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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家吃了晚饭。

回到家,何文慧刚把门锁好,就红着脸低声说:

“我去烧点水,咱们洗澡吧。”

刘海中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何文慧向来对这些事比较羞涩,今晚倒是主动了。

虽说嫁给自己时间不长,但这媳妇确实被调教得越来越懂事。

知道他刚出差回来辛苦,也明白男人的需求,也总想着尽力满足。

等热水烧好,两人在盆里简单擦洗。

何文慧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却还是主动往他身边靠了靠。

刘海中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心里一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累不累?”

“不累。” 何文慧摇摇头,声音细若蚊蝇,“你…… 你刚回来,路上辛苦……”

刘海中低笑一声,知道她想说什么。

这媳妇是真贤惠,不像现在有些女人,整天抱怨这抱怨那。

何文慧虽然性子闷了点,不懂什么情趣,却踏实本分,眼里心里都是这个家,这样就够了。

夜色渐深,屋里的灯忽明忽暗,映着两人交缠的影子。

何文慧任由刘海中摆弄。

虽说每次都算不上尽兴,但这份心意,刘海中懂。

何文慧沉沉睡去,呼吸均匀。

半夜十一点,刘海中轻轻推开怀里熟睡的何文慧。

摸黑穿好衣服,约定往院角的地窖走去。

“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 秦淮茹起身迎上来。

“刚把文慧哄睡,不敢来太早。”

刘海中关上门帘,把带来的一小包红糖递过去,“给你带的,补补身子。”

秦淮茹接过红糖,脸上泛起红晕,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就知道你心疼我。棒梗最近总念叨想吃肉,你下次……”

“知道了,下次给你带点肉票。” 刘海中笑着打断她,伸手揽住她的腰,“这阵子我不在,院里没出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还是老样子。” 秦淮茹靠在他怀里,声音软下来,“就是…… 想你了。”

说真的,院里这些女人里,秦淮茹算是唯一能跟刘海中称得上 “半斤八两” 的。

可她如今怀着孕,两人也只能浅尝辄止。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秦淮茹就扶着腰,小心翼翼地挺着肚子回了屋。

刘海中在地窖门口等了片刻,确认没人看见,才轻手轻脚回了自己屋。

打了盆冷水擦了擦身子,躺回何文慧身边时,她睡得正沉,没察觉半点异样。

第二天一早,刘海中跟何文慧告了别,刚骑上自行车往轧钢厂赶,半路上突然窜出个女人拦住了去路。

他吓了一跳,猛捏刹车,差点从车上栽下去 —— 那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正瞪着他。

刘海中定眼一看,认出是秦月茹,松了口气又有点无奈:

“我说你想吓死我?这大马路上的,要是我没刹住车撞到你怎么办?”

秦月茹冷哼一声,手按在肚子上:“你为什么骗我?”

刘海中一愣:“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忘了?”

秦月茹不满地皱着眉,“你说过只要我不捣乱,就有好事给我,现在人影都没见着!”

刘海中这才拍了下脑门,总算想起来之前随口哄她的话。

他哭笑不得:“想起来了。行吧,我告诉你个消息 —— 你知道傻柱他爹吗?”

秦月茹摇摇头:“不清楚,傻柱不是没爹吗?”

刘海中笑了:“他有爹,只不过早年间跟一个寡妇跑了,这些年没回过院。”

秦月茹一脸不解:“这算什么好事?跟我有关系?”

“你别急,跟我来,仔细说了你就知道什么是好事了。”

刘海中赶紧把自行车往路边一扎,拉着秦月茹到路边。

秦月茹甩开刘海中的手,叉着腰瞪他:

“今儿你必须说个明白!

要不然咱们没完!

大不了我就回院里喊,说我肚里的种不是傻柱的,是你个老不死种下的!”

刘海中心里暗骂这娘们够毒,但脸上只能陪笑:

“你这是干啥?有话好好说,传出去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秦月如愤愤不平地啐了一口:“我怕啥?

自从被你忽悠着嫁给傻柱,刚开始我还觉得不错。

可跟何文慧一比,我这日子简直是地狱!”

她越说越气,手往肚子上一拍,

“你瞅瞅何文慧!吃的是细粮,穿的是新布,住的屋子亮堂,你再看看我?

傻柱那点工资,养活一家人都紧巴,我想吃口肉都得等他发肉票!”

这话倒是实情。

当初刘海中为了让秦月茹安分嫁给傻柱,随口许了不少好处。

结果婚后日子远不如何文慧滋润,秦月如早就憋着一股火。

上次秦月茹挺着肚子就是吃准了刘海中怕事,暂时被 “好处” 稳住。

今儿刘海中一直没有兑现,秦月茹急了,直接拦路。

“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刘海中连忙伸手按住秦月如的胳膊,生怕她情绪一激动做出傻事。

看着秦月如微微隆起的肚子,刘海中也说不清她肚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但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

若是刘海中的种,那自然心疼。

就算是傻柱的,老刘也心疼。

从何雨水那边算,傻柱也算老刘“大舅子”。

“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干啥?伤着孩子咋办?” 刘海中放软了语气,尽量安抚秦月如。

秦月如被他按住胳膊,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反倒顺势靠在老刘身上。

“那你说吧,到底有什么好处给我。”

刘海中一阵无语,轻轻推了推往他身上靠的秦月茹。

“我累了,靠你身上歇会儿咋了?” 秦月茹非但没起,反而靠的更紧了。

“行吧行吧,你靠。”

刘海中拗不过她,只能任由她靠着,自己则靠在胡同的墙根上,继续说起傻柱他爹的事,“月如,你知道为啥咱们院里傻柱住正堂吗?”

秦月茹愣了愣:“为啥?你的意思是…… 傻柱他爹以前在院里最有地位?”

刘海中点头:“你猜的没错。

何大清当年在院里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谁家有矛盾、有难处,都得找他评理做主。

后来跟寡妇跑了嘛,他走了之后,易中海这才坐上一大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