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厂长,给棒梗安排个工作吧!有了工作他就不胡闹了!
轧钢厂不是收容所。何雨柱冷笑,他年龄不够,还有前科,不可能录用。
你另请高明吧。
围观众人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
何雨柱说完就要离开,这时棒梗突然开口——
“我进少管所都是你害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
“小兔崽子听清楚,去年要不是你偷我东西,根本不会被送去管教。
当时你要是认了,看在往日情分上我还能饶你一回。”
“你自己死不承认,我当然要揪出小偷。
以前那些事你真当我不知道?只要你肯认错,骂你几句也就过去了。”
“所以进少管所——纯属活该!”
棒梗被戳中痛处却仍嘴硬:“你家又不缺那点东西,非要报警害我!”
何雨柱懒得和这混小子理论。
整个秦家他都不愿沾边,今天要不是太过分,他才不会多管闲事。
眼看何雨柱转身要走,秦淮茹果然又上演变脸绝活——这女人向来能在扭曲心理与清醒理智间无缝切换。柱子你别走!”
她一把拽住儿子,“棒梗快道歉!你柱子叔平时白疼你了?”
见儿子扭头不理,秦淮茹强撑笑脸:“孩子不懂事,你是大人...”
“我没计较。”
何雨柱打断道,“但就算他没前科,轧钢厂也不可能收。
现在一个萝卜一个坑,多少正经人排队等着,我不能为个惯犯坏了规矩。”
秦淮茹正绝望时,棒梗突然爆出惊人之语:
“妈你装什么傻?跟许大茂睡觉能换工作,陪傻柱睡一觉不就行了?”
围观群众顿时炸锅:
“秦淮茹跟许大茂有一腿?”
“这是通奸罪啊!”
秦淮茹脸色煞白:“胡说什么!”
“我亲眼看见的!”
棒梗梗着脖子,“你们光溜溜躺在招待所,当我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你陪了许大茂,他才不告发我的?
棒梗的话像炸雷般在院里炸开。
秦京茹立刻尖叫道:好啊秦淮茹,亏你还是我姐,竟然勾搭妹夫!难怪这些日子许大茂都不碰我,原来是在你那儿吃饱了!许大茂,我要和你离婚!
许大茂脸色煞白,没想到棒梗竟当众抖出他和秦淮茹的事。
在这个年代,这可不是简单的道德问题,而是实实在在的犯罪行为。报公安!让公安来收拾他们!
对,必须报公安!这还得了!
易中海抬手压下众人的喧哗:都安静!我来问清楚。他转向秦淮茹:淮茹,真有这事吗?
秦淮茹心知若认了这辈子就完了,连连摇头:一大爷,我没有!
易中海又质问许大茂:许大茂,你和秦淮茹到底有没有那回事?
许大茂当然知道承认的后果——不仅要挨批斗游街,还得坐牢。
他装出委屈的样子:一大爷,我可冤死了!秦淮茹那么傲气的人,能看上我?就算她想找男人,也得找比何雨柱强的啊!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这两人肯定有事,还被棒梗撞见了。
但二人死不认账,加上棒梗向来爱撒谎,大伙儿都不太信他的话。
在场众人想起何雨柱曾经痴恋秦淮茹的往事——整整三年对这个俏寡妇嘘寒问暖。
大家都觉得,秦淮茹当初瞧不起只是个厨子的何雨柱,等何雨柱当上副厂长飞黄腾达了,她后悔也晚了。
没人知道现在的何雨柱早已脱胎换骨。
来自未来的他不仅知晓剧情走向,更看透了秦淮茹的本质。
原着里那个傻柱或许会接盘,但这个拥有金手指的何雨柱,怎么可能要一个带着三个拖油瓶的寡妇?
听着许大茂的辩解,不少邻居暗自点头。
以秦淮茹的条件,真要改嫁确实能找到更好的,还真犯不着找许大茂。
何雨柱见众人安静下来,便不再多留,转身要走。
棒梗突然冲到他面前喊道:傻柱!只要你给我安排工作,我就认你当爹!
尝过乡下的苦头后,棒梗 都不愿再去。
秦淮茹闻言厉声喝止:胡说什么!
棒梗理直气壮地顶撞:你不是一直想改嫁吗?跟谁不是跟?
这话惊得全场鸦雀无声。
何雨柱盯着眼前越发自私的少年冷笑:我和你妈说得很清楚,工作的事我无能为力,更不会做你父亲。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怕再待下去,三观都要碎个干净。
人群里仍有对许大茂和秦淮茹的窃窃私语。
棒梗先前说漏嘴的那句要不是我妈陪许叔睡觉,此刻成了扎在众人心里的刺。
可当事人咬死不认,谁也没辙。
男人们再瞧秦淮茹时,眼神都变了味。
易中海望着棒梗愤然离去的背影,心知养老算盘落了空。
他蹒跚着往家走,老伴一看脸色就明白了:往后咱节省些,多存钱防老吧。老人颓然点头。
贾家屋里,棒梗踹着桌子吼:死老太婆!快炖肉去!秦淮茹被这声暴喝吓得哆嗦,呆望着面目全非的儿子:你...真是棒梗?少年把搪瓷碗砸得咣当响:废什么话!饿死我了!
望着秦淮茹的神情,棒梗心里仅存的那点不适也烟消云散。
他扯着嗓子冲她喊:磨蹭什么?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想到棒梗今天的所作所为,这孩子压根没把她当母亲。
秦淮茹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冷得像冰:你不是本事大吗?自己能耐就自己找吃的去啊!不是想整死我吗?何必现在又来求我?
棒梗嗤笑一声:跟你讲仁义?全院谁不知道我爱说谎,可我这双眼睛看得真真切切——你和许大茂那档子事,我可是从头盯到尾。他忽然收住笑声,眼神淬了毒似的:真行啊,连许大茂你都......
秦淮茹的眼泪砸在地上: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要不是为了你,我何至于......她哽咽着说不下去,知道后果吗?你会被送回少管所,再转去监狱蹲大牢!
棒梗脸色骤变:当真?他当然不清楚假怀孕的 ,一直以为是自己害死了许大茂未出世的孩子。
此刻手脚冰凉,脱口而出:妈我错了!我不想再进去!
看着儿子惊恐的模样,秦淮茹终究狠不下心。
她搂住棒梗痛哭,却没注意怀里的男孩眼神飘忽,不知在盘算什么。
何雨柱刚踏进家门,老太太就问起院里的动静。
听完讲述,他摆摆手:懒得管这些破事。
造孽啊。老太太叹气,秦淮茹摊上这么个儿子。
惯子如杀子。何雨柱往游戏舱走去,全是贾张氏造的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那人还在牢里。
何雨柱白天奔波于轧钢厂和星辰研发基地之间,晚上则沉浸在游戏世界学习。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一个月,老方陆续送来两百多人。
虽然何雨柱表面不情愿,还是无奈接收了这批人。
通过分区管理的方式,这些人员被安排得井然有序。
喜欢耍心眼的被分在一处互相牵制,老实本分的则过得自在舒适。
整个环境氛围令人满意,何雨柱便专心处理自己的事务。
这天在轧钢厂上班时,何雨柱得知老方又要送人来,正揉着太阳穴发愁,秘书匆忙跑来报告:何厂长,嫂子她们回来了!
何雨柱立刻起身往外走。
这一个月他一直担心两位妻子的安危,此刻激动不已。
只见慕晴雪正指挥卸货,看到他时灿烂一笑:老公!冉秋叶在后面记录数据,两人看起来都安然无恙。
一名警卫心有余悸地说起路上的惊险经历,多亏慕晴雪她们精准的枪法才化险为夷。
慕晴雪谦虚地归功于何雨柱设计的先进 。
确认妻子平安后,何雨柱嘱咐将物资送往星辰科研基地,同时询问老方的到来时间。
秘书轻轻摇头:
何厂长,还没到时间呢。
曾经跟随杨厂长的张秘书,如今已成为何雨柱的得力助手,主要负责协助处理轧钢厂日常事务。
何雨柱通常只需听取杨厂长的简单汇报即可,很少亲自过问轧钢厂的运作细节。
见众人散去,何雨柱正准备离开时,远处传来汽车轰鸣声。
回头望去,发现老方正带着一队人前来交接工作。
与往日不同,这次何雨柱连例行抱怨都省略了,匆匆完成交接手续。
老方忍不住打趣道:老何同志,今天这么着急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旁边一名工人笑着接话:咱们何厂长的爱人回来了,哪有空招呼您啊!
听完这话,老方会心一笑。
作为组织上重点考察对象,何雨柱的背景他已了然于胸——这位在科研领域建树颇丰的实干家,确实值得重用。原来如此,那我就不耽误何厂长了。老方爽朗地说,这批人的资料过几天再报上来也行。
助理杨若书立即回应:方主任放心,等厂长回来我一定转达。
让他们小两口好好聚聚吧。老方摆摆手,为了国家建设,他们已经牺牲太多私人时间了。
我相信何厂长会处理好工作的,先告辞了。
这已是常例,杨若书熟练地安排好来访人员。
而何雨柱则与慕晴雪返回家中,贴心地为家人准备沐浴更衣,又亲自下厨烹饪佳肴。
饭桌上,老太太望着归来的夫妻俩,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走了这么多地方,还是老公做的饭菜最合口味。慕晴雪边吃边称赞。
冉秋叶也连连点头:七姐说得对,柱子哥的厨艺最让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