家里苦吃不饱,就像那盐碱地,再好的种子也难发芽,苏苏姨娘嘛,先前遇人不淑心气郁结,兴是宫寒,柳姨娘天仙似的,还能舞刀弄枪,可俺听人说,习武的女子经脉运行异于常人,阳气太盛,或是根基与常人不同?至于俺娘,唉,岁数摆在那儿,怕是土地贫瘠了。”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最后竟把目光灼灼地投向丁锋,脸上红晕更甚,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

“爹,您看俺这么一盘算,是不是她们都不大合宜?”

丁锋一脸问号:“说什么呢?你个姑娘家家的分析这些作甚?”

晓彤撇嘴道:“俺……俺年纪正好,身子骨也结实,没病没灾,跟那肥沃的良田似的,要不您试试俺这块地?兴许就能结出麦穗。”

说完,她羞得猛地低下头,脖颈都染上了粉色,却又忍不住偷眼去瞧丁锋的反应。

这一番话如惊雷,炸得丁锋半晌没回过神来。

他先是愕然,随即哭笑不得,看着眼前这丫头一副为丁家香火献身般的壮烈又羞涩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这都哪跟哪啊?这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

“爹,难道是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