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笑着摇摇头，继续跟斯莱德讨论起昨天的机器人。
斯莱德很快回信，说那些机器人是半成品，出自希尔沃工业，是作为战争机器人研制的，希望能减少战争伤亡。
一周前失窃，智能程序还不够完善，跟搭载的武器系统配合不好，弹药量也不足，所以昨天倾泻完一两波弹药后，除了身上的冷兵器，也就没什么威胁。
罗曼对此挺感兴趣。
『能不能搞一台送去南美兵工厂，研究下，将来抢占市场。』
『弄一台问题不大，但是这机器人智能太低了，还不如雇佣兵好用。』
『那就再搞个软件工程师。』
『你是铁了心想让我失业？』
『你可以入股，当我合伙人，兵工厂归你管。』
『免了，我怕当合伙人越当越穷。一周左右，给你弄台过来。软件工程师，你自己去找。』
罗曼心情畅快地收起手机，对面的杰森拿着纸笔在写写画画。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逗逗杰森，让小崽子写篇游记。
不过这个想法转瞬即逝，他自己都不爱写游记，还是算了吧。
他开始闭目养神，盘算起此次回哥谭后的事情。
……
晚上的时候，他们终于回到家。
阔别一周，杰森现在觉得家都变得亲切多了，路旁的花开得正盛，赏心悦目，煞是好看。
他跑回自己的房间，直接扑上床，惬意地叹了一声。
行李已经被送回，本杰明刚打算收拾，就被罗曼喊住。
“波斯特，你工作多久了？”
“五个月加三个星期。”
罗曼长长地哦了声，“快半年了，我好像还没给你放过假，明天起你休息一周。”
他想了下，“今晚算额外的，你去放松下吧。”
本杰明提起行李箱，“那我把这些送到楼上。”
“先放这，待会杰还要来拿他的礼物。”
本杰明点头，步姿板正地回到他的房间。
罗曼转悠了会，自己开车前往俱乐部。
杰森听到汽车的声音，从窗户看到罗曼常开的那辆车离开庄园。
他想了下，去往楼下巡视，本杰明不在。
不过通过门缝漏出来的光，杰森知道本杰明在房间里。
看来罗曼还是给本杰明放假了。
杰森心中很是满意。
大厅角落里放着几个行李箱，里面有他买给朋友的礼物。
他心情大好，走到行李箱旁，打算收拾东西。
除了他自己那个箱子没上锁，另外三个箱子他都打不开。
他盯着密码锁看了很久，研究要不要试着撬一下。
最后他放弃了，万一里面有个解锁失败爆炸的装置，那他岂不是很倒霉。
罗曼像是能干出来在密码箱上加炸弹这种事的人。
于是他转而收拾自己的箱子，把包好的礼物都放在桌上，留着需要的时候用。
再把衣服送回房间内挂好。
汉诺威塔顶层，黑面具办公室。
罗曼戴着特制面具，看着外面的繁华夜景。
他的副手大卫和几个手下站在一旁。
“我那批军火最终落谁手上了？用我的军火暗杀我，挺有想法。”
“据调查，是里昂·浩克，他原先控制着大半伯恩利区的毒品交易，被收编后，一直心生不满。”
罗曼重重哼了声，“他那样的乌合之众也能有胆量抢我的货，暗杀我，是我小看他了。”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他也不是善茬。”
“能买通我的安保，看来抽成还是少了，让他们过得太舒坦，有闲心思想着弑主。”
“他之前就很有野心，想扩张地盘，吃下整个伯恩利区，可惜实力不够，还没等成功，就被你统治了。”
这几句阿谀奉承的话，罗曼听着舒心，他想起另一个问题：
“最近在哥谭活跃的No.1，有查到什么信息吗？”
“暂时没有。目前只知道No.1的是突然就出现的，而且似乎很有势力。我们近期的生意被破坏，背后好像都有他的影子。”
“敢把脏手伸到我这。”罗曼沉吟，回忆着未来的事情，想找出这个No.1可能是谁。
过了会，他道：“想玩游戏是吧，奉陪。能扳倒我是你的本事。”
办公室内鸦雀无声，大卫推了推眼镜，报告另一件事，“老大，还有一件事。”
“说。”
“最近有人在贩卖新的致幻剂，一种叫‘失乐园‘的贴剂，药效持续时间长达三四个小时，副作用小，致幻性强，还很便宜。许多人纷纷转向这种贴剂，致使我们手底下那些毒贩被抢占不少生意，利润锐减。”
“什么人干的？”
“新库里特那帮子人，也是新兴的个帮派，背后似乎跟政府人员有些关系。”
罗曼记忆中并没有这个帮派或势力，所以它很新。
他从桌上拿起烟盒，掏出支烟点燃吸了口，夹着烟的手指敲击桌面，心中思索。
No.1，新势力，都是未来记忆中没出现过的人和事。
看来由于命运开拓出新航线后，这条时间线终于有些新玩意了。
大约也不会离谱到哪去。
“你试用过没，具体有什么效果？
“这倒没有。”
“我好奇，用过一次。”
说话的人是洛克·雅各布，他较为信任的手下之一。
罗曼示意雅各布继续说。
“感觉很真实，能让人沉浸在非常舒适的快乐中，就好像亲身经历一样。”
“我跟我娘们用过，感觉超赞，睡着后做了个美梦，醒来还不会觉得累，娘们还夸我表现好。”
第二个补充说明的是另一个手下布奇·莱恩，他说完后，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发出笑声。
罗曼抽着烟，来回看着他的三个手下，继而转身望向外面。
这描述着实有些耳熟，像是香水，不过制香师劳尔已经死了。
如果真是香水改良品，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劳尔死前把改良后的配方告诉了莫娜，然后莫娜靠这个跟新库里特帮合作，在背后捞金。
若是愿意交保护费倒也好说，想从他手中抢夺利益，跟他抢地盘，就莫怪他心狠手辣。
机会已经给过，也不算违背他答应过杰森的事情。
如果跟莫娜无关，那他更不会顾忌。
“找到背后的人，在我的地盘卖东西，得跟我打招呼。”
三个手下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