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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穿越水浒,我是宋江? > 第206章 汴京风动,备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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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义厅内,烛火摇曳,宋姜铺开梁山布防图,指尖沿着水寨的轮廓划过:“王定六熟悉水性,让他跟着李俊和阮家三兄弟操练水军,正好补上张顺去江南采买后的空缺。水寨的暗哨要再加派两队,由他负责轮换,务必盯紧济州方向的船动向。”

吴用在旁点头,提笔在名册上记下:“我会让朱武再拟一份水军巡防表,让他尽快上手。”

“马灵那边,”宋姜继续道,“让他跟着时迁和戴宗。时迁教他打探消息的门道,戴宗带他熟悉各地的驿站暗号,情报处的传递暗号、密信解读,都得让他尽快吃透。这孩子脚力惊人,是块好料子,得打磨打磨。”

李逵在一旁听着,急得直搓手:“那俺们啥时候动身?俺的斧子都磨好了!”

“急什么。”宋姜瞥他一眼,“先把山寨的事安排妥当。卢员外镇守大名府,需再派五百弟兄过去支援,由史进带队,明日一早就出发。东平府那边,董平要盯紧运河码头。”

吴用补充道:“东昌府的张清也要知会一声,让他备好船只,若东京那边有动静,从水路接应最是稳妥。”

时迁带回一封朱贵飞鸽传回的密信,是封盖着童贯私印的密信,烛火在字迹上跳动,将“皇家春宴”四个字映得格外扎眼。他指尖敲着桌面,目光扫过帐内众人:“童贯说,官家为庆贺新科进士,在琼林苑设了春宴,京中大小官员、勋贵世家都会到场。这是个打入东京的机会,咱们混进去,正好探听一下东京勋贵和富商们的底细。”

诸事安排妥当,宋姜看向扈三娘:“咱们夫妻,得有个像样的身份。我对外就称是济州来的丝绸商人,你是我内眷,这样进东京时不易惹人怀疑。”

扈三娘正用布条擦拭双刀,闻言抬眼,刀锋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只是东京不比梁山,言行举止都得守着规矩。我这性子怕是……”

“有燕青在,怕什么。”宋姜打断她,语气带着笃定,“小乙哥最懂那些达官显贵的做派,让他教你些应酬的礼节,保管没人瞧出破绽。”

燕青拱手笑道:“嫂嫂放心,无非是行些虚礼、说些场面话,比不得战场上真刀真枪难。简单的很!”

扈三娘点头:“那我这几日跟着燕青学些商贾妇人的做派,应该不会露馅。只是……”她看向站在一旁的潘金莲,眉头微蹙,“潘姑娘同去,是以什么身份?”

潘金莲上前一步,福了一福,声音轻柔却清晰:“奴家扮作嫂嫂的陪嫁丫鬟,平日里端茶递水,正好能在旁照应,也方便打探内宅的消息。”她虽出身清苦,却见过些世面,学起丫鬟的规矩来并不费力。

孙二娘在旁笑道:“我和张青就扮作你们带的管事夫妻,打理行装杂物,在酒肆里接应。武松兄弟扮作护卫,李逵和燕青是随从,马灵……就说是远房亲戚,跟着学做生意,正好用他的脚力跑腿。”

燕青补充道:“已经通知程转运使,他会备好了通关文牒,官府那边查不出破绽。只是东京的勋贵子弟眼高于顶,见了咱们怕是会刁难,到时候我来应付,李逵哥你可千万别冲动。”

“俺知道了!”李逵梗着脖子道,“到了东京,俺就当哑巴,谁要是敢欺负哥哥嫂嫂,俺背地里给他一斧子!”

“你敢!”宋姜瞪他,“在东京动斧子,等于告诉全天下咱们是梁山来的。到时候别说探消息,能不能活着出来都难。你就乖乖跟着当随从。”宋姜瞪他一眼,“宴上多的是眼尖的内卫,你那嗓门一开口,就怕整个琼林苑都听见了。记住,到了东京,你得学猫走路——少说话,多动手……不对,动手也得忍着。”

武松沉声道:“我会看好他。真要是有人不长眼,我先废了他的手脚,用不着铁牛的斧子。”他这话虽轻,却带着股让人胆寒的煞气。

商议至深夜,众人各自散去准备。宋姜回到住处,见扈三娘正对着铜镜试穿一件月白色的衣裙,上面绣着暗纹,是燕青特意让侯建做的,东京的时新样式。

“好看吗?”扈三娘转身问他,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穿这个……会不会太斯文了?”扈三娘扯着裙摆,总觉得不如劲装自在。

“好看。”宋姜走过去搂着扈三娘的纤腰,“就穿这个。”宋姜拿起一支珠钗,小心翼翼地插在她发间,“你本就好看,这样一打扮,那些京官的夫人小姐,怕是都要被比下去。”

扈三娘脸颊微红,拍开他的手:“没个正经。”

宋姜听得心头火起,正打算有下一步动作,

门外传来马灵的脚步声,他捧着个包袱进来:“公明哥哥,这是戴宗哥哥给的信号烟火,说是凌振兄弟的新发明,红烟是遇袭,白烟是汇合,藏在行李里不易察觉。”

宋姜二人急忙分开,假装各自忙碌。

宋姜听了马灵的话一愣,假意擦桌子的手停了下来。当初只是给凌振提了一句,没想到他真的弄出来了。不由的走过去拿起来左右翻看,赞道:“做得好!”

随即抬头对马灵道:明日出发时,你先走一步,在金明池边的酒肆等着,我们随后就到。”

马灵应声退下,帐内重归安静。扈三娘望着窗外的月色,忽然道:“你说,这趟东京之行,会不会比战场上更凶险?”

“不好说。”宋姜握住她的手,“但只要咱们弟兄同心,再大的凶险也能闯过去。”他顿了顿,笑道,“再说,有你这贤内助在,我心里踏实。”

扈三娘被他说得脸红,轻轻捶了他一下,却没抽回手。烛火映着两人交握的手,二人拉下床边的帷幔,相拥着慢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