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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于海棠也有意,于莉自然要帮妹妹争取。

“整天深更半夜才回家,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于莉低声埋怨。

她转头看向身旁熟睡的何雨柱,心里一阵疲惫。

何雨柱性格大大咧咧,许多细节从不留意。

加上他受伤后,夫妻间的交流也少了。

于莉心里,对何雨柱不免有些不满。

何雨柱不是不知道于莉对何雨水有意见。

起初他也有些不快,毕竟是亲兄妹。

只是这点不快,很快就过去了。

何大清走后,何雨柱承担起了哥哥的责任,将七八岁的小妹妹拉扯到十七八岁的大姑娘。

虽然过程中有不少疏忽,但兄妹间的情谊是真切的。

在四合院里,何雨柱见过不少事情,深知“亲兄弟明算账”

的道理,觉得和妹妹把财产理清也是好事。

一边是妻子,一边是亲妹妹,何雨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最终他选择视而不见,装作不知道,像多数男人那样回避矛盾。

于莉的心思何雨柱没有阻拦。

他认定林建国将来必定飞黄腾达,甚至可能成为乘小车、带警卫的大人物。

他曾和易中海聊过,起初不满对方的判断,后来细想却觉得易中海说得没错。

不管是妹妹何雨水,还是小姨子于海棠,都配不上林建国。

既然于莉想折腾,何雨柱就由她去。

他内心对于莉怀有亏欠——一个男人只剩半副身子,让新婚不久的妻子守活寡,这让他深感自卑。

没有自暴自弃,已经算他心理强韧。

何雨柱常回想当初对自己下黑手的人。

他嘴毒得罪过不少人,但往死里结仇的,院里只有许大茂。

虽然没有证据,但遇袭那晚他隐约听到贾东旭的声音。

贾东旭已死,许大茂也被抓,虽不算亲手报仇,但何雨柱觉得这是老天爷给的报应。

最近,他心里的疙瘩消了大半。

前两天林建国传来消息:只要好好调养,还有机会恢复雄风。

更关键的是,于莉肚子一天天变大,怀的是他何雨柱的骨肉——这是他最大的底气。

只要于莉闹得不过分,他打算一直装不知道。

一大早,阎阜贵从前院走入后院,推开老太太屋外虚掩的木门,踏进小院。

昨天,阎阜贵曾到小院找易中海闲聊,坐了半天也没等到林建国回来。

回到前院之后,他又在大门口等了很久,仍不见有人敲门。

他猜测林建国可能是在厂里加班,没有回院子住。

又想到这些天晚上何雨水都会敲门进来,可昨晚却没动静,阎阜贵就怀疑她是不是走了小院那边的门。

小院那有个通向外面的门,这事大院里知道的人不少,阎阜贵也是其中之一。

“林建国到底还算不算咱们四合院的住户?归不归这的大爷管了?”

往小院走的路上,他心里直犯嘀咕。

以前,他这个前院三大爷,就像门房大将军似的,晚上过了点,谁进出四合院都绕不开他。

谁半夜回来、谁深夜出去,阎阜贵都一清二楚。

可到了林建国这儿,他就真管不着了。

阎阜贵急着找林建国,是为了许大茂空出来的放映员位置。

昨晚和易中海聊天,也不是白聊的,至少确认了许大茂确实已不在轧钢厂。

许大茂一走,放映员的岗位就空了。

想到那份油水,阎阜贵心里跟猫抓似的,坐立不安。

当初阎解成找工作,有不少选择,阎阜贵就是看上放映员的油水,才咬牙花“大价钱”

,托许大茂的关系让儿子当上学徒。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第一次下乡就闹出睡寡妇的丑事,差点钱也没了,儿子也搭进去。

现在儿子虽然没丢,但跟没了也差不多。

如今许大茂倒了霉,轧钢厂的放映员位子空出来,阎阜贵的心思又活了。

书里说“秦失其鹿,诸侯共逐之”

,他自认为阎解成转岗做放映员,希望很大。

一来阎解成学过放映技术,二来,这事还得靠林建国。

上次新屋宴,阎阜贵可被林建国请来的那些领导震住了。

他觉得只要认识其中一位,阎家就能飞黄腾达,何况林建国认识那么多。

至于林建国愿不愿意帮忙,阎阜贵压根没多想。

邻里邻居的,上次阎解成闹出那么大的事林建国都帮了,这回转个岗,还不是顺手的事?

“建国,洗漱呢?”

一进小院,阎阜贵就看到林建国正趴在水池边,用井水洗脸。

不由地为自己那点小机灵暗自得意。

要不是猜到林建国会从小院门回来,今天可真碰不上他。

阎解成那事,差点就耽误了时机。

林建国有点发懵。

这大清早的,阎阜贵不在前院大门口当他的门神,反倒跑到自己小院来,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林建国虽摸不透阎阜贵的心思,但也猜得出来——准没什么好事,总不可能是来送早饭的。

阎阜贵这人,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也要打两竿子、捞几颗枣的主儿。

“阎老师,这一大早的,您跑我这儿来,该不会是专程看我刷牙洗脸的吧?”

心里有气,林建国对阎阜贵也没什么好脸色,说话自然不客气。

被他这么一呛,阎阜贵那张笑眯眯的脸有点挂不住。

毕竟他三大爷的架子摆惯了。

虽不像刘海中那样张口闭口“二大爷”

,但除了易中海、刘海中跟老太太,他跟院里其他人说话,总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味道。

不过想到林建国的本事,再加上自己有求于人,阎阜贵立马恢复了唾面自干的能耐。

笑容只僵了一瞬,就又和气地说:“建国啊,我是想来谢谢你。

上回解成那事,连顿饭都没请你吃。”

阎阜贵觉得直接提放映员的事太突然,见林建国不高兴,就绕了个弯,先说上次他帮阎解成渡过难关的事。

林建国手里的毛巾没停,在脸盆里搅了搅水,低头翻了个白眼。

请吃饭?当初帮了阎家,说好让阎阜贵媳妇陈二妮常来后院帮刘梅照顾老太太,可这么多天了,连陈二妮的人影都没见着。

倒是前两天办完新屋宴,收拾碗筷时她挺积极,端着个大盆子,把剩的肉汤碎菜捞得干干净净。

可一到洗碗,阎家人就没影了。

这点上,还不如贾家。

至少秦淮如挺着大肚子,还带着小当和棒梗擦了两张桌子。

“这都过去多久了,那顿饭我可等了挺长时间。

昨儿我还跟易叔说,您家也不容易,要不这顿饭就算了吧。”

林建国顺着他话头,又刺了阎阜贵一句。

阎阜贵脸上的笑快绷不住了。

以前觉得林建国挺好说话,今天不知怎么,句句带刺。

不过请吃饭这事,确实是他理亏。

阎解成那事,林建国和易中海都帮了忙。

而且,后面还得靠林建国帮忙呢。

想通这些后,阎阜贵连忙开口:“我今天不是特意过来了嘛,平时你也不经过前院,我想碰见你这么个大忙人都不容易。

所以今天特地起了个早,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咱们也别挑日子了,就今天晚上,在我家,你、老易,咱们爷仨一起喝两杯。”

“阎老师要请建国和我们家老易吃饭啊,那可说好了,一会儿我蒸馒头少蒸点。”

刚走进来的刘梅听见阎阜贵的话,本来没打算插嘴,但听林建国的语气像是有点烦阎阜贵,便开口接了一句。

阎阜贵这下有点骑虎难下。

原本只是客套话,根本没准备请客的东西。

请人吃饭,粗茶淡饭拿不出手,总得有点肉和酒吧。

肉要肉票和钱,酒也要票证。

刘梅这么一说,等于把他架起来了,这顿饭不请也得请。

阎阜贵还是要面子的,只能忍着心疼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建国和老易来我家吃饭。

我这就让家里那口子去准备肉菜。”

说完,他也不好意思多留,有点灰溜溜地离开了小院。

“建国,晚上你去吃饭吗?”

等阎阜贵走了,刘梅问已经洗漱好的林建国。

“易叔去的话,我就去凑个热闹。”

林建国并不在意。

他也不是图那口吃的,再说了,阎阜贵家能有什么好菜?说不定还会拿他新房入伙时剩的菜充数。

而且他记得剧情里提过,阎阜贵的酒都是掺了水的,具体哪一集记不清了,但以阎阜贵的做派,干得出这种事。

过年给孩子们数花生米的事,全四九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阎老抠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大早就来找你,肯定是有事相求。

昨晚他就拉着你易叔东拉西扯,待了大半夜。”

刘梅同样不在意阎阜贵那顿饭。

没认识林建国之前,易中海家就是院里吃得最好的,只不过不显摆,吃肉也多是买熟食,偷偷吃。

自从跟林建国搭伙后,伙食更好了,更不会馋那一顿饭。

她是了解阎阜贵的为人,才提醒林建国。

刘梅没什么大见识,一直待在四合院里,不懂什么大局观,但也知道人情往来,人情越用越薄。

阎阜贵一大早来找林建国,肯定是遇上难办的事了。

她现在真把林建国当自己儿子看,自然不愿他被阎阜贵算计。

“婶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上次帮他处理阎解成那事儿,咱们就没收他东西,不欠他什么。

他要是再过分,我自然有法子治他。”

林建国一脸轻松。

他从不收礼,行得正坐得直,这些歪门邪道他根本不怕。

“对了,昨天老易跟我说,许大茂他爹妈搬进前院,住进许大茂那屋了,跟阎阜贵成了邻居。”

刘梅想起许正豪的事,顺口提醒了林建国一句。

这消息倒让林建国留了心。

他回忆了一下剧情里关于许大茂父母的情节,没想起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