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本诗看着眼前的韩长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见韩长田身形单薄,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孤独和哀伤。那副模样让吴本诗感到十分心疼,她暗自下定决心要帮一帮这个可怜的人。
吴本诗心想:“如今韩长田已是孤身一人,而我也同样如此。若是我们能相互依靠、彼此照料,或许日子会好过些吧?”想到这里,她愈发坚定了想要与韩长田共同生活的念头。这样一来,韩长田便可以每天按时吃饭,不必再忍受饥饿之苦了。而自己身边也有个伴儿,也不至于太过寂寞。
吴本诗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她决定先将这个想法告知自己的大女儿牛立芳。只要牛立芳点头答应了,接下来便可请韩长弘出面,由他去向大哥韩长弓转达这事。依韩长弓的性格脾气,他是一定会同意韩长田一块吃饭的。如果能够这样做的话,韩长田便能光明正大地跟着自己一起过日子了。
吴本诗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信心,她相信以牛立芳善良温柔的性格,肯定不会拒绝这一合情合理的提议。
吴本诗心中暗自得意着,觉得自己的点子简直妙极了!于是,她迫不及待地转向身旁的韩长田,轻声说道:“长田啊!你总是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而且还经常靠方便面过日子,这对你的身体健康没有多少益处啊!长田,我倒有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如果能够做到的话,那你就再也不必过这种苦日子啦!”吴本诗说到这里不禁流露出一丝怜悯之情,目光深深地落在了韩长田身上,似乎想要透过他那张朴实无华的脸庞,窥探到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和感受。
韩长田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个,曾经与自己同床共枕过的吴本诗,嘴唇微微颤动着轻声问道:“本诗,快跟我说说,你究竟想出了什么样的绝妙法子呀?”韩长田话音刚落,便目不转睛、直直地凝视着吴本诗,心中暗自思忖道:哼!别看吴本诗已经八十多岁了,看起来竟然像五六十岁的人。虽然长的年轻漂亮,实则却是个徒有其表的大草包罢了,虽然好看却不中用,是一个没有长脑子的人,这样的人能有什么锦囊妙计啊?
然而,此时此刻吴本诗,却并未在意韩长田那充满质疑与不屑一顾的目光,而是嫣然一笑,双颊绯红,羞涩地凑近韩长田耳畔,柔声低语道:“长田,不如我俩干脆结婚吧!这样我俩就能长期在一起了……”吴本诗一边说一边伸出双臂将韩长田牢牢抱住,仿佛生怕他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瞬间逃之夭夭似的。
“什么?我俩结婚?”韩长田惊愕得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似的。他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吴本诗,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就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过了好一会儿,韩长田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本……本诗啊!你……你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呢?我们俩……可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呀!”韩长田说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而此时此刻的吴本诗,则是一脸疑惑地望着韩长田,心中暗自思忖道:“难道他不打算跟我结婚吗?之前他不是一直对我关怀备至、温柔体贴吗?难道这些都是装出来的?还是说,他只是想利用我满足他自己的私欲而已?”吴本诗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眼眶里甚至开始泛起了一丝泪光。
以前,韩长田与吴本诗共度时光之时,他内心深处所追求的不过是与吴本诗一时之欢,从未曾奢望能与吴本诗长相厮守、白头偕老。毕竟,吴本诗是韩长田的长辈表叔牛德全的妻子,他把吴本诗叫表叔母。同时,吴本诗虽然生得一副姣好面容,曼妙身材。但除此之外,吴本诗别无什么过人之处。
吴本诗当年能够嫁给牛德全,全靠她的长相。吴本诗与牛德全结婚后,韩家坡人对这位新媳妇可谓是赞不绝口。吴本诗不仅肌肤雪白,更是体态丰盈,凹凸有致,那该丰满的部位着实诱人眼球,而该翘起的臀部亦是恰到好处,惹人怜爱。如此尤物,自然引得韩家坡不少人心驰神往,其中更不乏那些喜好打趣逗乐的人,总是寻找机会跟吴本诗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并趁机触碰一下她身上最为迷人的地方。
韩家坡原本便有一部分人心怀不轨,对吴本诗那婀娜多姿、妩媚动人的身材觊觎已久,恨不得立刻将她占为己有。然而现实却是残酷无比,他们根本无从下手,只能望洋兴叹。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牛德全,竟然经常在自己的狐朋狗友们面前大肆炫耀,口若悬河地描述着吴本诗那完美无瑕的身躯和令人销魂蚀骨的床笫技艺。这些话犹如一把火,点燃了众人心中压抑已久的欲望之火,使得许多人整日里魂牵梦绕,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能够亲眼目睹一下吴本诗那倾国倾城的美貌和婀娜多姿的体态,甚至甘愿为此付出生命代价。
曾经一度,有些色胆包天之人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跃跃欲试,准备铤而走险。可惜的是,牛德全及四个哥哥宛如盘踞在韩家坡一带的五只猛虎一般凶猛异常,无人敢于轻易去冒犯它们。于是,那些妄图占点便宜的家伙们最终也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仅仅把这份念想深埋心底罢了。
牛德全尽管家中拥有如此美艳动人,且令旁人艳羡不已的妻子,但他却并不满足于此,反而四处拈花惹草,风流成性。据说,在牛泪嘴大队的每一个生产小队里,都或多或少有着他的红颜知己或情妇。牛德全跟朱善璐之间的丑事败露之后,韩长田之所以会提出要让吴本诗陪他共度春宵这样过分的要求,其真正意图便是想要亲眼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吴本诗究竟长得怎样一副闭月羞花的模样。当韩长田如愿以偿地与吴本诗发生关系并尝到甜头以后,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吴本诗的身材果真如同外界传闻那般迷人勾魄,名副其实!至此,韩长田彻底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然而事实上,韩长田对吴本诗并没有太多认真对待之意,仅仅将其视为玩乐对象罢了。若谈及真正意义上的婚姻关系和共同生活,韩长田内心深处其实并不完全满意。在他眼中,吴本诗固然容貌姣好,身材迷人逗人喜爱。但除此之外便一无是处,远不及朱善璐来得优秀全面。且不说吴本诗对于农活劳作一窍不通,就连日常家务操持也是糟糕透顶。尤其是她那张嘴皮子,不仅不懂得拿捏分寸、掌握火候,更是毫无度量可言。常常口不择言地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语来,她的种种行径无疑成为了整个韩家坡村民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笑料。
韩长田之所以能够与吴本诗共度春宵、尽享鱼水之欢,其中缘由着实耐人寻味。原来竟是由于牛德全先前与牛善璐之间发生过某些事情所致!后来,牛德全因情债累累无法偿还,无奈之下只得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给韩长田。如此一来,韩长田才得以有机会目睹到吴本诗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身躯以及迷人风采。否则以牛德全那如豺狼猛虎般凶悍勇猛的四位兄长作为强大的后援力量,借十个胆子给韩长田,恐怕他也万万不敢轻易招惹吴本诗的!
现在,吴本诗居然提出和韩长田结婚在一起的想法,这完全超出了韩长田的想象。韩长田盯着吴本诗:“本诗,你怎么想到我们结婚呢?我们就像这样不是很好吗?”
吴本诗满脸泪痕地凝视着韩长田,眼中满含深情,声音哽咽地说:“长田,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感情从未改变过。我曾经非常渴望能与你相守相伴,但由于朱善璐的存在,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遮遮掩掩地相处。如今朱善璐已经离开了人世,你孤身一人,而我也同样如此,再无任何阻碍能够分隔我们了。长田,难道我们就不能名正言顺地走到一起吗?”
吴本诗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怔怔地望着韩长田,似乎在等待他回应自己。然而,未等韩长田开口,吴本诗便迫不及待地接着说道:“长田,莫非你担忧我们之间辈分不合遭到别人取笑吗?长田,现今社会早已不再拘泥于那些陈旧观念啦!瞧瞧我的大儿媳和大儿子吧,他俩不正是辈分不符嘛!起初,韩家坡所有的人都极力反对这门亲事,可看看如今,他们过得何等幸福美满呀!即便他们有着叔侄名分,那他们在一起不也没有什么事了吗?我们还不是一个姓,你又担心什么呢?”
吴本诗说到这里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响,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和决心都一并吞下肚去似的。她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继续轻声说道:“长田啊!我们俩如今可都是八十好几的老头子老太婆啦,往后的时光怕是没多少喽。与其这样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倒不如痛痛快快地走到一块儿,开开心心地度过余生呢!”吴本诗话刚说完,便猛地伸出双手,用力搂住韩长田的脖颈,并将自己那张布满皱纹却又满含深情的老脸紧贴在他的耳畔,压低声音呢喃道:“长田呀,我跟你讲哦,其实立新就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啥子?”韩长田闻言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满脸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曾经无数次共度良宵的女人,结结巴巴地问道:“本...本诗,你...你刚刚说立...立新是我的...儿...儿子?”
韩长田话音未落,便感觉双腿发软,整个人差点瘫坐在地上。与此同时,他的嘴唇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就像是风中摇曳的枯叶一般。
吴本诗满脸羞涩地微微一笑,然后猛地扑进韩长田怀中紧紧搂住他,娇声娇气地说:“长田啊!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哦!我绝对没有欺骗过你呀!这件事可是确凿无疑、板上钉钉的事实呢!长田呐,咱们连宝贝儿子都已经有啦,那咱俩再走到一块儿岂不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嘛?”
韩长田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接着开口说道:“哎呀妈呀!我说怎么总觉得牛立新跟他哥哥姐姐们长得不太一样呢,还一直寻思着这家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呢!要么就是前任大队长留下的孽种,要么就是当年那位驻村干部搞出来的幺蛾子吧!谁能料到居然会是我老韩的亲骨肉啊!仔细想想看,这小子确实和我家里那几个娃儿多少有点儿相似之处哟!”韩长田说到这儿,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虽说从血缘关系上讲,我算是他亲爹,但实际上我根本就没尽到做父亲应有的本分,而他恐怕压根儿也没拿我这个爹当过一回事儿......”
吴本诗猛地打断韩长田,语气坚定地说道:“长田啊!立新根本不知道你就是他的亲爹呀!长田,既然立新是我们俩共同的孩子,那我们俩干脆结婚一起生活岂不是美事一桩嘛!”吴本诗说完这些话之后,便死死地盯着韩长田那张饱经沧桑的脸庞,似乎想要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因为,此刻的吴本诗正满心期待着韩长田能够给出一个令她非常满意的答案。
然而,面对吴本诗如此直白而热烈的话语,韩长田却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并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唉!……本诗啊?你可知道,正因如此,我们才愈发不可能公然走到一块儿去啊!其一,且不说其他方面的事,单说我们各自的儿女,他们恐怕根本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现实啊!倘若我们一意孤行、强行结合,势必会引发轩然大波。万一真把孩子们给惹怒了,到时候他们对我们撒手不管怎么办?这便是我认为我们绝无可能在一起的首要缘由所在。其二,则是关乎牛立新的事。本诗,以牛立新那种倔强执拗的个性和暴躁易怒的脾气来看,他一旦得知真相,说不定连将我们置于死地的念头都会产生哦!其三嘛,毕竟我们如今都已经是这把年纪的人啦,指不定哪天突然就离开人世而去咯,又何苦非要闹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一场风暴来呢?所以,依我之见,我们还是就这样维持现状、相安无事地继续过日子好了!”
吴本诗满脸哀愁地看着后门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略微颤抖着说道:“长田,若是不能和你相守相伴,我实在难以安心照料你啊!瞧瞧你如今这艰难困苦的样子,我的心如刀绞一样疼痛难忍啊!长田,你等我回到家里和立芳他们好生商议一番,以后每天我都给你送饭,你觉得这样做如何?”吴本诗边说边暗自思忖,如果回到家中将这念头告诉牛立芳,不知她是不是同意我每天给韩长田送饭的事。
当天晚上睡觉前,吴本诗特意将牛立芳叫到自己睡觉的房中,轻声细语地对她说起今天探望韩长田时所目睹的情景:“立芳呀!今天我专程去看望了你那可怜的长田哥哥,真真是令人心生怜悯呐!他孤身一人留在家中,他的子女们竟然狠心将他托付给韩传俊照看,然而那韩传俊也是自顾不暇。如此一来,你长田大哥只能整天以泡方便面充饥度日咯。我寻思着......我琢磨着......”吴本诗说到这里,着实想要向牛立芳坦白交代自己与韩长田之间那份特殊情谊,怎奈最终还是强压下心头冲动,并未如实相告。稍稍沉默片刻之后,她旋即改变口吻继续说道:“立芳啊!依我看,倒不如由我每天为你长田哥送一碗热乎乎饭菜吧,你看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吴本诗说后紧紧盯着牛立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牛立芳听后并没有立刻回应母亲,她默默地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的脚尖上,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牛立芳缓缓抬起头来,凝视着母亲吴本诗,轻声问道:“妈,你跟我说实话,你和他是不是关系不一般啊?”牛立芳声音中带着些许疑惑和担忧。
吴本诗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牛立芳,仿佛想要从女儿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沉默片刻之后,她终于开口说道:“立芳,你是不是特别恨妈妈呀?”吴本诗话语中的语气充满了委屈和无奈。
吴本诗还没等牛立芳答话,便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立芳啊!这一切可都怪你爸爸呢!当年就是因为他先和那个朱善璐搞到一起,搞得我走投无路......”吴本诗说到最后,她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
然而,牛立芳却突然打断了母亲的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异常严厉:“够了!别说了!”牛立芳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妈,正是由于你们过去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所以现在你不仅不能再给他送饭吃,更不能踏进他们家一步!我并不是想故意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只是觉得这样做实在有损我们家的颜面。毕竟,你们那些事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如果让别人知道了,那我们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牛立芳的话语尚未落定,便被门外传来的韩长弘那洪亮而又急切的嗓音给硬生生地截断了。她连忙回应道:“我在妈这儿呢!”与此同时,她转头看向母亲吴本诗,语气坚定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妈啊!您之前跟我说过的那些事儿还有讲过的那些话,就统统深埋心底吧!千万别再向其他任何人吐露半个字啦!”牛立芳说后愣愣的看着吴本诗,出了一声长气,转身迈步走出房间。
吴本诗望着牛立芳的背影,不禁潸然泪下,泪水如决堤般源源不断地涌出眼眶。她深感无力和无助,因为她心知肚明,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想要好好照料韩长田实在是困难重重。然而,尽管心中充满矛盾与纠结,但吴本诗并未听从牛立芳的劝告,不再前往探望韩长田。相反,她依旧雷打不动地坚持每天上午或下午都会抽空前去拜访韩长田一趟。不仅如此,每次出门时,她总会趁家人不注意的时候,鬼鬼祟祟地从家中偷取一些诸如馒头、包子等食物带给韩长田。每当他们相聚之时,总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仿佛永远也倾诉不尽彼此间的思念之情。
今天早上,阳光明媚,微风拂面。韩长田拄着拐杖,缓缓地在自家院子里踱步。他已经绕着院坝转了好几圈,但始终未见吴本诗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难道她出了什么事情?还是因为其他缘故耽误了时间呢?
正当韩长田暗自思忖之际,突然回忆起昨天曾听吴本诗提及过韩长弓打算安装电梯一事。于是,他决定前往韩长弓家中一探究竟。
当韩长田踏入韩长弓家的院坝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愕不已,只见吴本诗静静地躺在地上,双目紧闭,毫无生气。而一旁的韩长弘,则正对着牛立新拳脚相加。刹那间,韩长田恍然大悟,原来吴本诗竟是遭受到了牛立新的毒手!一股怒火顿时涌上心头,他怒不可遏地高声怒斥道:“牛立新啊牛立新,你简直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此时此刻,牛立新本身心情烦躁不堪,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面对韩长田突如其来的指责与谩骂,更是令他忍无可忍。他瞪大双眼,恶狠狠地回应道:“关你他妈啥事!你少在这里多嘴多舌!”
韩长田万万没有料到,牛立新竟敢如此对他出言不逊。盛怒之下,他举起手中的拐杖,摆出一副欲向牛立新动手的架势,并扯着嗓子吼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牛立新,你可是老子的亲儿子啊......”韩长田话刚出口,便意识到这句话有些不妥,赶忙改口道:“倘若你真的是老子的亲生骨肉,老子不把你......”
牛立新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根本无暇顾及韩长田话语中的漏洞。他圆睁怒目,扯开嗓门破口大骂道:“去你娘的吧!捣你妈的先人板板……”
韩长田没想到牛立新会这样骂他,不说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就说我这么大的年纪了,你牛立新都不应该这样骂我。韩长田气得举起拐杖要打牛立新:“牛立新!你是一个……”韩长田话未说完,便一头栽倒下去。
“不好!”韩长弓赶忙上前查看,发现韩长田竟然已经没了气息。韩长弓瞪着眼睛看着牛立新:“牛立新!你闯大祸了!……”韩长弓的话还没说完,韩长弘就吼道:“大哥,快看!”
韩长弓连忙转身去看吴本诗,吴本诗也停止呼吸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牛立新瞬间呆立当场,叫骂声戛然而止,圆睁的双眼满是难以置信。刚才还在争吵的人,眨眼间就没了气。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好似被钉在了原地。
韩长弓悲痛万分,冲着牛立新怒吼:“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韩长田大哥气断了气,又把你妈妈气没了,你还是人吗?”
正站在厨房门口的牛立芳几步窜到吴本诗身边,抱着她就痛哭起来。
周围的人纷纷围拢过来,指责牛立新,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牛立新这才回过神来,惊惶失措地辩解道:“我……我也没做啥,就骂了几句,谁知道会这样呢?”牛立新的辩解在此时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根本没人听得进去。
韩长田和吴本诗就这样离开了人世,他俩的事情成了韩家坡人谈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