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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脸见他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吭声,急的三两下爬到他身上。神色笃定道:“嘿嘿,别装了,我知道你想听。”

瞅着爬到自己胳膊上的小猫儿,勋哥儿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语气无奈道:“这就是你一恢复记忆,就急吼吼来岭南的原因?这么远,路上有个三长两短,你这小命就得交代了。年前我不是去信告知过你,至一年,我们便会返京?”

听他说起这个,花脸无所谓道:“我也不是第一次来岭南,路熟的很。再说,这一路上都有咱们的联络点,有什么可担心的,正好还能顺道检查它们的工作是否扎实,简直一举两得。”

见勋哥儿还是一脸的不赞同,花脸语气故作强硬道:“你之前可是答应过我,这次要放我五年假。我若是呆在京城,还放什么假,两眼一睁就是干。好不容易死了一回,当然要享几天清闲。”

花脸说着,有些委屈道:“再说了,我实在是有些想你和断老大了,这都多久没见了。之前确实是老胳膊老腿了,行动不便。现在咱有的是力气,当然不愿再等那三个月。”

“哦,对了,你可别和京城那群家伙说我回来的事儿。老子临闭眼时,那群不要脸的还一个个在我跟前叨叨:‘花兄,别睡了,街区选址还没定下来呢。’、‘哎呀,你那事儿不急,我这联络点的分布调整才是要紧呢!’、‘哎,别吵别吵,我咋感觉不对,这厮怎的进气多出气少了。’、‘喵的!糟了,这货要撒丫子不干了,快快,找麻医!拖住拖住,咋得也要定完这几件事再死。’、‘花兄,坚持住啊,我们真的需要你呐~’、‘完了,完了,没气了,让它躲过去了……’”

“真是没猫性啊,临死都不让我清净,刚出生那两个月,我一睡着就总梦见各种声音在我脑子里叫喊‘花兄’,当时小小的老子,以为是被恶鬼缠上了呢!现在想想,可不就是恶鬼嘛,还是群不要脸的恶鬼!”

听了这些,勋哥儿心中愧疚不已。自他离京后,花脸一直留在后方稳定大局。虽然后来苍苍、云豹、玄影、招财等陆续接手了不少事,但随着它们的部署越来越大,再加上照夜、二虎、春喜等的离世空档,它需要处理的事并没变少。好在,现下照夜、二虎都已回归,一切也恢复了正常。

“花兄着实辛苦了!放心,说好的五年,我决不食言。等断尾、毛豆和乌云回来,咱们一起给你接风洗尘。这岭南的特色菜你一定要尝尝,别有风味。”

听他这样说,花脸倒有些不好意思,这听着怎么像给自己邀功的意思,虽然,它就是这样想的吧。不过,五年啊,它都不敢想,这五年它得多快乐!

“嘿嘿嘿,吃不吃的,都无所谓,只要和你们在一起,就是喝西北风,那也是高兴的。”花脸抱着勋哥儿的胳膊,一脸谄媚说道。

瞧它那样子,明明笑意都快溢出来了,偏要咬牙忍着,结果嘴角抖个不停,怎么也控制不住,勋哥儿见状直接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

这下,花脸真的不好意思了,如今它是小猫儿模样,脸皮也薄了。见状,忙转移话题道:“我和你说,同哥儿之所以与卢家小姐结下姻缘,是因为偷了卢小姐头上的花钗。”

“偷花钗,同哥儿?”勋哥儿闻言,一脸怀疑的看向花脸。

花脸知道他误会了,忙解释道:“哦,不是同哥儿偷的。”

“我就说,他绝不可能干出这事儿!”

“是他带着的来喜偷的。”

“……”

想到来喜,勋哥儿立马闭嘴,这事儿,它绝对干的出来!

“听说,之前六皇子成亲,同哥儿跟随回京时,便见过这位卢小姐。当时,同哥儿陪国公夫人去城外上香,正好遇见在郊外跑马的卢小姐。那时,两人并未打照面。但,据说,同哥儿盯着人家姑娘的身影看了许久。”

“后来,那年上元节,两人竟看中了同一盏花灯。虽然庆山先拿到了花灯,但卢小姐的丫鬟先付了钱。原本这花灯该是卢小姐的,可听说那花灯是买给宝珠的,卢小姐便让给了他。”

“去年,安平侯府办赏梅宴,邀请了不少京中适龄的少爷小姐们,镇国公夫人带着同哥儿和宝珠也去了。你知道的,这种宴会,多半都是各家暗中相看的好时机。”

想到安平侯府的几位公子也都到娶亲的年纪,勋哥垂下眼,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手里的信纸。这两年,家中母亲来信时,总会有意无意夸赞一些京中闺秀。他并非没看出母亲的意图,只是,对他来说,成亲并非娶个品性不错的人回来打理内宅这般简单。

从镇国公府到武安侯府,他见过恩爱夫妻的模样,也见过貌合神离的婚姻。自问,若让自己来选,他当然希望能像爹爹娘亲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何况,人生还有那么长,他的秘密又那么多,如果不能彼此真诚,那必定要处处防备。唉,那样的日子,他想想都累。

勋哥儿脑中正胡乱想着,却听花脸已讲道:“……那一众小姐正在梅园欣赏‘喜鹊登枝’的美景,哪知那喜鹊忽然朝着卢小姐飞了过去,动作灵活的叼走了她发髻上的花钗。这下可热闹了,来喜叼着花钗在梅树上蹦跳几下,见直朝着湖对面飞去。哎呀呀,要不说这鸟贼精呢,你猜它把花钗给了谁?”

没等勋哥儿回答,花脸已兴奋的继续道:“没错,就是给了同哥儿!听说,当时同哥儿看着掉在胸前的花钗,意为是暗器呢,差点甩出去。哈哈哈哈,我猜来喜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或者看出了什么,不然那花钗非金非玉,它如何稀罕?”

“后来,镇国公夫人亲自将那花钗交还给卢小姐,又退下自己腕上的手镯致歉。没几日,就遣媒人去侍郎府上提亲了。如今,他二人被喜鹊牵红线的事,已在京中传为佳话。”

想象着同哥儿当时的窘境,勋哥儿不自觉面上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