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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符纹世界的机械师 > 第四百零一章 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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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秽天对七领主的实力压制有多强,从这短短片刻的战斗便可以看出来。

本该与七君主处于同一层次的七领主,此时完全是被压着打,别说破除幻境远遁而去,就连能否在七位君主的攻击下活下去都是问题。

依然远远的看到大战中的十四人,不知为什么,突然害怕起来。

“狐姐姐,剑哥哥……”短暂的犹豫,依然还是向那边走去。

漂姐姐是骗子,罗爷爷也是骗子,明辉天的人都是骗子,他们骗了依然。

可是,示姐姐明明说狐姐姐她们都为救依然死掉了,为什么,为什么狐姐姐还有剑哥哥她们又活了过来?

为什么?

依然不敢去想答案,只是抱着最后的期望,向那边接近着。

大战,依旧在进行着,并没有因为平原上多出依然的身影而停下,仿佛,没有人注意到依然的存在似的。

“老夫仍旧心存疑惑,为何你们没有被依然感化?”尘罗真人嘴角挂着丝丝血痕,左手捂着腹部,森然的邪气如同附骨之疽般从尘罗真人腹部的伤口向内侵蚀着。

血珠带着灵动的流光,顺着尘罗真人的手指弯曲处一滴滴落下,渗入大地。

剑生右手并着剑指,浑身散发着锋芒毕露的剑意,却并没有急着动手。

“本就不存在的事物,又如何发生?”剑生冷笑着,道:“尘罗老头,你也算是个人物了,怎会连这么点道理也不懂。从亿万邪灵中脱颖而出的君主,又怎会轻易相信其他人,又怎会让一个只见了一面的生灵近身?更何况,是一个来自明辉天的人。”

尘罗真人惨然一笑,“原来如此,从一开始你们就在怀疑,想必从看到依然手腕的印记开始,你们就看穿了我们的计谋,可是我仍有一事不懂,为何你们会知道云香婆婆印记的作用?”

另一侧,残鸢将重伤的斗酒山人扔在地上,冷笑着看向了这便。

残鸢右手凝爪,一道深蓝色印记缓缓在她的五指间凝聚,除了颜色以外,不论是形状还是大小,几乎与依然手腕的印记一模一样。

“你是说这个吗?”残鸢冷漠的声音传来,尘罗真人愣住,大战中的云香婆婆看到残鸢五指间的印记,更是不敢置信。

冷玉冷哼一声,玉拳毫不留情的轰击在云香婆婆的胸前,将云香婆婆轰飞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上,大口喷血。

“本就是暗秽天的秘法,我们怎会不知道此印的作用。”剑生平静的说着。

言罢,剑生欺身而上,攻向尘罗真人。

失了剑的剑生实力下降了很多,但与实力被压制的尘罗真人想必,剑生仍旧出去压倒性的优势。

“贝界危矣!”尘罗真人一声悲叹,周身布满白芒,气势在这一刻攀登上顶峰,竟与剑生打了个不分你我。

只是他这种状态显然无法持久,不过片刻便口吐鲜血,被剑生一道剑气洞穿了左胸,狼狈的摔倒在地。

“贝界危矣?哈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你们七人连同明辉天的其他高手杀了多少鲜活的生命,百万?千万?你们和我们有什么区别?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青冥子冷笑着。

“邪灵也算是生命?你们这”斗酒山人话未说完便被残鸢一脚踢飞了出去,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你们有什么资格定义邪灵非生命?”残鸢冷冷的道。

“至少我们不会对同伴痛下杀手,不会将同伴当做工具一样来利用。”铭刀杨单膝跪地,拄着刀虚弱的道。

骨僧阴森森的笑着,一根直径一米粗的骨柱突然从铭刀杨的脚下冲出,将铭刀杨轰上了天空,根本不给铭刀杨反抗的机会,骨僧凌空飞起,一记鞭腿将铭刀杨砸了下去。

骨柱与铭刀杨撞击在一起,节节粉碎,铭刀杨瘫软在地上,面色惨白,痛苦到无法呼吸。

“虚伪的家伙,简直恶心透顶,明辉天的领民不也一样被你们当做工具,用来侵占暗秽天的大地么?说到底你们只是想统治整个贝界而已,那些领民的生死根本不在你们的心上。”骨僧桀桀笑着,让人胆寒。

铭刀杨说不出话来,漂血皇却站在漫天青冥子幻影中,平静的开口:“这就是你们舍弃大部分邪灵的性命,将我们引诱到暗秽天深处的原因?”

“驱使明辉天那些傻子领民帮你们杀邪灵,你们不也如此?”青冥子冷笑。

“我们是为了贝界的安宁,而你们却是为了毁灭贝界,况且,我们从不会利用任何领民!”漂血皇平静的开口,手中短刃寒芒闪耀,被她紧握在手中。

“哦?那她呢?”青冥子指着不知何时站在幻境中的依然,冷笑着问。

此时的依然呆愣愣的看着漂血皇,滚烫的泪水如雨般落下,打湿了依然的衣衫。

“从始至终,你们都在虚情假意的欺骗着她,欺骗她来暗秽天暗算我们,从而达到你们的目的。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不会利用领民?虚伪!”青冥子冷笑着道。

漂血皇怔怔的看着依然,再也没有任何话语。

“我们欺骗她,假装对她好,至少我们邪灵敢于承认,你们呢?一群标榜着正义的道貌岸然之辈!”噬灵龙冷冷的开口,目光却看向了地上丑陋的痴迷狂。

依然流着泪,缓缓向玄韵狐走去,十四人却不约而同的止住了声音,注视着依然。

“狐姐姐,依然好想你……”依然伸出双手,想要一个久违的抱抱。

“啪!”依然被玄韵狐一巴掌抽飞了出去,在泥泞的地上滚了好几圈,片刻间,变得浑身泥污,肮脏不已。

“贱种,本君主的尊躯岂是你能触碰的?看在你成功将他们骗过来的份上,饶你不死,滚!”玄韵狐冷冷的道。

泪水如雨般落下,依然缓缓爬了起来,稚嫩的脸颊上印着一道血红的手印,依然看向残鸢。

却听残鸢一声冷笑:“小贱种,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宝贝疙瘩吧?听好了,你只是一个工具而已,能够有我们几个陪你一年,这已经是你莫大的荣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