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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总,您没事吧。”

邵岐只感觉浑身的骨头散了架,痛得他几乎快要晕过去了。

恍惚间,他听见有人在耳边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这声音很熟悉,是他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

邵岐尝试着睁开眼,终于,女孩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好像哭了,眼圈红红的。

似乎很担心自己。

真好。

“我没事。”邵岐忍着痛坐了起来,满心担忧地看着她,“你有没有伤到哪?”

话音落下,女孩的拥抱代替了回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昏过去了。”女孩的哭泣再没了克制,“是我不好,非要来骑马,是我不好…对不起…”

她趴在他的肩头,哭诉着自己的害怕与后悔。

这一刻,邵岐感受到了她的心跳,她的眼泪以及她紧紧抱着自己的痛苦。

虽然痛,但值得。

他伸出左手轻轻揽住她,轻声说:“没关系的,不要担心,这不怪你。”

温存了没多久,医护人员就赶到了现场。

由于邵岐伤势较重,便先把他送上了车。

车门关上,景岚转了转眼睛,刚刚一下子没收住哭得她眼睛都有点酸了。

她给自己默默竖了个大拇指,就这演技小四不给她一个S卡都说不过去。

等车走了以后,小覃便带着她也去了医护室。

由于邵岐这个人肉护垫保护,景岚并未受什么伤,除开胳膊上的一点淤青就没有其他的伤口了。

等小覃接完电话回来,她已经穿戴整齐。

“邵总…他的伤严重吗?”景岚满脸担心。

小覃说:“还好,就是可能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都怪我。”她低下头,声音隐隐带着哭腔,“要不是我说要骑马…”

一模一样的戏码景岚在小覃面前又上演了一遍,相差无几的回答也从小覃嘴里说了一遍。

“景记者,你不要自责,这也不怪你。估计是马场没有把马训练好,它才会变得这么暴躁。”

“那他现在在哪?我可以去看看吗?”

“现在恐怕不行。”小覃心思一转,“不过邵总的私人医生下午会赶过来,到时候会转回酒店治疗,你可以晚上再来看他。”

“好,我知道了,谢谢您覃秘书。”

小覃笑了笑,“没事,那我先去医院那边了,你好好休息。”

医院里。

邵岐试着活动了一下右手手指,骨头里传来的疼痛让他不自觉倒吸了一口凉气。

又试了几次后,剧烈的疼痛让他选择了放弃。

这时,病房里传来敲门声。

得到应允后,小覃走了进来。

“邵总,景记者没什么大碍,现在已经回酒店休息了。”

“嗯。”邵岐靠在床头,“这次事故让马场经理不必深究责任,另外也通知负责人歇业一段时间,等把马彻底驯服了再开业,以免这种情况在客人身上发生。”

小覃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现在就去通知。”

等小覃走后,邵岐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空气中,茉莉花香仿佛一只轻柔的手,抚慰着身上的每一处伤痕。

疼痛渐渐消失,邵岐再次试着弯曲右手手指。

终于,在茉莉消散之际,他紧紧抓住了那只手。

回到房间,景岚好好洗了个澡,接着便打开电脑心无旁骛地继续编辑策划案。

这个策划案她从接触杨文欣起她就有了大概的框架,所以现在只差一个收尾便可完成。

风铃小镇,日落西山。

敲下最后一个字,景岚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半。

恰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来电人竟意外的是吕双。

“景岚姐,今天台里出了个声明,我发给你了你收到没。”

景岚下午一直忙着写策划案,压根就没关注过手机信息。

“我刚刚手机静音了,没看到消息,是什么声明?”

“台里有人说你和何部长是情侣,所以新闻部的青联申请名额才给了你。刚刚何部长那边发声明辟谣了这个事,你的青联申请也被撤了。”

青联?这话景岚怎么听得一头雾水。

但她还是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何砚州否定了他们的关系。

“好,谢谢你,我待会看一下。”

挂掉电话,景岚点开吕双发来的声明。

字字句句,都在撇清何砚州和她的关系。

她不自觉地嗤笑出声,何砚州啊何砚州,这盘棋你终于走到了死局。

青联这件事,景岚也能猜到他为何要帮自己申请。他太心急了,急于帮她证明她配得上他们家的身份。

怪不得今天下午这么安静,原来是犯错了啊,还真是让人不省心。

景岚没有打电话过去责问,她得好好想想,这场架她该怎么吵才能让他输得一败涂地。

夜晚,她换上了一件宽松袖口的毛衣,抬起手时,袖口便会自动滑落露出手臂上的伤口。

她没有急着去楼上探望邵岐,反而是去酒店的厨房借了下厨房,开火煮了一碗粥。

借用酒店的保温碗,她将粥倒了进去。

接着便来到邵岐的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开门的人是小覃,见是她来了,便侧身让她进了屋。

卧室里,医生和护士正在给邵岐换药。出于职业素养,他们并未因为有人到来而分心。

“邵总,景记者来了。”小覃说道。

邵岐一睁开眼,便对上了景岚那双写满担忧的眼睛。

“你还好吗?”

这一声问询,包含着无限柔情。

邵岐弯起嘴角,“还好,不用担心。”

小覃注意到景岚手中的袋子,没有出声。等医护人员换完药后,便寻了个由头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

屋内,只剩他们两人。

“坐吧,别站着了。”邵岐示意她在床边的椅子坐下。

景岚将保温壶放在了床头柜上,眼神扫过他手上的伤口,眉头紧皱着怎么也松不开。

“疼吗?”

“不疼。”

“怎么可能会不疼。”

“就是看着吓人,真的不疼。”在触及到她眼眶里未落下的泪时,邵岐的心瞬间化成了一滩水,“相信我,我真的不疼。倒是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景岚垂下头,默默拭去那滴挤出来的眼泪。

“邵总。”

“怎么了?”

“下次不要这样了。”她哽咽着,“先保护好自己可以吗?”

邵岐眸光闪烁,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比起自己,我更不想让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