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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珺摆手笑道:世兄何必见外,私下场合唤我二哥便是。

牛犇闻言喜形于色,郑重作揖道:小弟牛犇拜见二哥。

贾珺扶起他道:犇弟无需多礼。

待牛犇入座,他余光扫过白胖子等人,语带艳羡道:你们倒是好福气,能早早与二哥相识。白胖子哂笑道:牛世兄若要结交,岂不比我们更方便?

牛犇面皮微红,讪讪道:早有心结识二哥,只是苦无恰当机缘。白胖子虽撇了撇嘴,念及今后同属贾珺麾下,也不再多言。

贾珺朗声笑道:都是自家人,过往琐事何必挂怀,往后同心协力便是。

白胖子等人本就与牛犇无甚过节,素知其为人尚可,又想到今后共事的情分,几人对视着会心大笑。

牛犇正色拱手道:二哥明鉴,此番小弟实受人所托。皆因二哥总督京营,开国勋旧各家都想安插子弟入营谋职。不过二哥自有主张,就当小弟不曾提及。

贾珺挑眉:可是陈、马两家?

正是。

白胖子插言道:关于京营人事,二哥早有章程。那两家就算了吧。

贾珺却道:犇弟,虽说我自有安排,但这两家门风尚可。若陈瑞文两家子弟能吃苦,倒可授予基层 ** 之职。前程如何,全凭自身造化。

牛犇喜出望外:多谢二哥成全!回去定如实转告。若有人妄想不劳而获,不必二哥开口,我第

一个不依。

白胖子撇嘴轻笑:这话倒还中听。

牛犇眉头一扬:礼哥这是要跟我过不去?皮痒了咱比划比划!

白胖子叉腰嚷道:来就来,谁怕谁!

贾珺笑着打圆场:既然人都齐了,今晚咱们喝个痛快!

腊月二十八这天,荣国府里乱作一团。鸳鸯慌张跑进荣庆堂:老太太不好了!宝二爷在城外上香时被绑了,就茗烟一个人逃回来报信!

贾母闻言两眼发黑,众人慌忙扶住。老太太刚缓过气就哭道:快准备赎金,多少银子都行!

贾政劝道:娘先别急,已经报官了。贾母急得跺脚:报什么官!快去请珺哥儿带兵救人!

王夫人抹着眼泪说:定是珺哥儿结的仇家要害我宝玉...贾政怒喝:蠢货闭嘴!

贾母拍案训斥:都什么时候了还吵!赶紧想法子救人!

这时太医赶来诊脉:老太君是急火攻心,吃副药就好。

贾珺从京畿大营匆匆赶回,踏入荣庆堂时,只见贾母神色憔悴地倚在软榻上。

他上前关切道:老太太身子不适?

贾母一把拽住他的衣袖,老泪纵横:珺哥儿快去救救宝玉,再晚就来不及了!

待问清原委,贾珺安抚道:您老宽心,我这就派人去寻。

话音方落,廊下小丫头欢声道:宝二爷回府了!

但见宝玉虽衣衫不整却神志清明,贾母一把搂住心肝肉儿哭个不住。待祖孙情绪稍缓,贾珺才问:可知是谁算计你?

宝玉茫然摇头:只记得歹徒真要取我性命,多亏薛大哥与柳兄路过相救。

贾母忙命:快请恩公进来!

薛蟠引着位风姿俊逸的公子入内,见礼时才知柳湘莲原是世家子弟。贾母欣慰道:竟是故交之后,救了宝玉便是救了我这老婆子的命。

柳湘莲谦逊道:老太君折煞晚辈,不过举手之劳。

贾珺打量着这人,突然问道:可看出歹人来历?

柳湘莲见眼前青年身着蟒袍,恭敬答道:回侯爷,瞧着像是市井无赖,却不知为何要害宝二爷。

贾珺心头闪过贾赦的身影——莫不是这老匹夫为报复王夫人?既寻不到狠角色,只能雇些混混下手。

转向柳湘莲时,贾珺和颜悦色道:壮士如今在京城作何营生?

对方苦笑:江湖飘零,居无定所。

贾珺瞧着柳湘莲满身能耐,这般蹉跎实在惋惜,若能纳入麾下岂不妙哉,便开口道:可曾想过投军效力?

柳湘莲听罢一愣。他本是功臣之后,何尝不愿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只叹无处投身,这才漂泊四方。此时贾珺提及,不由心头一热,应道:侯爷,在下虽无大才,到底是将门子弟,自然愿为朝廷效力,只是一直苦于无门路。

贾珺含笑点头:既如此,不如来我京营做个队正。往后前程全凭你自己本事,若真有能耐,重振门楣也未可知!

柳湘莲大喜过望。队正虽非要职,总强过从小卒做起,当即跪地行礼拜道:属下柳湘莲,拜见侯爷!

贾珺朗笑扶起:无须多礼。

贾母见状甚是欣慰,忙命人设宴款待这位救命恩人,又让宝玉、薛蟠作陪。柳湘莲推辞不得,只得入席。

东跨院书房。

贾赦闻知宝玉无恙,砸了满屋器物,恨声道:一群废物!连个文弱公子都料理不了!

他双目赤红,咬牙低语:夫人,瑚儿,你们且等着,我定叫他下去作陪!

除夕夜,宁国府。

后园花厅里,贾珺携众齐聚。黛玉、宝钗、苏岚、平儿、香菱、晴雯,并小角儿三个丫鬟及茜雪等人,围坐在特制大圆桌旁说笑。

贾珺举杯道:又是新春,愿咱们这一大家子吉祥安康,其乐融融。来,共饮此杯!

众女含笑饮尽。宝钗望着神采飞扬的郎君,满心欢喜,眼波含情。

黛玉瞧见笑道:今儿是宝丫头头回在咱们家守岁,珺儿何不作诗庆贺?

贾珺大笑:这有何难?

当即吟道:扫净庭除奉玉霄,炉香袅袅敬天骄。东君送腊迎新岁,万福均沾在此宵。 ** 声声催火树,椒花献颂宴方韶。田家早卜丰年兆,三白犹存瑞雪飘。

苏岚击节赞道:好诗!应景得很。

黛玉偏不答应:谁让你弄这些了?原是要给宝丫头的,你可赖不着。

宝钗闻言双颊飞红,羞道:林丫头......

贾珺见状朗声大笑:好极!

说罢将目光粘在宝钗身上打量许久,直瞧得她面若桃花,才曼声吟道:纤纤素手如嫩荑,莹润肌肤似凝脂,秀颈修长赛蝤蛴,皓齿齐整比瓠籽。蛾眉弯弯盈盈笑,美目流转总关情!

宝钗听得耳根滚烫,心中却如饮蜜糖,一双秋水明眸似要将贾珺化开。

小角儿也蹦跳着嚷道:二爷,还有我呢!

黛玉轻点她额头笑嗔:哪都有你这小蹄子!

贾珺哈哈一笑,又吟道:青丝如云玉簪摇,罗衫轻透小蛮腰。黛眉微蹙春山远......

待给众人一一题咏后,贾珺悄悄抹汗,暗想这般当文抄公也不是长久之计。黛玉瞧在眼里,抿嘴浅笑,那记眼风甩来,倒叫贾珺瞧得痴了。

次日拂晓。

贾珺带着阖家守岁毕,清早便领着黛玉宝钗给贾母贺岁。荣庆堂里众姊妹见三人同来,都掩口轻笑。黛玉倒还坦然,宝钗却已面红耳赤——毕竟还未正式过门。

贾母赏了压岁钱笑道:好孩子,只要你们和和美美,老身便安心了。其实对宝钗同过年之事,贾母并不在意。横竖不过是个姨娘,便是迎娶也只一顶小轿抬进宁府,岂能与她的玉儿相提并论。若非珺哥儿体贴黛玉心思,早将宝钗接进东府了。

王夫人在侧看得心头起火。这宝钗原是她为宝玉相中的,如今连人带薛家产业都便宜了贾珺,怎不叫人暗恨。

贾珺领了红封落座,黛玉宝钗则与众姊妹说笑。贾政此时正色捻须道:珺哥儿既掌京营兵权,当多为开国元勋之后谋些出路。

贾珺心知有人走通贾政门路,含笑应道:叔祖父放心,如今大营中多是功臣子弟。

贾政见贾珺默不作声,只得继续说道:依我之见,该将那些非开国功勋之后剔除出去,多安插开国武臣子弟,方能稳固掌握军中大权。

贾珺眸色骤然转冷,暗想这贾政当真糊涂,区区文官竟妄图染指兵权,当下淡淡道:听闻京察将启,叔祖不如多操心本职事务,军务就不必费心了。

贾政闻言脸色骤变。他此刻已无暇为开国勋贵们斡旋——在户部任职这些年虽无大过,却也乏善可陈,若逢京察恐怕难逃牵连。

贾珺见他神色惶然,轻笑两声便不再理会。想起原着中贾政后来能升任学政,全仗元春颜面。今生东平、西宁两府早已被他肃清,太上皇又早逝数年,如今景帝乾纲独断,辅以张廷玉等能臣,似贾政这等庸碌之辈,莫说升迁,能保住官职已属万幸。

贾母将二人对答听得真切。她素知儿子斤两,这些年在户部毫无建树便是明证。若贾政当真罢官,荣国府便真要门庭冷落了。

思及此,老太太唤住贾珺:珺哥儿可是得了什么风声?若真有事,你须得照应些。两府终究同气连枝,荣损与共。

贾珺心知贾母忧虑,笑道:老祖宗太抬举我了。这是阁臣们定夺的事,至多降职而已。从五品到正六品,倒也差别不大。

王夫人闻言气得发抖——若老爷降职,她的诰命也要随之贬等。如今已是宜人,再降便是孺人,这等屈辱她如何能忍?当即高声道:老爷对朝廷忠心可鉴,怎会降职?珺哥儿身为武职,如何懂得文官之事?

贾珺笑而不语。贾政却心知肚明:吏部历年考评他都是劣等,若真降职也并非全无可能,想到这里,脸色愈发阴沉。

贾珺起身拱手:老祖宗,太和殿赐宴时辰将到,孙儿先行告退。

贾母慈爱笑道:正事要紧。记着莫要贪杯。

谨记老祖宗教诲。贾珺躬身应下,转身跨出荣庆堂门廊。

改后版本:

贾政望着贾珺离去的背影满眼羡慕,新年宫宴这等殊荣他可无缘参与。

** 太和殿内,金碧辉煌的殿堂里酒席罗列,殿外候着陆续抵达的文武官员。贾珺刚到殿前就遇见张廷玉,拱手寒暄道:张相来得真早。

张廷玉捋须笑道:老朽腿脚不便,自然比不上宁侯这般利落。二人叙谈片刻,贾珺便转身走向武将队列。

这时牛继宗领着柳芳、侯孝康、谢琼迎来,贾珺连忙行礼:给诸位叔伯拜年。牛继宗等人含笑回礼。忽见远处几个年轻将领,贾珺朗声笑道:白胖你们几个也来了?

白胖子搓着手笑道:全仗二哥提携,西南军功让咱们沾光赴宴。贾珺环顾四周问道:怎不见每哥儿?白胖子挤眉弄眼:他那够格?要不是跟着二哥立功,咱们也没这体面。

谢琼闻言揪住儿子耳朵:混账东西!靠着宁侯光临还敢笑话旁人?白胖子缩着脖子直喊疼,却还是咧嘴傻笑。牛继宗打圆场道:谢贤弟莫恼,年轻人活泼些无妨。

见场面热闹,牛继宗便与众将闲话家常,静候圣驾。不多时景帝宣召群臣入殿,贾珺特意避开前排老臣,与白胖子等人择了后排坐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