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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吊吊胃口了。

你猜猜我为什么会用倒叙的方式讲?

其实我也不知道开始发生了什么。

真的吗?

你不会真的信了吧?

反正这件事你们也大概了解了流程了吧?

跟某个二字游戏黄毛早期差不多的经历。

而我已经把最后几段,说的差不多了。

前面的事情以及衔接会慢慢讲的。

至于为什么我重新把目光放在德克萨斯这里……

德克萨斯天下第一好看(划掉)。

实际上是德克萨斯这边的事情也很重要。

我可是双线叙事哦~

快夸我。

不夸?

也行。

反正我告诉你,惹了我,你算是……

惹到棉花了。

言归正传。

德克萨斯猛地睁开眼。

胸口的心脏还在不规律地剧烈跳动着,将残存的梦境悸动泵向四肢百骸。

德克萨斯坐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只穿着那件陌生棉布睡衣的身体。

睡衣领口有些松垮,随着她的动作滑向一侧肩头,露出小片白皙的肌肤和清晰的锁骨,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微光。

她没去整理,只是曲起一条腿,手臂随意地搭在膝盖上,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和后背,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

梦。

难得的梦。

她抬手按在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上,指尖触及的皮肤温度偏高。

“疯了……”德克萨斯低声咒骂自己,声音沙哑。

湿了。

看来得清理清理了。

但……

德克萨斯有些犹豫。

她没带这些东西。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或许……只是单纯的,她想他了。

想得发疯。

她需要冷静。

她选择去冲一个澡。

窗外是一片深蓝,边际处冒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灰白,昭示着黎明即将到来。

仍然有点冷。

她看了看终端,能天使发来了消息,询问她怎么样了。

德克萨斯想了想,简单回复了一两句。

她可能还要在这里待一天。

——为什么?

她也想不明白。

楼下比楼上更冷一些,炉火已经熄灭,只剩一堆暗红的灰烬,偶尔爆出一星微弱的火光。

她在想该怎么点火烧水。

只不过,德克萨斯刚刚这么想,红色的烈焰重新在壁炉里烧了起来。

德克萨斯一愣。

不过看火焰颜色,应该是暴怒。

她倒也没多管,轻车熟路地开始烧水,然后开始发呆。

火苗舔舐着铁炉底部,将她低垂的脸映得忽明忽暗。火光在她深灰色的瞳孔里跳跃,却驱不散那层梦境残留的迷蒙水汽。

说到底,她就是喜欢弥莫撒。

或者说,喜欢这个词有些肤浅了。

她可以接受弥莫撒所有的行为。

只要他还是弥莫撒。

德克萨斯猛地闭上眼,将额头抵在膝盖上。

……啧。

疯了。

真的疯了。

压抑了?

水开了,尖锐的哨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德克萨斯起身,将热水倒入桶里,又兑了些冷水,试了试温度。

温热,刚好。

她脱下那件不属于自己的棉睡衣。

水流过肩颈、锁骨、胸口、腰腹、腿侧。

热水带来短暂的慰藉,但皮肤被擦拭过后,暴露在冷空气中,反而更加敏感。

某些被碰触过的记忆,随着水流和布料的摩擦,顽固地苏醒。

德克萨斯叹了口气,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白絮的事情。

但坏消息是,白絮的事情也与弥莫撒有关系。

绕不开了。

顺手洗了东西过后,她思考了一会儿,选择拧干,放在炉火旁烤干。

她身上自然是有衣服的。

一丝难以言喻的,属于她自己的隐秘气息,很快被木柴燃烧的干燥烟味覆盖。

她想起来了《海市蜃楼》。

大概翻的大差不大了,但她还是选择再看了一遍。

随后她又架子上找着别的书。

她的确找到了。

一本黑色封皮的书,书壳上留有手写的痕迹。

“death Note”。

死亡笔记?

德克萨斯歪头,盯了一会儿封面,还是选择了翻开。

这本书比看起来要轻。

壁炉里的火焰不安分地跃动着,将“暴怒”特有的的光晕投在书页上,也勾勒着她沉静的侧脸。

指尖抚过封面,那手写的标题字迹有些潦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忽视的力量感。

不是印刷体,是某个人的手书。

弥莫撒写的。

德克萨斯很肯定。

但内容显然不是。

没有出版社信息,没有作者署名。只有一行同样手写的、稍小一些的字,墨迹似乎因为年代久远或潮湿而微微晕开:

“记录终结,亦或记录新生?”

有趣的的是,里面的文字是炎国文字。

上面的字迹时而工整,时而狂放,记录的内容杂乱无章,像一本跨越了漫长时光的私人日记,或者观察笔记。

有些语句不是现在的炎国语言习惯,但依靠终端,她也不是不能够读懂。

她翻过几页零散的、意义不明的符号和短句,目光停留在一段相对完整的长记述上。字迹在这里变得格外清晰用力,仿佛书写者倾注了某种强烈的情绪。

【…自北溟归墟之畔,循古战场残痕西行三百里,见赤地焦土,中有孤峰兀立,色如墨玉。峰巅有潭,水色玄黑,凝而不流,是为‘忘川’支脉一瞬之倒影。彼处遇一‘人’,或曰,曾为‘神’者。其名即‘忘客暝’。】

忘客暝……

陌生的名号。

字迹在这段之后变得更为工整,仿佛书写者刻意让自己冷静下来,以更客观的笔触记录所见所闻。

【规则之残响,公正之显化,世人皆知。古之争伐,诸岁者,蕃以镇压,独暝久为。】

【于世惟知其公判,微之传奇闻也。暝所能实蕃,广博强识,人之所想多数皆可为。】

【尤为诡谲者,予夺也。将死而未绝,死而未僵者,可活。暝亡一所能而予,续其生机,可如常生息,直至其种族天年尽耗,方随尘化。所予之能,于暝身则永失,不复存焉,而阳者复见其能,暝死,则人死,人死,则暝重园。】

【…遍览残章野史,余问其,受此殊荣者,古往今来,仅一人耳。即初年征伐主也。】

大炎没有背叛暝,没有试图控制或消灭这个代表着“绝对公正”的旧日之神,反而尊崇有加的根本原因,在这里找到了答案。

不是因为单纯的感恩,也不仅仅是出于对“公正”象征的敬畏。

是因为一份无法偿还的“赠予”。

或许……

【人皆知,天下之敌皆不及暝也;余独知,天下之人皆不知暝也。】

虽然这句话的意思不是回答原因。

但也是回答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