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何雨柱交待和安排完儿子于航和女儿槐花学习的事后。
四九城的冬日,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覆着薄雪的青砖灰瓦上。何雨柱裹紧大衣,从秦淮茹那处充满书香的家属楼里走出来,心中还萦绕着对槐花、于航这两个孩子学业的期许。这俩孩子聪慧,有灵性,若能抓住恢复高考的机遇,未来不可限量。
他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思绪却飘回了自己那个位于静谧胡同深处的家。那里有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秦京茹,还有一对承欢膝下的双胞胎儿子。想到秦京茹,何雨柱冷峻的脸上不自觉浮现一丝温和。这个当年从秦家村走出来的姑娘,如今已是名副其实的“官太太”,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三十一岁的年纪,肌肤依旧细腻紧致,眉眼间不见风霜,反倒因生活优渥、心境平和,添了几分雍容气度,看上去不过二十三四的模样。优越的生活和受人尊敬的地位,让她由内而外散发着从容与安宁。
回到那座经过扩建、装修雅致的四合院,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孩童清脆的嬉笑声。“爸爸!爸爸回来啦!”两个十岁的儿子何明晨、何明远就冲出来,一左一右抱住了他的胳膊。爸爸你回来了”
在家里,他听着两个孩子争先恐后地报告着学校的趣事,谁学习好,谁和谁吵架了,叽叽喳喳,充满了生机活力。秦京茹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回来啦?快进屋,外面冷。他俩知道你今天回来,兴奋了一早上了。”
屋内暖意融融,炉火烧得正旺。何雨柱脱下大衣,秦京茹自然地接过去挂好,又给他递上一杯刚沏好的热茶。看着丈夫与儿子们挤在沙发上亲热互动,秦京茹眼中满是柔情。这种温馨平凡的幸福,是她过去在秦家村时想都不敢想的。如今,她是人人尊敬的省长夫人,连带着娘家父母兄弟在昌平县秦家村都成了头面人物,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多年不走动的同宗都纷纷上门攀交情。但她始终记得柱子哥的嘱咐,保持着低调和清醒,将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相夫教子上。
晚饭是简单的四菜一汤,却都是何雨柱爱吃的家常口味。秦京茹不停地给他夹菜,又细心照顾着两个调皮的儿子吃饭。灯光下,她面容恬静,动作温柔,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白日里在官场运筹、周旋于各方的疲惫似乎都消散了。
夜深人静,两个孩子早已进入梦乡。秦京茹洗漱完毕,穿着一身柔软的棉质睡衣回到卧室,见何雨柱正倚在床头就着台灯看书。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虽已位高权重,眉宇间却依旧残留着昔年那份坚毅与担当。
她轻轻上床,刚躺下,何雨柱便放下书,侧身将她揽入怀中,温热的唇随即覆了上来。秦京茹嘤咛一声,便柔顺地回应着。分别日久,思念早已化作此刻的干柴烈火。何雨柱熟练地解开她的衣带,大手在她光滑的脊背和丰腴的腰肢间游走,点燃一簇簇火焰。她贪婪地汲取着这份令人心安的占有与抚慰,只愿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云收雨歇,何雨柱搂着。秦京茹伏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到无比的踏实与幸福。
翌日,何雨柱去了王老家拜访。面对这位曾经的老领导,也是王晓柔的爷爷,他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坐在驶向王老宅邸的轿车里,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心中远不如脸上表现出的那般平静。此次回京述职兼休假,日程排得满满当当,但最让他心头萦绕的,却是即将与王老的那场会面——关乎王晓柔,关乎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
王晓柔怀孕的消息,他尚未想好如何向这位亦师亦友的老领导启齿。王老对他有知遇之恩,更是他仕途上的重要引路人。然而,自己与他的孙女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虽非他主动招惹,但终究难辞其咎。王老会如何看待?震怒?失望?还是……他深吸一口气,将目光投向窗外掠过的熟悉街景,那些古老的胡同、斑驳的墙垣,仿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沉淀与人情的纠葛。
车子在王老那处静谧的四合院前停下。院门依旧,只是门楣上的漆色似乎又深沉了几分。何雨柱整理了一下衣襟,稳步走入。院内,几株老梅疏影横斜,暗香浮动,给这肃杀的冬日平添了几分雅致。
王老正坐在书房里的太师椅上,捧着一本线装书,鼻梁上架着老花镜。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透过镜片射来,锐利依旧,却似乎比往日多了几分复杂的意味。
“柱子来了,坐。”王老放下书,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平稳,听不出喜怒。
“王老,您近来身体可好?”何雨柱依言坐下,身姿挺拔,语气恭敬。
“老样子,一把老骨头,还能撑几年。”王老摘下眼镜,用绒布轻轻擦拭着,“你在黑省搞得不错,上面对你可是赞不绝口。”
“都是老领导们支持,同志们共同努力的结果。”何雨柱谦逊道。
王老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过谦。书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墙角那座老座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何雨柱知道,该来的总要来。
果然,王老话锋一转,语气淡了下来:“晓柔那丫头……最近给你添麻烦了吧?”
何雨柱心头一紧,知道正题来了。他斟酌着词句,将王晓柔去黑省后的工作情况,以及……两人之间阴差阳错发生的事,尽量客观、简练地叙述了一遍,没有推诿责任,但也点明了王晓柔的主动与于海棠的“推波助澜”。最后,他沉声道:“王老,这件事,是我对不住您,对不住晓柔。无论您如何责罚,我都接受。”
王老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手指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待到何雨柱言毕,他哼了一声,这声音不高,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让何雨柱的心也跟着往下一沉。
“责罚?”王老嘴角勾起一抹似嘲似讽的弧度,“我一个退下来的老头子,能怎么责罚你这位封疆大吏?晓柔那孩子……性子倔,随她堂。她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这事儿,说到底,是她自己的选择。”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看向何雨柱:“柱子,我老了,看重的不是那些虚头巴脑的名分。我只问你,你对晓柔,可有一分真心?可能保她余生无忧,护她周全?”
何雨柱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爷爷,我何雨柱或许在很多方面做得不够好,但对自己的女人,绝不会辜负。晓柔跟了我,我必倾尽全力护她安稳,让她和孩子一世无忧。只是……名分上,终究是委屈她了。”
王老盯着他看了半晌,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良久,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无奈地接受了某种现实。“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了,也懒得管了。只要她自己觉得值,觉得开心,我这个做爷爷的,还能说什么?”他挥了挥手,语气带着一丝疲惫,“只要你别让她受了委屈,其他的……随你们去吧。”
这番话,与其说是原谅,不如说是一种基于现实的妥协与放手。何雨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卸下包袱的轻松,更有对这位老领导的深深愧疚。“王老,您放心……”
“行了,不说这个了。”王老打断了他,重新戴上了老花镜,拿起了桌上的书,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忙你的去吧,听说你家里还有一堆事。黑省那边,稳住局面,也要注意身体。”
这是送客的意思了。何雨柱知道,王老需要时间消化和接受。他站起身,郑重地向王老鞠了一躬:“爷爷,您保重身体,柱子先告退了。”
走出王老的书房,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何雨柱却感觉不到多少暖意。他知道,虽然王老嘴上没说重话,但心里那道坎,未必就真的过去了。这份人情债,他算是欠下了。
从王老家出来,何雨柱想了想,还是转道去了于莉那里。于莉如今是粮食局长,手握实权,在四九城也算是一号人物,年近四十,正是女人成熟丰韵、需求旺盛的年纪。然而何雨柱常年在外,即便回京,身边女人众多,分到她这里的温存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心中难免积了些哀怨。
见到何雨柱主动前来,于莉又惊又喜,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瞬间漾满了春情。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何雨柱拉进卧室,反手锁上门,便热情似火地缠了上来,仿佛要将积攒多日的相思与空虚一次性填补回来。她的主动与大胆,让何雨柱在哭笑不得之余,也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这一夜,一番酣战,何雨柱自己也觉得腰眼有些发酸,到底是岁月不饶人,不复少年时那般不知疲倦。他心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杯灵泉水,仰头喝了一大口。
这灵泉水自孙子何景珩出生、伴生空间出现后,似乎功效愈发浓缩精纯。泉水下肚,一股温润的热流迅速涌向四肢百骸,所过之处,疲惫顿消,通体舒泰。连日来因酒局、案牍带来的肩颈僵硬、头脑昏沉之感也一扫而空,整个人仿佛被洗涤过一般,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他侧头看着身边因满足而慵懒如猫、面泛桃花的于莉,那成熟丰腴的胴体在朦胧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莉莉……”何雨柱低唤一声,
于莉迷蒙地睁开眼:“柱子哥……你……你怎么又……”
夜,像泼了墨的粗布,沉沉盖在粮食局家属楼的红砖顶上。楼道里的声控灯早熄了,只有楼下宣传栏的玻璃反射着微弱的月光,把墙根的杂草照得影影绰绰。楼体是清一色的红砖,被岁月浸得发暗,砖缝里嵌着干枯的草屑,风一吹,簌簌地落进墙角的排水沟。
晚风裹着初冬的凉意,穿过家属楼之间的窄巷,带着远处粮库传来的淡淡麦香,混着煤球燃烧后的烟火气,在楼道口打着旋。二楼的阳台晾着几件蓝布衣裳,风扯着衣角轻轻摆动,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阳台的铁栏杆生了薄锈,月光落在上面,泛着冷硬的银灰色。
远处的电线杆孤零零地立在夜色里,电线被风吹得呜呜作响,像谁在低声呜咽。偶尔有自行车铃从巷口飘过,叮铃铃的声响被夜雾滤得又轻又远,转瞬就消失在楼群深处。楼道里的水泥地面坑坑洼洼,积着薄薄一层尘土,风穿过门缝时,卷起细沙,在墙角堆成小小的沙丘。
窗玻璃上凝着一层薄霜,月光透过霜花,在室内投下斑驳的银影。窗外的老榆树落尽了叶,光秃秃的枝桠伸向夜空,枝影在墙上晃动,像无数只枯瘦的手。楼下的垃圾桶被风吹得哐哐作响,铁皮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家属楼里回荡,又渐渐沉下去,只剩风声在楼道里穿梭。
整个家属楼都浸在这浓稠的夜色里,红砖、铁栏、枯草、晚风,都成了沉默的见证者,把那些纠缠的余温,悄悄锁进了夜色中,不声不响。
需要我强化粮库专属的氛围元素(比如麻袋味、粮囤影子),让场景更贴合粮食局家属楼的设定吗?
待到风停雨歇,于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迷离如水、带着几分嗔怪的眼神望着依旧精神奕奕的何雨柱,气息微弱地呢喃:“柱子哥……你……你是不是偷偷吃了什么药?今晚怎地……这般厉害……”
何雨柱抚摸着她的秀发,笑而不语,心中却对那灵泉水的神奇功效有了更深的认识。这伴随血脉延续而进化的空间,似乎总在他需要时,给予意想不到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