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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手机里时初琢便很喜欢玩秋千,他把席鉴之推到秋千旁边,自个儿迫不及待地试坐。

屁股挨上座椅,脚尖蓄力猛蹬地面,一下又一下将自己送往高处。

席鉴之注视着那道欢快的身影,渐渐地,目光垂落,俯视自己的双手。

等他腿好了,他会亲自推…不,或许不止,后花园安静清幽,秋千承重力很高,坐两个成年男性不成问题,他可以搂着初琢的腰,把持着秋千的动静,“威胁”地去亲初琢的嘴……

良久,席鉴之闭了闭眼,驱散脑子里的废料。

真是够了,不过才亲了下而已,就能联想这么多……他大概是色魔吧。

初琢玩够了,厨房里的羹汤也煮好了,推着席鉴之去餐厅。

一人喝了碗暖胃的汤,时间不早了。

初琢询问道:“席鉴之,你要洗澡吗?用不用我帮你吗?”

席鉴之:“……”

男生表情诚恳,是字面意义的帮他洗澡,但席鉴之不敢保证自己的自制力。

万一洗澡过程中燥热难耐,起了……

啧,某种意义上他跟琢宝才第一次见面,再忍忍吧,不然显得很流氓。

席鉴之十分不舍地拒绝了:“不用,我习惯自己来,更方便。”

初琢见状没勉强,把席鉴之推进浴室。

席鉴之洗澡快,二十分钟不到就洗完了,初琢扫了眼他湿润的头发,问他吹风机在哪。

“洗脸台侧边的柜子里。”席鉴之回道。

初琢根据他说的地方找到吹风机,暖风喷在手上试了下温度,认真给席鉴之吹头发。

男生手上的动作轻柔却不失力道,灵活的五指抓着他头发,指腹偶尔戳着头皮,酥酥麻麻的——席鉴之眸子幽暗,不动声色地吸气,好爽。

琢宝的手指抓哪里都…住脑,再想下去真一发不可收拾了。

吹干头发夜色很晚了,距离十二点不足一小时。

初琢和席鉴之躺在床上,床头留了盏暖黄色壁灯。

时间越数越少,席鉴之轻声道:“琢宝下次出来是什么时候?”

初琢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侧过身,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颊,眸中一片赤诚,“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席鉴之,等亲密度满百分之百,我会再次来到你身边。”

百分之百,不再受限制。

四目相对间,他们心中共同划过这句话。

席鉴之低低地喟叹,目光描绘着初琢眉眼处的困倦,捉住他的手腕吻了吻光滑的手背:“很晚了,睡吧。”

初琢点了点脑袋,没几分钟便睡得呼吸均匀。

席鉴之闭起眼,半搂着他。

怀中的身躯清瘦却不弱,颀长,挺拔,精力充沛,做什么都兴致勃勃。

嗯,这么好的琢宝,是他男朋友。

席鉴之嘴角上扬,倒计时一点一滴划过,凌晨夜半十二点,怀抱变魔法似的空荡。

“……”席鉴之很是没辙地撩开眼皮,手臂还保持着半搂的姿势,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而去拿手机。

点进桌宠软件,戳开小木屋,床铺里的男生呼呼大睡,被子大敞。

席鉴之心头滚着柔软,手指触摸屏幕,拖动小被子的一角,给初琢盖回身上。

次日,席鉴之收到了那人的答复,事情如他预料的那般进行中,再加上席益文的“投诚”,加快了速度。

立冬后的京州冷得冻人,窗户结了层霜,席鉴之日常早起,打开手机,在手机桌面找到初琢。

男生怀里抱着某个蓝色软件图标,手臂拦住了关键笔画,一点一横,双人旁,提土旁,他大概瞧了两眼,像是地图软件。

初琢被火热的视线盯着,有所感知地偏头,单手抱着蓝色App,另只手朝外挥:“席鉴之,地图软件提示有版本需要更新噢。”

席鉴之眉眼软化,随手更新了地图App,然后隔着屏幕摸了摸初琢的脸颊。

无形的力量落在脸颊,初琢站直身体由他戳脸:“今天要去哪里?”

这二十来天席鉴之基本早出晚归。

席鉴之心道简直乖死了,回道:“去郊区办件事,收个尾。”

“今天最低气温零下了。”初琢抬头查看天气预报的桌面插件,自言自语地说完,他关心道,“席鉴之,你今天穿厚一点。”

“听琢宝的,穿得很厚了。”席鉴之一笑,灰色羊毛大衣内里裹着黑色半高领毛衣。

初琢认同地点头,单手大拇指点赞,看得席鉴之忍俊不禁。

司机把车开到目的地,席鉴之戴上耳机同初琢说话:“到了,快的话半个小时,慢的话一个小时。”

耳机里传来初琢鼓舞的声音:“祝我们这趟顺顺利利的~”

席鉴之嗯了声,唇边抿着浅笑:“借琢宝的吉言。”

郊区的车流量少,席鉴之进入老小区,四十来分钟从里面出来,初琢全程倾听他跟对方谈判。

男人冷静理智地指出关键点,一点点破开对方的防线,又几日过后,所有事情尘埃落定。

席鉴之缓口气,跟初琢聊着天。

亲密度从九十七跳到九十八,初琢兴奋地分享:“进度已经百分之九十八了,我马上就能见你了!”

“嗯,很期待与琢宝相见。”席鉴之眼中溢满深情。

这些天忙得很,好不容易歇下来,聊完几句后,他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

不多时,别墅门口传来席妈妈的声音。

“席鉴之,我刚绕去后花园看了圈,你什么时候有闲情逸致养花了?”中年女人温婉优雅的声音渐行渐近,“格局不错,弄得还挺漂亮。”

席妈妈和席爸爸借着这个机会,出门在外旅游了几个月,两口子南北半球飞了好几个国家,如今终于归来。

席鉴之倏地睁眼,朝门口望去:“妈?爸?你们旅游回来了?”

席妈妈将手里拿着的特产放茶几上,往柔软的沙发一躺:“玩够了,这不马上过年了,提前回来。”

明年过年晚,得二月中旬了,说是“马上”也有两个多月时间。

席爸爸问了些日常的话,了解他这段日子做的事后,点点下巴,接着面色颇为古怪:“后花园那秋千,花花绿绿的,也是你弄的?”

听到这里,席妈妈进门时的疑惑约莫懂了,话里有话地笑他:“好久没来,你这家里大变样啊。”

席鉴之镇定自若地道:“单身跟恋爱如果一样,那我也太失职了。”

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脸的席妈妈:“……”

席爸爸席妈妈和他不住一处,看完席鉴之,吃了午饭两人便走了。

席家的那群亲戚得知席爸爸归来,一起约了个时间找上门。

席爸爸在外人面前气势拿得很足,慢悠悠地喝着茶:“各位找我有什么事?”

席大伯率先开口,接连数日的打压叫他早没了往日的风头,却还可笑地维持着所谓的大哥尊严:“一笔一划写不出两个席字,席鉴之这次做过分了。”

“过分?”席妈妈的声音接在后面,手指一连指了几个闹得最凶的,而后优雅地在席爸爸身旁落座,“趁我不在家,你,你,还有你,你们所有人,为难我儿子时可有想过自己过分?”

被指到的几人视线不自然地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