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国目送王国强的车尾灯消失在巷口拐角,眼底的阴鸷瞬间翻涌上来。
他搓了搓粗糙的手掌,没有半分迟疑,迈着步子走到春桃门前,指节叩门的声响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春桃听见敲门声便心头一跳,以为是国强回来,她想也没想脚步轻快地迎上去,门闩一拔,便敞亮地开了门。
黑暗中,王宝国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一双小眼睛里泛着不怀好意的光,像饿狼盯着猎物。
春桃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血色从脸颊褪得一干二净,只剩唇瓣泛着青白。
她下意识地攥紧身上的薄被,被角堪堪遮住胸前的春光,惊惶间,她踉跄着往后退,小腿狠狠撞在桌腿上,钝痛顺着骨头蔓延开来,她倒吸一口凉气,眉头拧成了疙瘩。
“你怎么来了?”春桃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双手死死揪着被角,指节都泛了白!
王宝国一脚跨进门,反手就带上门闩,“咔嗒”一声锁死了春桃的退路。
他的目光像黏腻的蛛网,在春桃裸露的脖颈、胸前游走,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理智早已被心底的邪火焚烧殆尽。
他扯出一抹猥琐的笑,声音粗嘎得像砂纸摩擦,“春桃啊,你这模样,怕是刚跟王国强温存完吧?小脸红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
春桃被他直白又肮脏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后背已经抵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她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你胡说!快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喊人?”王宝国步步紧逼,身上的汗味混着烟味扑面而来,“这院子里就你我两人,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
他伸出手,想要去扯春桃身上的薄被,“王国强能碰你,我就不能?”
春桃猛地偏过身,躲开他的触碰,双手将被子裹得更紧了,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你别过来!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报警?”王宝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愈发狰狞,“你报啊!让街坊四邻都知道,你春桃不安分,勾搭男人?”
他伸出粗糙的手,一把攥住春桃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春桃疼得眼泪直流,拼命挣扎着,指甲深深掐进王宝国的手背上,留下几道血痕。“你放开我!畜生!”
王宝国吃痛,怒火瞬间涌了上来,他抬手一巴掌扇在春桃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春桃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她懵了,怔怔地看着王宝国,眼里的恐惧渐渐被恨意取代。
“你走开!”春桃的声音像被揉碎的丝绸,带着绝望的颤音撕心裂肺地炸开。
她踉跄着倒退,脚后跟狠狠磕在木椅子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吱呀一声闷响,椅子翻倒在地,盖在身上的薄被如同蝶翼般飘然滑落,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毫无遮掩地撞进王宝国的眼底。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喉结疯狂滚动,浑浊的眼睛里燃起灼人的欲火,像头被饿了许久的野狼,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没等春桃从跌倒的剧痛中回过神,他已经猛地扑了上去,沉重的身躯将她死死压在冰凉的地板上,带着烟酒味的口水混着粗重的喘息,密密麻麻地啃在她的颈窝、锁骨,留下一片片刺目的红痕。
粗糙的手掌像铁钳般攥住她的手腕,指腹用力地摩挲着细腻的皮肤,仿佛要将这具温热的身体嵌进自己骨血里,
春桃浑身抖得像狂风里的枯叶,双臂死死护在胸前,指甲在王宝国脸上胡乱抓挠,力道大得刮出几道血痕。
她喉咙里滚着破碎的呜咽,每一声都浸着绝望:“别碰我!滚开!”
指尖的痛感彻底激怒了王宝国,他反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狠狠按在冰冷的地上,春桃的挣扎瞬间被压制,双腿徒劳地踢蹬着,脚后跟磕出青红的瘀伤。
“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粗喘着气,唾沫星子溅在她脸上,“王国强能碰你,我凭什么不能?”
被子早已被扯到地上,春桃裸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下泛着苍白的光,每一寸都在抗拒着他的触碰。
她猛地偏头,狠狠咬住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牙齿嵌进皮肉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王宝国吃痛,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春桃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溢出血丝。
“婊子!还敢咬我?”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眼神里满是暴戾,“你以为你今晚躲得掉?老子今天就要了你!”
他双眼早已迸发出难于磨灭的欲望,直到把春桃压在身下,春桃拼命的徒劳的挣扎着,绝望的眼泪汹涌而出,视线模糊中,她看到窗外的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下一片清冷的光,像极了她此刻绝望的心境。
良久,王宝国满足的起身,猖茫夺门而出,不再多看一眼地上的春桃!春桃她停止了挣扎,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喉咙里发出像小猫临死前一样微弱的哀鸣,那是一种被彻底碾碎了希望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