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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时禾一愣:“你听到了啊?那会儿你意识不清楚,我怕你昏过去。”

陈扬:“所以,是真的吗?”

孟时禾看着陈扬依旧苍白的唇色,“是,我没打算跟别人结,不过现在不行。”

陈扬心满意足了,“我知道,我也觉得现在不好,最起码要到…”

陈扬的话还没有说完,病房门外有护士敲门来换药。

孟怀疏是跟着护士进来的,还有李阿姨,李阿姨手上还提着一个保温壶。

“妈妈。”孟时禾站起来迎着走向孟怀疏。

孟怀疏看了她一眼,跟陈扬说:“陈扬,昨天这孩子也受惊吓了,我就把她带回去了,你别见怪。”

陈扬摇摇头:“不会,阿姨,时禾确实吓到了,应该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孟怀疏坐到孟时禾一开始坐的位置上,拍了拍陈扬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背。

护士看他们没再说话了,开口道:“现在给伤患换一下药。”

孟怀疏又站起来走到孟时禾旁边说:“陈扬,先换药,李姐熬了汤,等换完药再喝。”

护士闻言说:“医生交待要通气之后才能进食,如果还没通气,是不能吃的。还有,伤口注意不要沾水。”

孟时禾注意力全在护士那双手上,陈扬的绷带解开后,孟时禾看到了陈扬的伤口,肚子上缝了三道,一长两短,长的那道看着有十几公分。

孟时禾抿嘴,沉默地看着护士换完肚子上的药,又解开了腿上的纱布,腿上有一道,看着倒是不长,短短一道。

孟怀疏也看到了这些伤口,等护士换完药才说:“谢谢你啊,我们会注意的。”

护士走了,孟怀疏又坐到了床边凳子上,孟时禾就站在孟怀疏身后。

“陈扬,阿姨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这次就是禾禾受伤了。”

陈扬又重复一次:“真的不用,阿姨,在关于时禾的问题上,我们都是一样的,希望她平安健康快乐。”

孟怀疏又拍了拍陈扬的手背,“好孩子,这几天白天就让时禾在医院陪护吧,你在医院,她不过来也不安心。晚上的话,你孟叔过来,如果他有事,就让警卫过来。”

陈扬很想说:医院条件好,晚上他自己一个人没问题,睡一觉的工夫,不用陪护,但是话到嘴边,只说了句:“好,谢谢孟阿姨。”

晚上没轮到孟谦或者警卫过来,因为中午的时候高明和老许就过来了。

再次看到这两个人,孟怀疏依旧向他们表示了感谢,然后退出去,把病房留给了年轻人。

高明一看陈扬已经清醒过来,咧嘴笑道:“我就知道你没事儿。”

老许只说:“我的眼镜掉了,陈扬,等你回学校得给我买一副新的。”

孟时禾把陈扬扶起来,拿了枕头稍微在他背后垫了一下,让他能看到高许两个人。

陈扬:“买,回学校我管你俩两个月的饭。”

高明朝空中挥了一下拳,“真的啊,没看出来啊扬子,你这么有钱?”

说到这里高明又一蹭一蹭地蹭到孟时禾身边,说:“孟时禾,你家里是干什么的啊?昨天晚上是小轿车把我和老许送回学校的,这辈子我还是头一回坐小轿车呢!”

老许一把把高明从孟时禾身边薅走,捂着他的嘴说:“昨天我们回去以后,那个伤到陈扬的人已经被带走了。校领导昨天也找我们问话了,我就把昨天发生的说了说。至于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伤害你,这些都说不知道。”

孟时禾点点头说:“那个人是文学系的,在物资局有工作,犯了错。正好我爸,你们昨天也看见了,最后来的那个就是我爸,说要严查,然后他被单位开除了,他这么干应该是报复。”

说完之后,孟时禾又补充了一句:“那个,我爸在市政府工作,这件事你们回到学校后可以帮我保密吗?”

高明的嘴还被老许捂着,听到孟时禾的话不停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老许死死捂着没松开,看着孟时禾说:“好的,孟同学,这事我们绝不往外说。”

孟时禾没有告诉他们秦学民的高考成绩有误,不是她谨慎,是这么大的事情,目前还不知道有多少例,也不知道孟谦同志事后要怎么处理。

现在什么都不清楚,万一传出风声,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孟谦办公室,江恒和张局正坐在屋里的凳子上,张局胡子拉碴,眼圈青黑,手里还拿着一本厚厚的案卷,“老孟,咱是多年的老搭档了,我昨晚审一宿,秦学民咬死了,他背后没什么人,就是报复。还有半路上截孟组长那几个,都跟前段时间处li的那批人有关。”

孟谦接过案卷,细细看里面的记录,嘴上说:“他怎么知道时禾跟我的关系?时禾从小到大都不会往外说她有个当官的爹,现在到了大学就转性了?”

江恒接话:“孟叔,许是猜出来的?”

孟谦:“他要有这个脑子,高\/考就不至于考那么几分了。”

江恒接过孟谦手上的案卷看了看说:“或许,我们换个方向呢?孟叔,秦学民他爹身体不好,他单亲普通家庭,是怎么进入市物资局的?就是他跟他前妻认识结婚,也是在他进了物资局之后的事情。”

张局点头:“是个方向,前几年下xiang风气正浓,街道\/ban那些人可不管什么家庭情况,指标任务完不成的话,一定是会想办法把思想工作做通的。那种情况下,他家里一个身体不好的爹,他初中毕业的学历,怎么看能找到工作都不是巧合。”

孟谦闭上眼,“那就朝这个方向查吧,辛苦你了,老张。”

张局道:“这么恶性的事件,发生在要开放这个当口,要是处li不好,该处li的就是我了,走了。”

说完张局收拢起桌上的卷宗,清了清嗓子昂首阔步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江恒,孟谦才道:“老家伙藏得深,笑面虎一样的,阿恒,你小心些,别让他起疑。”

江恒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迟早要把他拉下来,孟叔,我手里已经有不少东西了。”

说罢这句,江恒低下头:“对不起,孟叔,这次时禾的事情,是我大意了,没管住底下人的嘴。”

孟谦摆摆手:“跟你无关,我们都没想到,这是随机事件,况且时禾也没受什么伤,倒是你阿姨伤到了。”

江恒低声又一次道歉:“孟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