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州雅集过后,武松的名声彻底响彻恩州府,就连周边州府也纷纷传颂 —— 既是景阳冈打虎的盖世英雄,又是恩州乡试的头名解元,既写下了风靡一时的《西厢记》,又写下了足以名传千古的《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文武双全、才情横溢,这般人物堪称千古难得。
无数深闺小姐、夫人太太更是痴迷《西厢记》,将书中细腻的情感与优美的文辞奉为圭臬,连带作者武松也成了她们心中的 “闺中密友”,不少人托人打探武松的消息,甚至有富贵人家想上门说亲,吓得武松连忙婉拒,心里暗自吐槽:“这《西厢记》威力也太猛了,直接把我变成古代版‘少女杀手’,这待遇比现代顶流还夸张!”
武松与赵小乙、王成才等人合计再三 —— 春闱定在明年二月,如今距开考尚有半年光景,与其留在恩州应付络绎不绝的访客,不如返乡休整。一来 “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中了举人尤其是解元,理当回乡报喜,让亲友乡邻共享荣光;二来清河县熟悉安稳,更适合沉心苦读,查漏补缺。
临行前夜,武松与赵小乙专程前往府衙辞别。陈文彬取出一封书信与两包银两,递到二人手中:“这是给李县令的信,劳烦二郎带回,这点盘缠聊作路上开销与备考之资,明年春闱,我等着你们的捷报!”
“多谢座师大人厚爱!” 两人连忙拱手致谢,心中暖意融融。胡敦儒与吴景文虽已返程,却也托陈文彬转交了经史典籍,叮嘱他们回乡后不可懈怠,需日日温故知新。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武松一行人便收拾妥当,踏上返乡之路。同行的除了赵小乙、王成才,还有另外两位中榜的清河书院学子,五人骑着马匹,背着行囊,一路欢声笑语,归心似箭。
王成才骑在马上,忍不住哼起了小曲,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狂喜:“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王成才也能中举!回到清河县,看看我爹会如何惊喜,说不定还能给我寻个好亲事!” 他这吊车尾的举人,比谁都珍惜这份荣耀,一路上逢人便忍不住炫耀,活脱脱一副 “人生赢家” 的模样。
赵小乙笑着打趣:“成才,你这回去怕是要被乡邻们围得水泄不通了,可别乐晕了头,忘了备考的正事!”
武松也笑道:“这半年可是关键期,回乡庆贺过后,咱们还得潜心备考来年的春闱。这可是‘全国总决赛’,各路才子云集,可不能因为这点成绩就飘了!” 他心里清楚,州试只是 “省级冠军”,春闱才是真正的 “全国巅峰对决”,必须保持 “卷王” 姿态,不能掉以轻心。
一路晓行夜宿,不过数日便抵达清河县地界。远远望去,清河县城门处早已人头攒动,锣鼓声、鞭炮声隐约传来,热闹非凡。
“我的天!这阵仗也太夸张了吧!” 王成才勒住马,瞪大了眼睛,“比过年还热闹,这都是来接我们的?”
武松也有些意外,只见城门内外挤满了人,县令李忠在前,县尉钱钧、清河书院院长周守义紧随其后,武大郎夫妻、潘金莲也站在人群前排,还有书院的同窗、邻里乡亲,密密麻麻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城门上悬挂着 “恭喜武松高中恩州解元”“贺清河书院五子登科” 的红绸横幅,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比现代的明星见面会还要热闹几分。
“是武解元他们回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群瞬间沸腾,纷纷涌了上来。
“武解元!欢迎回家!”
“赵亚元!你们可太给清河县争光了!”
“成才,你也中举了!真有你的,没白费你爹天天念叨!”
李忠县令笑着走上前,拱手道:“武贤契、小乙、成才,恭喜恭喜!你们为清河县挣了天大的脸面,我代表全县百姓,欢迎你们荣归故里!”
潘金莲快步走到武松面前,眼眶泛红,声音哽咽:“二郎,你可回来了!中了解元,真是太好了!” 她一身素衣,却难掩喜悦,伸手轻轻拂去武松肩头的尘土,仔细打量着他,生怕他在外受了苦。
院长周守义也走上前,抚着胡须,满脸欣慰:“武松、小乙、成才,你们没辜负书院的期望,一举中榜,尤其是武松和小乙,拿下恩州解元亚元,真是书院之幸,清河县之幸!”
众人簇拥着武松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县城内走去。街道两旁早已挤满了乡邻,纷纷递上水果、点心,说着祝福的话语,孩子们跟在队伍后面,欢呼雀跃。商铺老板们也纷纷拿出鞭炮燃放,整个清河县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
“这武松可真厉害!不仅能打虎,还能中解元,现在更是写了《西厢记》,真是文武双全,才情出众!”
“可不是嘛!之前就听说他在恩州府杀了猛虎,如今又中了头名举人,还写出那么好看的话本,将来定能当大官!”
“还有赵小乙和王成才,都是好样的!咱们清河县总算出了几个像样的人才,以后出去也有面子了!”
乡邻们的议论声传入耳中,饶是武松心态沉稳,作为一个现代人,也不禁有些飘飘然 —— 这可是实打实的 “人生高光时刻”,换谁都会忍不住自豪。
一行人先到县衙稍作歇息,李忠县令早已备好了接风宴。席间,李忠详细询问了乡试的情况,听闻武松得到国子监博士与知州的赏识,更是高兴不已:“武贤契,明年春闱,你定能金榜题名,到时候咱们清河县也能出个状元郎!”
“全赖李大人与院长的栽培,学生定当全力以赴。” 武松谦逊道。
酒宴结束,众人又是一番交流,回到家中已是傍晚时分。武大郎夫妻和潘金莲早已备好了丰盛的饭菜,几人围坐一桌,举杯庆贺,其乐融融。
晚上,久别重逢的武松和潘金莲自有一番温存,耳鬓厮磨,便不再细表。
接下来的几日,清河县的喜庆氛围丝毫未减。乡邻们纷纷登门道贺,送来鸡蛋、腊肉、布料等礼物,武松一一婉拒,实在推不掉的便收下,而后加倍回赠。王成才更是忙得脚不沾地,每天都被亲友乡邻围着,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走到哪里都被人 “王举人” 前 “王举人” 后地叫着,美得合不拢嘴。
偶尔闲暇时,武松也会想起周婉宁,不知道她回到家中是否安好,是否摆脱了联姻的命运,心中不免有些牵挂。又会想起陆山河。也不知道她回到云漠寨没有。不知道寨子情况如何,自己给她的五年发展计划,到底有没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