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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李卫回京与乌雅的“心病”

永昌伯府清客相公的暴毙,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虽未掀起惊涛骇浪,却在知情者心中漾开了层层不安的涟漪。对手的狠辣与果决,远超寻常官场倾轧,这更像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前奏。

就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风尘仆仆的李卫,终于带着关键的人证物证,秘密抵京了。他没有大张旗鼓,而是在一个夜色深沉的晚上,由粘杆处的精锐秘密接应,直接入了雍亲王府(雍正潜邸,现仍有一部分作为秘密办公之所)。

养心殿内,烛火通明,映照着雍正冰冷而专注的面容,以及舒兰沉静中带着审视的目光。李卫跪在地上,虽面带倦色,眼神却锐利如初。

“臣李卫,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起来回话。”雍正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江南之事,详细奏来。”

“嗻。”李卫起身,条理清晰地开始汇报。他从如何锁定那几条隐秘的漕帮支线,讲到截获“货物”时的惊险,再到对抓获的漕帮小头目及相关商行管事的初步审讯结果。

“……据那商行管事初步交代,他们只是奉命行事,负责接货、转运,并不知最终用途。但资金往来指向明确,与京城永昌伯府脱不了干系。至于那批弩机部件和毒药,工艺精湛,来源极可能涉及……前朝军工作坊的流失匠人,或是西南土司的秘制。”李卫顿了顿,语气愈发凝重,“更重要的是,其中一名漕帮头目在严讯下吐露,他们接到的死命令是,必须在先帝忌辰前三日,将货物安全送抵京郊一处指定庄园,自有人接应。逾期……他们全家老小性命不保。”

“京郊庄园?”雍正眼神一厉,“何处?”

“回皇上,是……是已故温僖贵妃母家,钮祜禄氏的一处陪嫁庄园,早已荒废多年。”李卫答道。

养心殿内瞬间寂静。钮祜禄氏的荒废庄园!这与粘杆处从旧档中查出的,关于温僖贵妃的线索彻底吻合! “明镜会”果然与温僖贵妃一系的旧势力渊源极深!

舒兰与雍正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寒意。敌人不仅隐藏得深,而且利用的都是这些看似早已被历史尘埃掩埋的旧关系,令人防不胜防。

“人证物证,严加看管。”雍正下令,“没有朕的手谕,任何人不得接近。李卫,你此番立下大功,先下去歇息,随时待命。”

“臣,谢皇上!”李卫躬身退下。

殿内只剩下帝后二人。雍正负手走到窗边,望着沉沉的夜色,良久,才缓缓开口:“钮祜禄氏……看来,有些老牌勋贵,是安稳日子过得太久,忘了这天下姓什么了。”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山雨欲来的恐怖压力。舒兰知道,一旦证据链彻底闭合,雍正挥下的屠刀,绝不会留情。

“皇上,如今江南线索与京城旧档相互印证,‘明镜会’的轮廓已然清晰。现在最关键的有两点:一,找到他们在京城真正的指挥核心,那个能调动永昌伯府、又能指挥乌雅贵人的人;二,严防他们在忌辰大典上狗急跳墙。”舒兰冷静分析。

“不错。”雍正转身,目光锐利,“永昌伯府那条线暂时断了,但乌雅氏还在我们眼皮底下。李卫带回的接货地点信息,或许能逼他们提前行动。”

就在这时,苏培盛在殿外轻声禀报:“皇上,娘娘,‘灰隼’有急事求见。”

“传。”

“灰隼”快步走入,行礼后低声道:“皇上,娘娘,乌雅贵人那边有异动。一个时辰前,她以‘心口憋闷、夜不能寐’为由,传了太医。去的并非平日请平安脉的太医,而是太医院一位姓钱、精于针灸和心疾的太医。属下觉得蹊跷,已让人盯紧了。”

心疾?舒兰眸光一闪。白日里院判才诊出她“心脉隐晦紧绷”,晚上就突发“心疾”?这未免太巧了些。

“可探听到诊脉结果?”舒兰问。

“钱太医诊断后,说是‘忧思过度,心脉失养’,开了安神定志的方子。但属下安排的人发现,乌雅贵人在钱太医走后,并未立刻煎药,而是将药方贴身收了起来。并且……她在钱太医诊脉时,似乎悄悄递过去了一样小东西,因角度问题,未能看清具体是何物。”

传递东西?舒兰与雍正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很可能是一次秘密联络!利用太医问诊的机会,传递信息或接收指令!

“那个钱太医,底细查清了吗?”雍正声音冰冷。

“正在查。此人平日颇为低调,医术尚可,但与各宫往来不多。”

“给朕盯死他!还有,乌雅氏宫中,所有经手之物,包括那张药方,给朕想办法查验清楚!”雍正下令。

“嗻!”

“灰隼”退下后,舒兰沉吟道:“皇上,乌雅贵人此举,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察觉到了我们的监视,故意以‘心病’为由传递假消息,迷惑我们;二是……忌辰大典在即,她接到了最终指令,或者需要获取某种东西,不得不冒险动用这条隐藏的联络线。”

“朕倾向于后者。”雍正眼神幽暗,“李卫回京,货物被截,永昌伯府的线人被灭口……一连串的打击,足以让他们阵脚大乱。他们必须确认计划是否暴露,或者调整最后的行动方案。乌雅氏身处宫内,是他们最方便,也可能是最后的一步棋。”

他走到御案前,提笔快速写下一道密旨,盖上随身小印。“传朕密旨,着胤祥、隆科多,暗中调整忌辰大典的布防。明哨照旧,暗哨加倍。尤其是祭坛周围、各宫通往祭坛的路径、以及……钮祜禄氏那个荒废庄园通往京城的各条要道,给朕设下重重关卡,许进不许出!”

“是!”殿外候命的粘杆处侍卫领命而去。

风暴的中心,似乎正以乌雅贵人的“心病”为引,缓缓转向那座象征着权力与传承的紫禁城,转向即将到来的、注定不会平静的先帝忌辰大典。

舒兰走到雍正身边,轻轻握住他因紧绷而微凉的手。“皇上,网已经撒下去了。现在,我们需要的是最后的耐心。”

雍正反手握住她,力道很大,仿佛要从她那里汲取力量。“朕知道。只是这最后一战,关乎国本,关乎你我,关乎弘历……朕,输不起。”

“我们不会输。”舒兰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坚定,“因为我们是站在一起。”

宫灯摇曳,将两人并肩的身影投映在冰冷的宫墙上,仿佛亘古以来便已如此。权力的巅峰寒风凛冽,但彼此紧握的手,是这孤绝之境中,唯一的暖源与力量。决战的气息,已然弥漫在紫禁城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