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多吃点。何雨柱温柔地劝着两位妻子,看着她们大快朵颐的样子又提醒道:慢点吃,没人跟你们抢。
长期在外简餐的两个姑娘哪还顾得上细嚼慢咽。
饭后,老太太关切地问:柱子,四合院那边收拾得怎么样了?
基本完工了,再通风几天就能入住。
那明天送我回去吧。
奶奶别急,何雨柱劝道,再等一周,等完全收拾妥当我亲自送您。
再说,我怎么可能忘记这事呢?
老太太明白孙女婿近来工作繁忙,加上新婚妻子刚归,不愿过多打扰,才主动提出搬回。
何雨柱思忖片刻,决定抽空去四合院看看情况——虽然近期未曾回去,但通过常来汇报的于海棠,他对院里的动态倒也了如指掌。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奶奶家收拾得怎么样了!
慕晴雪清楚老太太在何雨柱心里的分量,点头应道:好,路上注意安全。
来到四合院,何雨柱发现房屋修缮如初,用的都是原先的材料。
难怪这里日后能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
院子里恢复了平静,但气氛却与以往不同。
这时刘海中迎上来,满脸堆笑:
何厂长来啦,您瞧瞧这房子修得多好!
何雨柱察觉异样:院里出什么事了?感觉怪怪的。
刘海中幸灾乐祸地说:您待会就知道了,自打您上回走后,这儿可热闹着呢!
虽然不解,但何雨柱也没多问:那你继续看热闹吧,我去一大爷家拿钥匙看房子。
刘海中望着何雨柱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如今以何雨柱的地位,再没人敢打他房子的主意。
何雨柱心里明白,这四合院未来价值不可估量,盘算着将来要用新楼房换下这个宝贝。
刚走到一大爷家门口,就听见秦淮茹的怒骂:给我滚!找死是吧?
接着传来一个男声:秦姐别动手啊,只要你陪我一回,我保准给棒梗安排工作。
修理自行车月入三四十,比你都强。
许大茂你都陪过了,还差我这回?
何雨柱皱眉停下脚步。
以他对秦淮茹的了解,私下或许会答应,但当着这么多人绝无可能。
秦淮茹尖声反驳:胡说什么!谁跟许大茂睡了?
正巧许大茂冲出来:王铁蛋!再胡咧咧我撕烂你的嘴!
敢做不敢认是吧?王铁蛋高声嚷嚷。放 屁!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何雨柱转身看去,只见许大茂和王铁蛋扭打成一团,秦淮茹举着扫帚往王铁蛋头上猛抽,许大茂死死拽着对方不撒手。秦淮茹,你这个不知羞耻的!”
秦淮茹被激怒了,对着王铁蛋就是一通撕打。
王铁蛋见许大茂和秦淮茹联手对付自己,扯着嗓子喊:“还说你们俩没勾当!一对狗男女,居然合起伙来欺负我!”
棒梗突然冲出来拦住秦淮茹:“妈,王叔答应给我安排工作,你陪他睡一觉又不会少块肉,又不用花钱!”
秦淮茹听了儿子的话,气得嚎啕大哭。
这时许大茂瞧见何雨柱走过来,赶紧喊道:“何厂长,你看看这老王,你管不管?”
何雨柱神色平淡:“我只是轧钢厂的厂长,不是这院子的管事。
你们觉得王铁蛋有问题,大可去报公安。”
王铁蛋一听,扯着嗓子嚷:“去啊!我才不怕!我又没动手,就是嘴上说说,连秦淮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开玩笑还犯法了?”
何雨柱瞥了眼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又看了看满脸怒其不争的棒梗,懒得跟他们多费口舌,转身往一大爷家走去,心里琢磨着一大爷今天怎么没露面。
按理说闹这么大动静,他早该出来了。
许大茂见何雨柱袖手旁观,明白他是真不打算管秦淮茹家的事了。
想到从前和秦淮茹的纠葛,他眼珠一转,冲王铁蛋嚷道:“今天先饶了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去举报,看你这破修车铺还能不能开!”
王铁蛋本就不是冲着占便宜来的,纯粹过过嘴瘾。
他要是真有那胆子,也不至于至今打光棍。
修车摊虽不是国营单位,可也是公私合营的买卖,每月少则七八十,多则一两百的收入,比许多干部都强。
只可惜缺票证,名声又不显,始终讨不到媳妇。
何雨柱敲了敲一大爷的门,开门的竟是易中海本人。
秦淮茹见状,心头更凉——原来他在家,却故意躲着不出来。
连后院的许大茂都惊动了,一大爷会听不见?分明是不想再插手她家的事了。
易中海笑着招呼:“柱子来啦,快进屋!”
何雨柱刚坐下,一大爷倒了杯水递过去:“是为房子的事儿来的吧?”
他心里明镜似的——何雨柱如今对秦淮茹一家,是彻底寒了心。
这一家子,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易中海终于看透了很多事,可惜为时已晚。
他这人向来心高气傲,即便明知自己错了也绝不低头认错。
一大妈拿着钥匙走到何雨柱面前:柱子,这是你和老太太家的钥匙。
屋子都收拾好了,不过你家可能......
何雨柱疑惑道:我家怎么了?
见状,一大爷易中海接过话茬: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原先铺的石材在改造时被拆了,施工队装不回去。
东西都堆在你家,他们本想给你浇水泥地,我知道你不喜欢,就让他们走了。
那些东西是你当初亲手弄的,还是等你有空自己处理吧。
说完又训斥一大妈:柱子是国家干部,这点觉悟能没有吗?国家免费给我们修房子,我们还好意思要赔偿?
听到这番话,何雨柱气得想骂人。
如今物资紧缺,很多东西有钱都买不到。
当年他身为小厨子时搞来的材料没人过问,如今身居要职反而容易被盯上。
若是要走国家赔偿程序反倒安全。
何雨柱强压怒火接过钥匙:一大爷,我谢谢您啊!
易中海听出话里的不满,但何雨柱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看来房子的事只能暂时搁置,他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身影,易中海茫然地问老伴:柱子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恨铁不成钢:你这不是帮他是在害他!现在他的身份和以前能一样吗?那些材料来源说不清是要出事的!以后过年他都未必会回来了!
易中海这才慌了神,如今指望不上棒梗,全指着何雨柱养老。
他心虚地问:我是不是又把柱子得罪了?
一大妈怒气冲冲地吼道:
你倒是说句话啊!
何雨柱原本还想打听秦淮茹的事,现在被这么一闹,连跟一大爷搭话的心思都没了。
一大妈瞪了一大爷一眼,急忙追出门外。柱子!等等!
何雨柱停下脚步,强压着火气:怎么了?
一大妈掏出一张纸条塞给他:我拦住施工队要来的地址,说你要是不干就直接去找他们。
你一大爷也是为你好,就是这人总自以为是......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
易中海哪是为他好?分明是习惯性替他做主,摆出长辈架子,还打着为你好的旗号。
这种道德 最让人窝火——不接受就是不识好歹,接受又得吃亏。不用了大妈,我那边有住处。何雨柱挤出笑容,现在国家困难,咱们不能添乱。
一大妈急得直搓手:别人都弄了,不差你这家...
真不用。何雨柱转身往老太太屋里走,我去收拾收拾,过几天老太太该回来了。
一大妈小跑着跟上:我帮你搭把手?
您忙您的。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说。
望着何雨柱的背影,一大妈知道这回是真把人得罪了。
她亦步亦趋地跟着,直到看见何雨柱进了老太太屋子才停下脚步。
屋里,何雨柱打量着简单的陈设。
今天怕是没法开工了——工具都收在游戏空间里,这会儿也不好往外拿。
(最终保留了原文所有人物对话和关键情节,删减了部分心理描写,调整了句式结构使行文更紧凑)
何雨柱看完内容后,心里已拿定主意。
他锁好门,这次没把钥匙交给一大妈,而是揣进自己口袋。
一大妈有些难为情地开口:柱子,要不你去家里瞧瞧?
何雨柱摇摇头:不用了,反正也不常住,先这样吧,等需要住时再收拾。
听罢这话,一大妈顿时失了神色。
何雨柱的言外之意,一大妈立即明白了——他是不准备回来了。
一大妈忍不住劝道:柱子啊,这事确实是你一大爷不对。
可你在这院里住了十几年,真就这么不回来了?
何雨柱平静回应:当然回来,老太太还在这儿呢。
我还打算给老人家养老,怎么会不回来?
从这话里,一大妈知道再难挽回何雨柱的心意,只得默默叹气。
见一大妈不说话,何雨柱转而问道:对了,我刚才看到修车的老王去找秦淮茹,怎么回事?
一大妈叹气道:还不是上次那事闹的。
现在打秦淮茹主意的男人都借口谈工作找上门,其实都想占她便宜。
秦淮茹那么聪明,哪会上当?可棒梗在旁边就不一样了,为了找工作,谁来都让他妈去陪。
一到晚上,母子俩准吵架,街坊们都等着看热闹呢。
何雨柱皱眉问:一大爷不管管?
一大妈无奈道:怎么管?现在他只要帮秦淮茹说话,就会被人怀疑和她有一腿。
为了避嫌,除非出人命,否则他绝不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