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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九凤忙捂住他的嘴,随后杏眼怒瞪:“不过一句玩笑话,谁让你赌咒发誓的?”

水云天拿开她的手:“我没说谎怕个啥?我承认以前是错看了她,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玩意总有个先来后到吧?我水云天再不济也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徐九凤见他满腹委屈,讨好着上前:“是我不好,不该拿这事开玩笑,大不了罚我晚上给你洗脚?”

水云天一听,贱兮兮的凑过去,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道:“洗脚倒是不必了,晚上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就行。”

徐九凤一把将他推开,忙瞧了下四周:“作死?你如今越发胆大,这要是让爹娘听见,我怎么还有脸?”

他们两口子调戏时正赶上水云空要出门,亏他紧急止步,不然九凤想必几天都没脸出房门了。

想着先去取镐头,雨下得大,怕田里堵了淤泥。

刚转身便听见徐九凤幽幽说道:“又萱这么辛苦也是想给弟妹赚个好前程,她说过,安顿好弟妹就离开的。”

炉子上的热水烧得嗡嗡作响,水云天倒了一大碗送至她面前。

“一个姑娘家能去哪?外面是那么好混的?还真是异想天开。”

徐九凤吹着热气,随后将碗放下:“她心里有钟情的人,她说那句叫啥来着?”

想了好半天,最后一拍大腿:“对了,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那意思不就是钟情的人在外地嘛,不然怎会想着往外跑?”

门后的水云空心里像是坠了秤砣,一点点的往下沉。

他猛然意识到,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验证了心中所想,原来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被引至一个无形的漩涡,且越陷越深……

他一直不敢承认,是因为清楚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什么。

“啊,云空,你怎么躲在这?吓死我了……”

水云天的大叫惊得徐九凤手里的碗差点摔在地上。

水云空不过瞧了他哥一眼:“去田里看看……”

说完拎起镐头出了门。

水云天还在他身后大喊着:“雨这么大,你倒是戴个斗笠啊……”

徐九凤蹭到他身边,目光仍盯在大门口:“完了,咱们说的话他肯定都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呗,又没什么背人的。”

徐九凤用力拧了下他耳朵:“呆子,你难道看不出他对又萱的心意吗?”

水云天反而一笑,轮到徐九凤惊讶的张大嘴巴。

“你早就看出来了?”

水云天笑得有些苦涩:“老三向来对男女之事有所抗拒,他不似我尚可随心所欲,原以为他会娶个能够相夫教子,温柔贤淑的,谁知偏偏对蓝又萱那样的动了情。”

“又萱有什么不好?云空虽是万里挑一,又有几个能及又萱的?模样自不用说,就说她那一身的本领,是你们水家没福气,反倒要贬低又萱……”

说着赌气的回了房,水云天见状忙跟过去。

“你看看你,我也没说你妹子不好,我的意思,又萱太过好强,你认为,以她那种性格能忍受夫君长久不在家,每天过着相夫教子,孝敬公婆的日子?我知道你想他们好,可鞋穿在脚上,只有脚知道舒不舒服。”

徐九凤被他说的渐渐没了脾气:“难怪娘宁可抚养他们姐弟,也从未往亲事上引,可现在云空动了情,就他那个脾气,一旦动情只怕难收回啊。”

水云天坐到她身侧,拧着眉揉搓手指:“是啊,爹娘不比你我吃的盐多?看得自然透彻,不然当初也不会劝告云空要保持距离,其实他们何尝不怕误了又萱,咱们水家毕竟负过她一次,更何况,谁也叫不准又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淋了大雨的水云空并未如愿的清醒,越想摆脱心中烦躁越是不得其法。

身上的枷锁压得他透不过气……忽然大雨被隔在外面,猛地回身,安乔儿一脸坦然的冲他笑笑。

“远远看着像你,这么大的雨怎么不歇歇?”

水云空下意识退后一步,半个身子又暴露雨中:“小心田埂滑,乔儿姑娘快离了这里。”

安乔儿看看脚下的田埂,颤巍巍的挪了挪脚,眼前男子浑身湿透的衣衫挡不住血气方刚,脸不自觉红了起来。

水云空随后上了田埂。

“这么大雨你还出来?”

安乔儿的裙摆缠至小腿,鞋袜早已湿透,见水云空低头瞧,忙将伞塞进他手里,自己弯着腰将裙摆放开。

“张嬷嬷去镇上了,趁她不在,出来凉快凉快。”

她笑得有些调皮,水云空不禁放松了嘴部线条。

“走吧,我送你回去。”

二人朝安府走去,伞不大,若挤在一起就要身挨身,水云空基本是将伞倾斜她那边的。

气氛有些尴尬,水云空干咳一声:“你来杏花里十年了吧?”

安乔儿的声音有些悠悠漫漫:“是啊,十年了,刚来的时候才五岁,那时只知道哭,张嬷嬷就整夜抱着我……”

她低了下头,笑声有些凄凉。

“难为你了……”

“云空哥也说十年了,早习惯了,就像你离家不也快十年了?”

水云空目视前方,是啊,不说还没想到,他们两个,都是被迫离家的,他一个男人有时都会感觉疲惫,更何况一个女孩子。

安乔儿见他有些忧伤,冲着他灿烂一笑:“听说你收了小苏当徒弟,能不能顺便教教我?”

“你要练剑?”

“我身子向来弱,这样岂不既锻炼了身体,又能学些防身之术。”

水云空好半天才无甚波澜的说道:“练剑很辛苦,更何况,一个女孩家整日和两个男人一处,怕是张嬷嬷也不肯,锻炼身子的方式很多,大不了我写下来教你怎么做。”

安乔儿嗔怪的嘟囔一句:“没想到云空哥也这般迂腐,为何这世间对女子就是诸多限制?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安乔儿也随他沉默下来,不知不觉到了安府大门口,水云空将伞折好递给她。

“这么大雨还是你拿着吧,不是一把伞都要避嫌吧?”

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手遮住头跑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