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天，我非得把家里的烂菜叶全带上不可。”
“我也一样，今儿个没准备，都没砸着那老太婆，太可惜了。”
“我站得太远，还没挤过去呢，她就给砸晕了。”
“最好直接砸死算了，她还有脸回来吗？”
“就是，回来也是千夫所指，换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
——
【298】：聋老太遗言，刘光天兄弟入室！（求全订！）
确实，游街这种事，对自尊强的人来说，打击极大。
别说老太太，就算是年轻壮小伙，遇上这种事也受不住。
傻柱兄妹见众人情绪激愤，也不敢上前争执，只得强压怒火回了屋。
“这群人太可恨了，简直没人性！”
傻柱一拳砸在桌上，震得碗筷哗啦作响。
何雨水吓得赶紧关上门。
“哥，你小声点！”
以前她哥在院里没人敢惹，现在也一样没人敢惹——只是意思全反了。
这风头上，他们谁都不敢惹，生怕被牵连。
没多久，易中海气喘吁吁从医院跑回来，一头闯进他家。
“傻柱，快去医院，老太太不行了。”
“她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傻柱一愣：“单独交代？那不就是遗言吗？”
何雨水先一步反应过来，拦住两人：
“易大爷，你说老太太要单独跟我哥说？”
易中海点头：“对。”
何雨水皱眉：“这时候还叫我哥去，还单独留话，不会有事吧？”
易中海也懂了她的担心——她是怕傻柱被聋老太牵连。
人都快不行了，还非得单独找他。
“这个……我也说不准。”
“但老太太确实快撑不住了，你现在不去，恐怕就赶不上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
他不过是路过病房时被人叫住传话，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傻柱顿时来了火气：“雨水，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
“这是老太太最后的心愿，有什么好怕的？”
“你不去，我去！”
“以后真要有什么事，我何雨柱一个人扛，绝不连累你！”
何雨水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他，话都说不出来。
“你……”
傻柱说完，摔门就往医院冲。
何雨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跺了跺脚，终究还是跟了上去。
——
没过多久，聋老太弥留的消息就传遍了四合院。
不是易中海说的。
也不是傻柱兄妹传的。
是阎埠贵从医院带回来的消息。
“真的？聋老太真要死了？太好了，这祸害总算要没了！”
“可不是嘛，院里没了她也能清净点。”
“何止清净，往后也没人能倚老卖老了。”
“我这两天想起以前挨她打，心里就憋火，这老东西真不是人。”
“死了好，死了干净！”
“这就是报应。”
“看她之前那精神头，还以为能多活几年呢。”
“报应来了，阳寿也就到头了。”
“所以说，人不能做坏事，善恶终有报。
谁能想到聋老太落得这种下场？”
“没错，活活被打死的。”
“不，是气死的。”
“临了还要被拉去游街，还不如当初被抓时就死了呢。”
“就是，人说死者为大。”
“她要是早走几天，派出所说不定就不查了，好歹留个名声。”
“谁想得到呢？就像我们，之前谁晓得她是这种人？”
“活该！”
“对，就是活该！”
“……”
江流站在门口，望着傻柱三人跑远的背影，好奇地转头看向阎埠贵。
“三大爷，这三个人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会不会是去医院？”
李秀芝也表示赞同。
阎埠贵撇撇嘴，带着几分不屑：“八成是去医院。
我回来那会儿听说老太太还没咽气，说是有话要亲口对傻柱讲。”
“祖孙情深呐，临了还搞这一出，搞得像有什么财产要传给他似的。”
财产？
阎埠贵这话让江流心里一动。
李秀芝问道：“遗言？还非得单独和傻柱说？街道办能同意吗？”
阎埠贵叹了口气：“人都快走了，街道办哪能不讲人情？现在可不比旧社会，遗言都不让留。”
李秀芝点点头。
说的也是，人都到这个地步了，留句话总该是允许的。
“秀芝，你先做饭，我去后院看看。”
江流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就往后院走。
“去后院？”
李秀芝一愣。
阎埠贵也愣了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要去后院。
不过，去后院也不是什么大事，院里前后本来就是通的，走走也正常。
“想什么呢，我转转就回来。”
江流像是看出他们的疑惑，回头笑了笑。
“秀芝，快去做饭吧！我这也饿了，得催你大妈赶紧开火。
这一下午来来回回跑，累得够呛。”
阎埠贵见江流真去了后院，也朝李秀芝摆摆手。
——
后院显得格外冷清。
比起前院和中院，后院地方不大，住的人少，这会儿许大茂、聋老太和傻柱都不在，更显得安静。
甚至有点死气沉沉，没什么人味儿。
江流刚踏进后院，就看见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正鬼鬼祟祟地往聋老太屋里钻。
“你们在干什么？想翻找什么？”
江流放轻脚步，悄悄跟了上去。
见两人在屋内翻箱倒柜，他顿时提起丹田气，一声大喝。
这一嗓子，几乎把两人的魂都吓飞了。
“没、没有……我们没干什么……”
刘光天正在里屋翻找，被这炸雷般的声音吓得心头猛跳，差点蹦起来。
刘光福更是狼狈，脚下一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两人脸上都没了血色。
“没干什么？那你们偷偷摸摸在别人家翻什么？当我看不见吗？”
“都给我出来！趁着屋里没人进来偷东西。”
“两个都跟我去派出所！”
江流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大步朝两人走去。
【299】：刘海中两儿子入室被抓！（求全订！）
“不、不去，我们没偷，不去派出所！”
“我们不去啊！”
刘光天两兄弟一见江流，魂都快吓没了，看他走近说要扭送派出所，两条腿直打颤。
“怎么了？我好像听见有人说偷东西。”
“我也听见了，在哪儿？”
“是聋老太家，在她屋里！”
“谁这么大胆，这时候进她家？”
后院剩下的几户人家纷纷走出来，二大妈也在其中，一见自家两个儿子都不在，心里咯噔一下。
还没来得及过去，就听见聋老太屋里传来两声惨叫——江流一手一个，把她的两个儿子拎了出来。
“街坊邻居都出来看看！”
“谁帮我去报个案，这儿抓到两个小偷！”
其他邻居看到这一幕，纷纷惊呼。
“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二大爷家的两个儿子！”
“他们怎么跑聋老太家去了？”
“难道是趁没人在，进去偷东西？”
“准是了，人都被抓出来了，这不明摆着嘛。”
“唉，没想到他俩也做起贼来了。”
众人看着被拎出来的两兄弟，又看向走出来的二大妈，神情都有些异样。
“妈，快救救我们，我们不想去派出所！”
“妈，我们真的没偷东西！”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见到二大妈，便大声呼救起来。
“光天，光福，这是怎么一回事？”
二大妈一看这情形，顿时慌了手脚，急忙冲上前去。
“二大妈，你还不知道吧？他们两个做贼，被我当场在聋老太屋里抓住，现场还有翻动的痕迹。”
“你赶紧想想怎么处理，我这就送他们去派出所。”
江流冷哼一声，一手一个提着两人就要走。
虽然两人年纪不小，个头也不矮，可在他手里却像两只小鸡似的，轻轻松松。
“不行啊江流！不能送他们去派出所！”
“要是进了派出所，他两个这辈子就毁了啊！”
“算我求你，放了他们吧！”
二大妈哪还有平时的精明样，一听“派出所”
三个字，整个人都乱了，冲上去一把抱住江流，死活不让他走。
“二大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包庇儿子？”
“二大爷平时就这么教他们的？”
“人赃并获，难道你想就这么算了？”
江流手里拎着两人，又被二大妈紧紧缠住，一时挣脱不开，只能冷声反问。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求你网开一面啊！”
“光天、光福，你们到底拿了什么？我们愿意双倍赔，一定双倍赔！”
二大妈死死拽着江流，连声哀求。
周围的人也渐渐围拢过来。
“妈，我们没偷，真的什么都没拿！”
“我们就是进去转转而已！”
“江流你快放开我们，我们根本没偷东西！”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拼命辩解着。
刘光天和刘光福使劲想要挣脱，却始终无法摆脱江流铁钳般的双手。
“我们没偷东西！”
二大妈仍在纠缠不休。
江流懒得再多费口舌，一把将刘光福甩到旁边，又伸手推开二大妈。
后院这么大动静，引得中院邻居们纷纷跑来围观。
众人看着二大妈母子三人与江流拉扯的场面，都是一头雾水。
“是刘光天和刘光福，”
有知情者解释道，“他们溜进聋老太屋里想偷东西，被江流当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