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李小白,天庭就职记 > 第59章 “造化”难寻与“内鬼”疑云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59章 “造化”难寻与“内鬼”疑云

阎王殿深处的临时实验室,此刻气氛比地府最深处的寒冰地狱还要凝重几分。天道誓言立下,意味着谁要是嘴瓢,后果就是直接体验一把什么叫“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每个人都感觉自己的嘴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捆住了,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

那枚引发一切的黑色玉简,如今像个真正的板砖一样躺在禁锢罩里,毫无声息。但它留下的谜团和压力,却如同实质般压在每个人心头。

“造化之源……九天息壤……”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感觉这两个名词比天庭年度预算报告还让人头疼,“这玩意儿上哪儿找去?女娲娘娘补完天之后早就隐居不出,踪迹渺茫。九天息壤更是传说中的神物,据说一粒就能演化山川,早就随着上古时代一起湮灭了吧?”

公输般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着理性的光芒:“根据《洪荒异物考》残卷记载,九天息壤乃天地初开时的先天戊土之精,理论上已不可寻。但‘造化之源’……概念比较模糊,可能指代一种蕴含无限生机与创造之力的能量,不一定特指某物。或许……我们可以寻找其替代品?比如,传说中昆仑山西王母的‘不死药’原浆?或者蓬莱仙岛的‘先天一炁泉眼’?”

程曦一边肉疼地修理他那半报废的设备,一边插嘴:“不死药原浆?那玩意儿现在被当成顶级保健品,被各路大佬把持着,搞一滴比申请科研经费还难!先天一炁泉眼?那不是早就被开发商……哦不,是被某个上古大能圈起来当私家游泳池了吗?”

文曲星君捋着胡须,沉吟道:“或许……我们可以从古籍入手。老夫记得,天庭书库最深处,有一卷《万古青莲纪》,据传是青帝遗作,其中或有关乎‘造化’本源的记载……只是那卷书被下了极其强大的禁制,非有缘者不得见,强行翻阅会触发……比较尴尬的防御机制。”

“多尴尬?”顺风耳好奇地问。

文曲星君老脸一红,含糊道:“呃……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跳一种上古祭祀之舞,直至力竭……老夫当年……咳咳,不慎见过一位同僚中招。”

众人:“……”

看来文曲星君府的路子也不好走。

“汪!你们讨论来讨论去,尽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哮天犬不耐烦地用爪子刨着地,“要本犬说,直接去找女娲娘娘问问不就完了?她老人家还能不给我们反贪局面子?”

月老立刻附和,又掏出了他那本《跨界情感沟通入门》:“哮天犬道友此言有理!根据此书第七章,‘面对远古大能,真诚与勇气是打开心扉的钥匙’。我们可以先派一位颜值高、气质佳、善于沟通的代表,带上精心准备的礼物(比如老夫的红线编织的‘真心结’),前去拜谒……”

我们所有人自动屏蔽了月老的后半句话。派代表去找女娲?且不说找不找得到,就算找到了,跟一位捏土造人、炼石补天的远古祖神说“您好,我们单位查案子需要借点您的造化之源用用”……这画面太美,不敢想。

一直沉默的钟馗天师突然闷声开口:“或许……我们可以从内部先着手。”他意有所指地扫视了一圈实验室里的人。

气氛瞬间再次紧绷。

内鬼!

这个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被正式提了出来。

是啊,玉简警告“他们”无处不在,监视着一切。如果我们大张旗鼓地寻找造化之源,岂不是直接告诉“他们”我们发现秘密了?

“钟天师所言极是。”阎罗王沉声道,“在查明内部之前,所有行动必须秘密进行。”

可怎么查?在场的不是天庭重臣,就是地府高层,要么就是反贪局的核心骨干(以及一条狗和一个月老)。谁看起来都不像内鬼,但谁又都有可能是。

顺风耳弱弱地举手:“要不……我听听大家的心声?”

“不可!”公输般立刻反对,“先不说能否听出真假,窥探仙官心神乃是大忌,容易引发更大的信任危机!”

程曦提议:“要不……搞个匿名投票?看谁最可疑?”

文曲星君冷哼:“儿戏!”

一时间,会议室陷入了如何揪出内鬼的方法论争吵中。

“够了!”我被吵得脑仁疼,一拍桌子(再次手疼),“内鬼要查,但不能用这种互相猜忌、自乱阵脚的方式!既然玉简提示‘信任危机’,那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

我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从现在起,关于玉简核心求救信号、造化之源的所有调查,由我直接负责,成立绝密行动组。公输般、程曦,你们负责继续以研究病毒源码为公开掩护,尝试从技术层面寻找玉简的其他突破口。文曲星君,请您依旧带队研究上古文献,但目标可以扩大到所有关于‘能量净化’、‘神圣之源’的记载,混淆视听。钟天师,地府安保和内部筛查,就拜托您了,但务必暗中进行,不要打草惊蛇。”

我顿了顿,看向剩下的人:“顺风耳,你负责监听三界所有非公开频道的异常通讯,重点是提及‘造化’、‘息壤’、‘女娲’等关键词的。鹤羽,你机动策应。月老……您老人家就继续研究您的《跨界情感沟通入门》,说不定哪天真的能用红线把女娲娘娘牵出来聊聊。”

月老眼睛一亮,觉得终于得到了重视。

“至于哮天犬……”我看着那双充满“搞事”欲望的狗眼,“你跟我一组,负责……用你独特的嗅觉和直觉,寻找任何可能被我们忽略的线索,以及……在必要的时候,进行物理(或者口水)说服。”

“汪!保证完成任务!”哮天犬兴奋地尾巴乱摇。

分工明确,公开任务与秘密任务并行,既避免了大规模的内部猜忌,又能暗中推进真正的调查。

“最后,”我强调,“绝密行动组的存在,仅限在场知晓。任何信息的传递,必须通过我和公输院长共同设定的加密渠道。如有任何可疑迹象,立刻报告,但不得私下议论、互相试探!明白了吗?”

“明白!”众人齐声应道,眼神各异,但至少表面上达成了共识。

会议结束,各方带着复杂的心情和沉重的任务散去。

我看着空荡荡(只剩下我和哮天犬)的实验室,以及禁锢罩里那块“板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寻找虚无缥缈的造化之源,揪出隐藏极深的内鬼,还要在“他们”的监视下秘密进行……这难度,堪比让哮天犬学会唱《难忘今宵》。

“汪,李小白,咱们先从哪儿开始啃这块硬骨头?”哮天犬跃跃欲试。

我揉了揉它的狗头,叹了口气:“先从……搞定你的口水开始吧,别下次需要‘说服’的时候,又把关键证据给腐蚀了。”

“汪!你这是歧视本犬的唾液活性!”

看来,这场充满未知与笑料的远征,注定要在哮天犬的不满抗议中,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