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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都以旅游业为核心产业。”

武栎为小伙伴科普,一面操控着飞行器,一面继续说。

“所以这里常年聚集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游客。”

叶雪目光扫过窗外梦幻的街景。

街道上游客如织,人们脸上洋溢着轻松愉悦的笑容,与城外世界的紧张压抑形成鲜明对比。

这笑容并不让她觉得突兀,反而感到一种莫名的慰藉。

纵然这个世界早已千疮百孔,但总有人在努力缝缝补补,守护着这些平凡的美好。

天渊战场上的殊死搏杀。

不正是为了守护这些普通人脸上无忧无虑的笑容吗?

无论前路如何艰难,生活总要继续,而且要自由地、有尊严地继续下去……

当然如果有人安逸的生活不想过了,叶雪也不介意将他们丢到第一线去感受一下什么是残酷。

叶雪一行人并未因梦都的瑰丽景色而有片刻驻足。

他们此行目的可不是来旅游,而是执行清剿任务。

飞行器在编号1323的封禁区域入口处稳稳停下。

一行人从飞行器里出来。

在入口处完成严格的身份核验后,踏入了这片被隔离的危险地带。

这是叶雪首次与小伙伴们共同执行清剿任务。

置身于队友之中,她察觉到,在这一学期内,成长的迅速的,并非只有她自己一人。

任东流驾驶着经过修复和全面升级的顶级机甲,如同钢铁巨人般率先冲入魔物群。

这台十一米高的庞然大物,宛若一栋移动的堡垒,即便不启动任何热武器,仅凭其恐怖的重量和冲击力,便足以在魔潮中碾压出一条通路。

郝强在这小半年里,从一个连异能都没有普通人,修行炼体术,成为了炼体者。

他如同人形凶兽,直接以血肉之躯莽入魔群。

双拳挥出道道残影,与魔物进行着最原始力量碰撞。

仿佛在较量究竟是自己的拳头更硬,还是魔物的颅骨更为坚固。

丝毫不管自己会不会因此受伤。

而只要郝强受伤了,鹿眠眠就一个治愈异能落在他的身上,伤势就能瞬间修复。

配合可以说是相当默契了。

只要有鹿眠眠这个顶级奶妈在,郝强就完全立于不败之地。

武栎在假期的时候突破九星,是明面上队伍里实力最强的那一个。

数条带着剧毒的藤蔓从他背后蔓延而出。

每根藤蔓都如同死亡的触手,延伸至五米开外,所过之处,魔物纷纷倒地毙命,无一生还,他本人则像一位行走的毒王。

恐怖的战斗力,叫人望而生畏。

然而,叶雪望向他的方向时,眼中却流露出担忧。

叶雪的真实境界要比武栎高,所以能清晰地感知到武栎并未完美掌控这股突然提升的力量。

并且,叶雪看得出,他刻意与队友们保持着距离。

是害怕失控的毒藤误伤同伴吗?

他究竟用了何种方法在短时间内获得如此强大的力量?

这背后,又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可惜,这这孩子嘴巴严得很,怎么都不肯说。

叶雪也不想要强迫他。

想到这里,叶雪不禁心烦意乱地转过头。

另一边,叶玲正与任东流的机甲紧密配合,两人协同作战,不断向魔潮深处突进。

而阿楠,则一如既往地展现着令人敬畏的强大能力。

她独自行走在疯狂的魔物群中。

奇异的是,没有任何魔物会主动攻击她。

而只要阿楠想……

仅仅是一个眼神扫过,周围的魔物便被无形的力量抹除,瞬间化为飞灰消散在天地间。

这种无解的恐怖能力,无论目睹多少次,都会让人惊叹。

叶雪真的很庆幸,阿楠是站在她这边的。

当然叶雪自己也没有闲着,秉持着来都来了的道理。

她没理由放过这些行走着的积分。

在确认小伙伴们已具备在魔群中自保的能力后,她便悄无声息地向封禁之地的更深处遁去。

接着她巧妙地利用汹涌魔潮作为掩护,心念微动间,一道道与本体无异的分身被悄然释放出来,如同水滴融入大海,迅速散入四周。

同时,从系统空间里召唤出龙渊刀。

刀入手的那一刻,她周身的气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股冰冷煞气以她为中心轰然爆发,化为实质的风暴席卷开来。

这恐怖的气息荡开的瞬间,叫周围那些仅凭本能行事的低等魔物都感受到了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混乱的意识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现在、立刻、马上、逃!

然而,不等它们做出反应,极致的寒意已然后发先至。

离得近的魔物双腿上覆盖上寒霜,被冻在原地,动弹不得。

嘶吼也被卡在喉咙里……

因为……他们身上的血液开始晶体化,彻底失去了生机。

被叶雪身上散发的气势一扫。

然后“咔嚓”一声化做满天冰块,碎掉。

被叶雪的异能影响下,这片封禁之地的上空,竟开始飘落鹅毛般的雪花。

大雪似乎想要将这里的罪恶埋葬

纯白的雪片纷纷扬扬,覆盖着这片充满污秽与罪恶的土地。

仿佛要将一切黑暗与血腥彻底掩埋、净化。

与此同时,深渊魔界深处。

一座笼罩在朦胧纱帐后的华美宫殿内,一名正在伏案书写的绝美少女动作猛地一顿。

笔尖悬停在纸面上。

她轻“嗯?”了一声,倏然抬起头,那双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冰冷的波动。

下一秒,她的身影如同幻影般模糊,瞬间消失在层层纱帐之后,只余下未干的墨迹在案头悄然晕开。

………

一辆开往梦都的客车上。

“咳……咳咳咳……”

一位坐在靠窗位置的老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像是要将自己的肺都咳出来。

他佝偻着背,瘦削的肩膀剧烈颤抖,他一块手帕死死捂着嘴。

待到喘息稍平,放下帕子时,那素白的布面上赫然染上了刺目的点点血红。

这情形引起了周围几个年轻乘客的注意。

“老人家,您没事吧?您这咳得厉害,是不是生病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关切地探过身。

“是啊,爷爷,前面快到梦都服务站了,要不我们送您去医院看看吧?”

另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脸上写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