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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可比南方那些鳖强多了。”

“你们要是拿它做菜,就是清朝皇帝也没这么奢侈的。”

孙大同耐心地给林建国讲解北方大鳖和南方大鳖的区别。

院里的人本来就觉得这么大的鳖肯定稀罕,听孙师傅这么一说,更是觉得不一般。

“建国,这只大鳖如此宝贵,不如让孙师傅他们去处理吧。

这样珍贵的东西,用来做菜实在太可惜了。”

刘梅轻声劝道。

何雨柱此时也不敢再提杀鳖做菜的事,跟着说道:“建国兄弟,新屋宴用鸡鸭就足够了,这么好的东西,不如换成钱更实在。”

林建国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竟抓到了稀罕物。

如今这年代,大鳖可没有人工养殖的,不像后世,十几斤甚至二三十斤的大鳖在养殖场里并不少见。

“好吧,我再琢磨肉菜的事,这大鳖就不杀了。

孙师傅,那这大鳖能卖多少钱?”

既然决定不吃了,卖掉显然是最好的选择。

“品质这么好的大鳖,向来有价无市。

我也不瞒你,真要按市场价,还真不好估量。

要说价值,虽比不上百年人参,但也差不了多少。

我可以做主,给你一千二百块钱一只。”

孙大同报出价格,在场几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一只大鳖一千二,五只就是六千块。

何雨柱现在的月工资加上补贴才三十一块钱,这得他不吃不喝干上两百个月,差不多二十年才能攒到。

这几乎是他一辈子的收入了。

林建国也没想到五只大鳖能值这么多钱。

虽然六千块是笔巨款,但他并没有太过激动。

惊讶过后,他想到孙大同是同仁堂的大药师,而同仁堂在后世可是鼎鼎大名。

特别是安宫牛黄丸,在后世被炒成天价,简直一药难求,都快被传成仙丹了。

“孙师傅,我听说你们药店有几样镇店之宝的药材,不知道这大鳖能不能换那些珍稀药品?”

林建国看着孙大同,语气平静地问道。

那些珍稀药品都是用珍贵药材精心配制而成,数量稀少,极其难得。

平日里就算有钱也买不到,若是关系不到位,药店根本不会出售。

孙大同颇感意外。

刚才他报出六千块的高价时,众人都震惊不已,本以为这笔交易十拿九稳。

没想到林建国竟不要现钱,反而对他们同仁堂的珍稀药品感兴趣。

“可以换。

不过金衣安宫丸最多只能给你六粒,其他安宫丸倒是不限数量。

我看这位老太太腿脚不太方便,想必是风湿所致,可以服用大活络丸,应该会有效果。”

“孙师傅,我还想换一株百年人参,不知道行不行?”

林建国没有追问金衣安宫丸和其他安宫丸的区别,想来这限量的金衣安宫丸药效更强,用料也更珍贵。

不过,讲价这个本事,林建国还是略懂一些的。

既然孙大同愿意拿出限量的金衣安宫丸,又说过这只大鳖价值不输百年人参,他便想再换一支百年人参回来。

孙大同瞧了瞧老太太,猜测林建国要人参,多半是为了这位老人家。

聋老太太,孙大同也认识。

早年里,她和他们药铺来往不少,他对她的情况也颇为了解。

于是孙大同笑了笑,说:“难得你有这份孝心,这事我答应。

不过整支的百年人参太珍贵,你既要金衣安宫丸,又要百年人参,光靠这只大鳖可不够。

不过仓库里还有大半支百年的老山参,可以拿来和你交换。”

“但你可想清楚,本来六粒金衣安宫丸加上二十粒普通安宫丸,我还能再给你一千块现钱。

要是换了百年人参,这笔现金可就没了。”

“就换百年人参。”

林建国毫不犹豫。

他那随身农场里,可没有百年人参能种出来。

“行,那这只大鳖我先带走。

药丸你什么时候要,随时来药铺找我。”

孙大同笑着把事情敲定下来。

这时,何雨柱忽然有点扭捏,拉着林建国走到一边,吞吞吐吐地说:“建国兄弟,那个……能不能……”

“柱子哥,有事直说呗,咱们兄弟之间,干嘛这么不痛快?”

林建国不太习惯何雨柱这样说话说半句的性子,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养成这样的。

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气,何雨柱这才开口:“建国兄弟,这事你可别笑话哥……能不能帮我问问,有没有那种……能补男人那方面的药?”

林建国略一沉吟,说:“柱子哥,这事不急。

我去取药的时候,咱俩一块去,到时候请孙师傅给你看看,能不能配点好药。”

“今天你也看见了,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成,听你的。”

何雨柱松了口气,接着说:“明天饭菜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肯定给你安排得妥妥的。

就算是白菜萝卜,我也能给你做出山珍海味的味儿来。”

对于肉菜,林建国倒真不担心。

虽然大鳖用不上了,但他随身农场里好东西多的是,大不了到时候带只羊回来。

本来这大鳖,林建国也没打算用在大院那几桌的饭菜上,而是准备留给小院那几桌的。

大院里的菜早就定好了,一条鱼配个鸡鸭炖干蘑菇两个主菜,再加几个白菜青菜土豆之类的。

小院那几桌,林建国想弄点稀罕的,毕竟请的是轧钢厂和街道办的人。

林建国最终还是没有凌晨出门。

深夜十二点,宁建国带着大哥宁大柱和父亲宁靠山摸黑赶到小院。

他们沿小巷悄悄过来,没惊动大院里其他人。

“宁哥,几只鸡而已,明天送来也行啊,这黑灯瞎火的不好走。”

林建国揉着眼说道,他刚睡下就被叫醒,语气里带着埋怨。

“林组长,家里得了些新鲜东西,怕放不住,就连夜拉过来了。”

宁建国解释着,大概是因为父兄在场,他改口称林建国为“林组长”

林建国这才注意到门外停着一辆板车,上面堆着几捆柴禾。

宁家父子把柴禾搬开,从黑乎乎的车板上拖下一个大家伙,还有几只被捆住的鸡鸭。

鸡鸭叫了两声,很快安静下来。

拖进院子后,路灯照亮了那东西——是一头野猪。

林建国吃了一惊:“好大的野猪!”

野猪约莫一百五到两百斤重,和普通家猪差不多,但半边脖子血肉模糊,气管血管都露在外面,血已经放干净了。

“宁哥,这野猪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林建国没多问抓捕过程,他们送来,显然是想卖给他。

“林组长,我爹和哥商量过了,这猪大约能出一百斤肉,加上这些鸡鸭和两袋干货,换一百块钱,你看成吗?”

宁建国语气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林建国已经帮他们买过鸡鸭,价钱也给得不错。

但今天早上,宁大柱进山发现陷阱里困了这头野猪。

当时它还活着,脖子被铅丝套住。

宁建国正好回家取鸡鸭,三人一合计,等天黑就进山把猪弄出来,连夜用板车拉进城。

拖出来时才发觉,野猪挣扎时铅丝已把脖子勒断大半,陷阱里积了一滩血, ** 也开始发僵。

“除了野猪,还有只孢子,还活着。”

宁建国又指了指旁边一只被捆住四肢、像小鹿的动物。

林建国对宁建国开的价心里是满意的。

倒不是多便宜——这年头不比以后,野猪肉价还不如家猪。

一来野猪肉瘦,肥膘少;二来有股膻味,一般人家不会做。

这个年代,家家户户的日子都不宽裕,吃饱饭都成问题,厨房里哪里会有多少调料,连盐都是紧巴巴的。

虽然没有肉吃,但只要是肉,谁都不会浪费。

不过那个时候,家猪肉和野猪肉要是卖一样的价,没人会挑野猪肉,跟后来人们争抢家猪肉完全不一样。

宁建国说,差不多是按五毛钱一斤算的。

再加上一只活狍子、两大袋干蘑,还有那八只鸡鸭,总共一百块钱,也算合情合理。

“好,宁哥,东西我留下,钱我一会儿给你。

对了,大哥和伯父晚上住哪儿?要不在我这儿凑合一宿?”

林建国答应把东西都买下来,宁家父子听了都很高兴。

宁建国有些为难:“我大哥和我爸本来打算连夜赶回去的,没打算在城里住。”

至于住招待所,他们也没想过——不光要介绍信,还得花钱。

大哥正要说亲,舍不得这个钱。

“大哥,伯父,我这儿还有间空房,不嫌弃的话,就先将就一晚。

明天我办乔迁酒,宁哥肯定得来,大哥和伯父要是不嫌弃,中午也一起吃点。”

林建国继续劝。

这深更半夜的,路上没灯,路又不好走,实在不安全。

“是啊,大哥、爸,林组长没把咱们当外人,明天天亮再回吧,我也放心。”

宁建国也帮着劝。

至于明天的酒席,他是打算来的,但他大哥和父亲并不准备打扰——林建国已经帮了大忙。

说起来,他这事做得有点不地道,像是先把野猪送来了,再问人家要不要。

“建国,院里什么事呀?”

正说着,老太太拉亮了灯,隔着窗户问林建国。

她睡得浅,已经醒了。

“奶奶,没事,是治安所的小宁,您见过的,送了点山货过来。”

林建国赶紧解释,又对宁家父子说:“大哥,伯父,你们就别推了。

我去找个会处理野猪的人,待会儿还得请你们帮个忙。”

听林建国这么说,宁家父子也不好再坚持回去。

山里人最清楚,处理野猪可不是简单事。

宁父宁靠山赶紧说:“林组长,是我们考虑不周。

我们常处理这个,熟得很。

您放心,我和大娃这就帮您把野猪处理好。

就是这猪死得有点久,毛不好褪,您看,我们把皮扒了行不?”

林建国也觉得野猪皮毛气味难闻,便爽快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