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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五十九章 越涵抵达龙州城 跟间拾唇枪舌战

苏幻从穆熙儿住处离开的时候,神色很是凝重,穆熙儿所透露的情报头痒也打了苏幻一个措手不及,尽管苏幻对穆熙儿颇为戒备,所以也不是多信任穆熙儿的情报,但从心理层面上说,苏幻已经倾向于相信了穆熙儿的说辞,只不过他还需要时间再核实罢了。

苏幻抬头看了一眼越发阴沉的天幕,眉头都快要打成死结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而后就面无表情地朝着西南方的巷子走去。

苏幻离开没多久,一道颀长的身影飘然而至,那人穿着一袭夜行衣,目光幽幽地注视着苏幻离开的方向,而后又扫了一眼穆熙儿的住处,眉头狠狠地皱了皱,黑眸精光乍现,没过多久,男子也消失了。

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阵寒风,刮起了地上的落叶,秋风萧瑟,天也越来越凉了。

让我们再度将视线转移到间拾这边,在跟梵青龙见过两次面之后,间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隐隐觉得龙州城极有可能再掀起别的乱子来,这种感觉让间拾很不安心,所以哪怕已经到了深夜时分,间拾依旧睡不着。

间拾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步,眉眼之间的凝重之意却让人无从忽视,他不断地回想着有关云隐山庄的事情,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上次凤无痕来找自己的时候,曾经提议想跟间拾联手,可间拾并没有答应,可如今想来,间拾却认为凤无痕或许是已经掌握了什么,这才想要跟他进行交易罢了。

只是当时间拾并不想跟凤无痕扯上太深的关系,而且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再引起越涵对他更多的关注,这才谨慎行事,但今日一想,间拾突然意识到,他可能犯了一个低级错误。

这些念头都让间拾整个人都有些焦灼,他右手紧握成拳,用力地砸了一下身旁的桌子,而后就抬步朝着房门走去,似乎想过离开。

间拾刚走进院子,却瞥见了一抹身影,间拾黑眸一厉,眉头更是快要打成死结了,心下更是一沉,毕竟来人实在是出乎了间拾的预料。

虽说间拾内心已经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但他还是在竭尽全力克制着自己,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端倪来,很快,间拾就朝着一袭锦袍的青衣男子走去,语调很是低沉道,“庄主,您怎么来了?”

原来出现在间拾面前的不是旁人,正是云隐山庄的庄主越涵,看到越涵的时候,间拾也很是意外,毕竟某人根本就没有跟他提过,会亲自来龙州城。

此刻,间拾才知道,让他心绪不宁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越涵眸光幽幽地打量着间拾,表情看上去尤为严肃,甚至可以说都有些不满了,他冷哼道,“你地动作是不是也太慢了点,任何进展都没有,我如果不自己过来,我都不知道是你在有意拖延……”

从越涵这番话就可以看出他对间拾到底有多不满,而且越涵也没有给间拾任何面子,直接当着间拾的面,就质问起间拾来。

对此,间拾早已习惯了,毕竟越涵一向都是如此,所以间拾并没有变脸,只是再度开口解释道,“庄主,我并没有借故拖延,只是因为眼下梵青龙等人都已经到了,而且苏幻也出现了,情况有些复杂,如果我们贸然采取行动,同样会让云隐山庄成为众矢之的,我只是不希望再给庄主带去麻烦,这才暂且将行动押后……”

这番说辞,间拾早在见到梵青龙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不过那个时候,间拾以为他只有在回到云隐山庄时,才需要解释给越涵听,却没料到,越涵亲自来了龙州城。

间拾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越涵对他的不信任,也知道越涵永远都不会重用自己。

就在间拾思绪百转千回的时候,越涵低低地笑了起来,可笑容看上去却显得格外凉薄,他将拳头捏得咯吱响,而后再度语出惊人道,“间拾,你又何必再拿梵青龙说事呢?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你跟梵青龙之间本就是旧相识,梵青龙的存在又岂会干扰到你,不过就是因为你有意想要拖延时间罢了……”

越涵表现得很是咄咄逼人,而且他甚至主动挑明了梵青龙跟间拾是旧相识的关系。

一听越涵这话,间拾眉头也跟着狠狠地皱了皱,间拾没想到,越涵居然已经洞悉了一切。

尽管间拾心里依旧充斥着N多待解的问题,可他却还是在忍耐着,间拾轻吐口中浊气,略微思索了一下,而后就如此跟跟越涵说道,“庄主,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到这些无稽之谈的,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我进云隐山庄的时间并不短,而且当年也是老庄主亲自引荐的,倘若我真的有问题,你觉得老庄主会傻到安排一个‘异己’在云隐山庄吗?”

间拾知道越涵来者不善,他更加知道倘若自己什么都不回应,恐怕会让越涵越发疑心自己,不管越涵深夜的到访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间拾都别用用和稀泥的方式搪塞过去,因为越涵是云隐山庄的庄主,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间拾当着越涵的面,提到了老庄主,自然也让越涵脸色跟着变了,越涵鹰隼如炬地瞪着间拾,神情看上去很是不悦,不过间拾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来,他更加没有畏惧越涵得意思,因为间拾知道他跟越涵之间的矛盾不可能化解,所以也只能当面锣对面鼓了,更何况,这次越涵摆明了就是故意‘刁难’他,倘若间拾再无动于衷,只会让越涵认为他这就是……心虚。

两人都对对方很了解,同样知道,这就是一种博弈,而且这种博弈必须要分出个胜负,对错来,才行。

越涵目光锐利如刀地盯着越涵,眉眼之间的冷意却让人无从忽视,他浑身都被煞气萦绕,心情摆明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越涵一直认为间拾从未发自心底尊重过他这个庄主,而且还我行我素。

对于这种‘刺头’般的存在,其实越涵是最为反感的,如果不是没有别的选择,越涵早就将间拾给收拾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显得很是剑拔弩张,谁也不知道这会儿,间拾跟越涵到底在琢磨什么,好在最终越涵终于开了口,只不过说的话同样让人心生不适。

“间拾,你是想用老庄主来压制我吗?嗯?”

尽管这是疑问句,可间拾说话的语气却很是笃定,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一听越涵这话,间拾当即就眸光微微闪烁道,“庄主,你这就是冤枉我了,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在云隐山庄到底是什么地位,所以多年来,我也不跟任何人起冲突,这一点,庄主你应该明白才对,我从未主动跟人结仇,结怨过,而且我也没少替云隐山庄办事,就算没有功劳,总该是有苦劳的吧,我知道我这个人很不讨喜,但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不能做,我还是有分寸的。”

间拾只是就事论事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既没有巴结越涵的意思,也没打算讨好某人,毕竟间拾心里很清楚,他跟越涵之间是不可能握手言和的,既然明知道这就是两人之间的现状,而且段时间之内不太可能得到任何改善,间拾也就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再费心费力地解释了,反正多说无益。

间拾这样的回答,自然让越涵很不舒服,从他那陡然阴沉了很多的脸,就可见一斑,越涵深深地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他眸光幽幽地打量着间拾,略微思索了一下,而后就再度避重就轻道,“每个人看待问题的方式不一样,处理事情的选择自然也会有所不同,这一点,我当然了解,只不过间拾,去年上元节的事,终究是你思虑不周,我作为庄主,不能不义大局为重,再调查清楚真相之前,我只能怀疑你,你既然是云隐山庄的老人,就应该体谅我的苦心。”

闻言,间拾当即就轻扯薄唇道,“当然,我可以理解,不过我一直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知道那件事情不是出自我之手,所以我也不怕任何人调查我,庄主,你可以继续派人调查,甚至可以继续深挖,我都没有任何意见,但我要看到真凭实据,不然的话,我同样不会屈服,不管调查我的人到底是谁……”

间拾说这话的时候,俊脸表情也跟着变得越发严肃,眉眼之间的阴翳更是让人无从忽视,他也没有再跟越涵客气……

间拾话语之中的强势已经呈现得淋漓尽致,越涵脸色也跟着变得难看,目光更是凌厉了很多,不过间拾也没有收敛自身的意思,毕竟眼下他跟越涵也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越涵怒极反笑,他眸光幽幽地盯着间拾,而后似笑非笑道,“看来你已经胸有成竹了,这是铁了心,想要脱离我们云隐山庄了吗?”

越涵没有再继续藏着掖着,而是直接将话题给挑明了,对于越涵来说,间拾本来就跟他不是一条心,所以他更加没必要估计间拾的面子。

越涵这话一出,间拾当即就皱眉道,“庄主,你这话未免有些不太慎重,老庄主当年领我进云隐山庄的时候,也没有给我一个正儿八经的职务,而且你不也是默认的吗?恐怕你从来都没有将我看做云隐山庄的人吧,既然我不是,又何来脱离一说呢?”

间拾才不会轻易掉入这种陷阱之中,就算他的确已经想好要离开云隐山庄,也绝对不会当着越涵的面,承认这件事情,因为间拾还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倘若再让越涵揪住把柄,恐怕之后也会折腾出别的幺蛾子来。

尽管间拾心里也很清楚,眼下越涵已经开始疑心他了,但只要他不承认,那么越涵也拿他没办法,就算越涵有意朝他发难,但只要越涵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那么他也不能利用手中的权力再对间拾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当然台面下的动作,肯定是少不了的,可这些年间拾都是这样过来的,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好抗拒的。

间拾眸光幽幽地打量着眉头越发深锁的越涵,显然是在等越涵回应。

越涵的视线显得很是凌厉,显然对间拾印象很不好,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毕竟眼下他还是维持下表面。

这么一想,越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而后就如此跟间拾说道,“你不提这茬,我倒快忘了,是啊,你的确不能算我们云隐山庄的人,不过老爷子的寿辰眼看着就要到了,届时你不会不捧场吧?”

越涵突然话锋一转,直接提到了老庄主的寿辰,说这话的时候,越涵表情看上去显得有些古怪。

越涵这话一出,间拾黑眸闪烁着凛冽的寒芒,转瞬即逝,拢在袖间的手也跟着寸寸收紧,眉眼之间的冷意更是无从忽视。

间拾知道越涵是在试探自己,但他却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克制自己,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眼下他还属于云隐山庄的一份子,就算只是‘编外人员’,他也不能彻底否认云隐山庄的存在,更加没办法摆脱云隐山庄带给他的影响,尤其是……领他进门的老庄主。

想通了这些弯弯绕绕之后,间拾就如此跟越涵说道,“老庄主的寿辰,我当然不会忽略,届时我还会准备一份大礼,给老庄主贺寿。”

闻言,越涵当即就轻扯薄唇笑了起来,可笑容看上去却显得尤其凉薄,他鹰隼如炬地打量着距离自己不过三步之遥的间拾,而后四两拨千斤道,“那我先替老庄主谢谢你了,我相信他老人家一定会很高兴的,毕竟你可是他的‘得意之作’。”

说起得意之作的时候,越涵刻意加重了语气,明显是意有所指,可间拾却因为越涵的话,表情跟着变得诡异起来,拳头更是寸寸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