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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成立东兴慈善基金(下)

第一章:仁心启航:基金会与医疗网络(下)

发布会后第五天,一场来势汹汹的A型流感,突然席卷香港。

病毒最先在人口密集的徙置区爆发——石硖尾、深水埗的h型楼宇里,一家五口挤在120平方尺的空间,共用厕所和浴室,通风极差,病毒传播得飞快。

不到两天,徙置区就陷入恐慌。

狭窄的走廊里,咳嗽声此起彼伏,孩童的哭闹、老人的呻吟不绝于耳。许多家庭没钱看医生,只能用姜汤、草药勉强应付,不少孩子烧到昏迷,家长急得在街头痛哭。

公营医院早已人满为患,急诊室走廊挤满病患,医生护士忙得脚不沾地,救护车鸣笛声从早到晚没停过,却依旧杯水车薪——港府卫生署彼时缺乏有效防疫机制,只能依赖私人慈善机构支援。

四月十七日的雨夜,狂风裹挟着暴雨狠狠砸在东兴大厦的玻璃上。

陈东正在办公室审阅东兴航运的远洋航线报表,桌上的老式电话突然急促响起,刺耳的铃声打破深夜的静谧。

“董事长!出事了!”周海生的声音带着焦灼,透过听筒传来,还夹杂着雨声和远处的喧哗。

“深水埗、石硖尾疫情彻底失控了!”他语速飞快,“石硖尾第三座昨晚走了三个孩子,都是流感引发的肺炎,还有几十个重症患者躺在家里,港府救护车根本排不上号!”

陈东猛地站起身,指尖攥紧了报表,纸张被捏出褶皱。

他快步走到窗前,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窗外的霓虹灯被晕染成模糊的光斑,九龙半岛方向隐约能看到救护车的警灯闪烁,微弱得像萤火。

他仿佛能看到徙置区的小屋中,父母抱着高烧的孩子无助落泪,老人蜷缩在角落咳嗽不止——那是他初到香港时见过的场景,也是他做慈善的初心。

“启动最高级应急预案。”陈东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第一,全港东兴堂诊所即刻起24小时接诊,流感诊疗、药品、注射全部免费,不准收一分钱;”

“第二,基金会储备的五百万药品,让东兴航运运输队连夜调拨,优先送石硖尾、深水埗、油麻地;”

“第三,东兴药厂暂停所有外销订单,全力生产抗流感灵和止咳散,不够就从南洋分厂调;”

“第四,通知所有医师、护士,自愿去疫区的,薪资翻倍,人身保险加码!”

“是!”周海生的声音立刻振奋起来。

“还有。”陈东补充道,“告诉静薇,我联系了中华医学会的十位老中医,会随队去徙置区。”

“让她坐镇指挥,注意安全,有情况随时汇报。”

挂了电话,陈东望着窗外的暴雨,眼神锐利如鹰。

他知道,这不仅是基金会的考验,更是东兴扎根香港的关键一役。

1961年的香港,人心就是最宝贵的资产。

只要守住这份民心,东兴的根基就会比维多利亚港的礁石还要坚固。

命令下达后,东兴这架商业机器瞬间运转起来。

凌晨四点,天刚蒙蒙亮,十几辆印着“东兴慈善基金会”红色标志的货车,冲破雨幕驶入石硖尾徙置区。

车身上“免费送药,济世为民”的白字格外醒目,车厢里装满了药品、口罩、消毒水,还有冒着热气的粥品和面包。

穿着白色制服、臂缠红色“东兴慈善”袖章的工作人员,迅速在空地上搭起临时诊棚。

棚子不够,就用帆布撑开遮雨;桌子不够,就把货车车厢当诊疗台。

东兴堂的医师们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有条不紊地诊脉、开方、发药;护士们拿着消毒水,挨家挨户喷洒,还手把手教居民洗手防疫。

“排队啦!大家不要挤,人人有份!”工作人员嗓子喊哑了,却依旧耐心引导。

他伸手扶住一位踉跄的阿婆:“阿婆您慢点,这边有凳子!”

“这是三日的药,早中晚各一包,用温水送服,记得多喝热水!”

阿婆接过药包,双手颤抖着,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

她老伴卧病在床,孩子在制衣厂感染了流感,家里早已弹尽粮绝。

“多谢东兴!多谢陈生!”阿婆说着就要跪下,被工作人员赶忙扶住。

“阿伯您快起来,这都是我们该做的!”工作人员递过一袋面包,“趁热吃,这是给您和家人的早餐。”

林静薇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雨地里指挥调度。

雨水打湿了她的旗袍下摆,泥浆溅到鞋面上,她却浑然不觉,时不时抬手抹掉发梢的水珠。

看到有重症患者无法下床,她立刻招手喊来医师:“张大夫,麻烦去三楼302室,有位老人烧到三十九度!”

得知有家庭全家病倒,她让工作人员把药品和食物送到门口,还特意叮嘱:“记得教他们怎么消毒,门窗要多通风。”

遇到哭闹的孩子,她从旗袍口袋里掏出水果糖,蹲下身温柔哄劝:“乖,吃了糖就不苦了,喝了药病就好了。”

清晨六点,《香江报》的记者扛着老式相机赶来。

恰好拍到林静薇弯腰,给一位拄着拐杖的老阿婆递药的画面——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眼神却温柔而坚定,背景是忙碌的诊棚和排成长队的市民。

第二天,这张照片登上了《香江报》头版头条。

标题格外醒目:“疾风知劲草,危难见仁心——东兴基金会第一时间深入疫区,救命药直送徙置区”。

报道详细记述了东兴连夜调度运输队、组织医护人员的全过程,字里行间满是赞誉:“此次免费派发的‘抗流感灵’,采用中华医学会认证古方改良,结合现代工艺制成,此前油麻地流感小规模爆发时,便以疗效显着广受认可。”

这篇报道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在香港掀起轩然大波。

中环街市上,小贩一边摆摊一边议论:“东兴真是做了件大好事!我 cousin 在石硖尾住,昨天就领到药了,孩子烧已经退了!”

码头工人休息时,手里攥着东兴堂的药包:“以前看病要花半个月工资,现在东兴免费送药,这才是为民办事!”

就连学堂里的学生,都在传唱“生病唔使惊,快嘀去东兴堂”的顺口溜。

短短三天,疫情得到有效控制。

石硖尾徙置区的咳嗽声渐渐平息,公营医院的压力大大缓解,港府卫生署还专门给东兴基金会发了感谢信。

一周后,周海生拿着统计报表走进陈东的办公室,脸上满是振奋。

“董事长,这次救助共免费发放药品价值八十二万港元,出动医护三百余人次,接诊病患一万两千余人,覆盖六个徙置区和十八个贫民区!”

他把报表放在桌上,语气愈发激动:“现在全香港都在夸东兴,南洋商会大佬想加入基金会,就连汇丰银行都主动提低息贷款!”

“最关键的是,东兴堂口碑彻底爆了!”周海生补充道,“市民买药看病都认准我们,以前光顾西药房的洋人,都来买抗流感灵,说比西药管用还便宜!”

陈东站在窗前,望着雨后初晴的香港。

维多利亚港的水面波光粼粼,一艘印着“东兴航运”标志的巨轮缓缓驶离港口,驶向遥远的南洋。

他知道,这一步棋走对了。

基金会不仅是回馈社会的方式,更是东兴帝国最坚固的“护城河”。

当“东兴”二字成为“仁商”与“担当”的代名词,任何商业风浪都难以撼动它的根基。

“告诉静薇。”陈东转过身,目光深邃,“基金会工作要常态化、制度化。”

“接下来立刻着手两件事:一是徙置区贫寒学子助学计划,成绩合格的孩子,学费、书本费全免,还要设奖学金;二是徙置区卫生改善计划,联合港府修公共厕所和垃圾站,派专人定期消毒。”

“是,董事长!”周海生立正应答,眼中满是敬佩。

窗外的阳光刺破云层,洒在东兴大厦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陈东知道,他的商业巨轮正在全球市场劈波斩浪。

而此刻,名为“仁心”的另一艘大船,也已在这座城市最需要的地方扬帆起航。

它将载着东兴驶向更广阔的未来,也将在香港的土地上,留下深刻而温暖的印记。

需要我马上启动第二章,从贫寒学子申请助学的冲突场景切入,加入具体人物和即时爽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