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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小弟嬉皮笑脸地附和:“龙哥,我看他不是胆大,是吓傻了,腿软跑不动吧!”

龙哥身后的十几个跟班瞬间哄笑起来,空气里充满了轻蔑的气息。

楚秀始终沉默,冰冷的目光扫过这群人,心里已经给他们判了* 。

一个小混混晃到楚秀面前,盯着他那辆自行车,阴阳怪气地开口:龙哥,这小崽子骑个破自行车,该不会是从哪个老女人那儿骗来的吧?

龙哥咧嘴一笑:管他哪来的,既然今天他自己找死,这车就当给兄弟们的辛苦费了。

他刚伸手要去抢车,突然的一声脆响,手腕传来剧痛。

龙哥脸色骤变,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下手如此狠辣。

对上楚秀冰冷的眼神,龙哥猛然醒悟:今天踢到铁板了。大哥!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龙哥瘫在地上哀嚎,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楚秀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正中龙哥腹部。

看到老大这副惨状,那群原本嚣张的跟班顿时噤若寒蝉。

他们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无赖,哪敢和真正的狠角色叫板?

更让龙哥懊悔的是,他之前明明调查过这条街——根本没有硬茬子,楚秀又是个生面孔。

早知如此,出门前就该去给关二爷上炷香。

此刻龙哥蜷缩在地上,突然感到裤裆一热,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管流下——他居然* 了。大哥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就是个蠢货!连眼睛都没有的废物!龙哥语无伦次地求饶,您就当放了个屁......

刺鼻的 臭味让楚秀皱眉。

本以为是个狠角色,没想到如此不堪。

他冷声道:记住,再让我看见你在这条街上作恶,见一次打一次。

我记住了!龙哥强忍着疼痛挤出这句话。

楚秀松开手,龙哥立刻跪地磕头如捣蒜。

临走前,楚秀瞥了眼那群作鸟兽散的马仔,嘲讽道:劝你换个靠谱的小弟,这些废物跑得比兔子还快。

说完跨上自行车悠然离去。

他身后的男人快步跟上,临走时还不忘对龙哥投去胜利者的眼神。

龙哥气得脸色铁青,却无计可施,他清楚今天若楚秀不松口,自己恐怕难以脱身。

可楚秀的名字从未出现在他的调查名单上。

按理说,这地界稍有头脸的人物他都熟识,且早打点妥当,否则他岂敢如此肆无忌惮?

另一边,楚秀慢悠悠地蹬着自行车,几次三番招呼身后的男人上车,对方却连连摆手拒绝。

“老板,您这车锃亮,俺浑身脏兮兮的,别糟蹋了。”

任凭楚秀如何劝说,男人始终固执己见。

楚秀只得放慢车速,在前头时不时回头等他。

原本半小时的路程,硬是拖了一个钟头。

当男人随楚秀踏入四合院时,忍不住瞪圆了眼睛:“恁大的宅子!俺啥时候能住上这派头……”

他搓着粗糙的手掌,嗓音里掺了丝落寞。

楚秀领他进屋交待事宜,男人当即拍着胸膛打包票:“老板放心,包在俺身上!”

见对方信誓旦旦,楚秀笑着点头离去。

楚家院内——

“你雇个工人搞什么名堂?”

面对询问,楚秀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天机不可泄露。”

许大茂瞅见陌生工人进出楚秀偏房,趁四下无人,蹑手蹑脚凑过去搭话:“师傅,忙活啥呢?”

他心里直犯嘀咕:莫非楚秀嫌屋子窄巴,要扩建?

工人手上活计不停,闷声答道:“老板说要凿个洗澡的池子。”

“在家砌澡堂子?”

许大茂愣在原地。

这年头谁不是在公共澡堂扑腾?他咂着嘴往回走,越想越不是滋味——楚秀这钱烧的,接济自家多好!自打娶了秀红这母老虎,日子过得比贾家还紧巴。

三大爷家炕头上,三大妈正絮叨楚家动静。

三大爷嘬着茶盏眼皮都不抬:“管好自家灶台火候便是,人家行事自有道理。”

话音落下,屋里只剩茶叶在沸水里舒展的轻响。

院子里传来阵阵施工声,引得街坊邻居纷纷探头张望。这阵仗是要干啥?叮叮当当吵得人午觉都睡不安生。

听说是楚秀要建个洗澡间,完工后在家就能洗,再不用跑公共澡堂了。

真有这好事?我家要是也装一个,我非得每天洗上三回。

众人议论间不时瞥向楚家方向,都说丁秋楠是祖上积德,这辈子才能跟着楚秀过好日子。

贾家屋内。

秦淮如听见动静推开窗,瞧见工人正在原先许大茂的屋里忙活。

听着外头的闲言碎语,她心里泛起酸水——这些本该都是她的造化。

她想不通丁秋楠究竟哪点好。

当初自己和楚秀处了那么久都没谈婚论嫁,那丫头才来几天就登堂入室。

楚秀这般精明的人居然看走眼,丁秋楠现在百依百顺的模样肯定是装的。等楚秀落魄那天,看她还怎么装腔作势。秦淮如咬着嘴唇暗想,狐狸尾巴总有露出来的时候。想到将来能取代丁秋楠的位置,她嘴角不自觉扬起冷笑。

到那时,定要叫全院人都跪着求她办事。

贾东旭的喊声打断了她的幻想:傻乐啥呢?赶紧做饭!

秦淮如斜睨着这个瘫在床上的丈夫,越想越嫌恶:就你这副德行还敢和楚秀比?人家下班给媳妇做饭,你除了吆五喝六还会什么?果然没本事的男人才整天摆谱。

食堂后厨飘着诱人香气,楚秀正手把手教马华烹制新菜。

于海棠借着递调料的工夫往他身边凑,惹得工友们纷纷侧目。

心中暗自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取代丁秋楠的位置。

此时,楚秀办完手头的事务便朝厂里赶去。

其实厂里最近并无要紧事,即使不去也无妨。

但身为代理副厂长,若长时间不露面,恐怕会引起旁人不满,影响自己的声望反倒得不偿失。

没过多久,楚秀骑着自行车抵达厂门口。

刚走进钢轧厂,便有人瞧见他,赶忙上前问候——

楚副厂长来了!

楚副厂长好!好久不见啊!

楚副厂长好!

楚秀一一颔首回应。

他在车间巡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直接走向厂长办公室。

厂长办公室里。进来。

李厂长头也不抬地说道。

近日订单骤增,但质量必须严格把关,否则将损害钢轧厂的声誉。

楚秀进门后见李厂长正忙,便安静地坐到一旁等候。

过了许久,李厂长伸了个懒腰,扭了扭发酸的脖子,余光瞥见了坐在一旁的楚秀。

他以为是劳累所致看花了眼——毕竟丁秋楠刚生产完,厂里运转平稳,并无技术性问题。

虽然工作量增加了,但尚在可控范围内。

前任杨厂长视楚秀为得力干将,他自然不好随意差遣。

可定睛一看,眼前坐着的确是楚秀本人。怎么?李厂长,才多久不见,就认不出我了?楚秀打趣道。哪儿的话!老弟,你怎么突然来厂里了?我可没通知你上班啊。

要是让你这刚当爹的就来工作,回头见了老杨,我可没法交代。

李厂长说笑了,只是在家闲着无聊,过来转转。

说着,楚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茶叶。

这是他在空间里开垦小片土地试种的成果,没想到品质极佳。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厂长笑着接过,凑近嗅了嗅,连连赞叹:好茶!真是好茶!

这茶香清冽怡人,与他往日所饮的苦味迥异,入口后唇齿留芳,余韵悠长。

这种茶叶在市面上极为罕见,能够达到如此品质的,恐怕只有* 茶了。

然而,以他目前的身份地位,也只能远远观望,无法轻易获得。

李厂长原本以为楚秀送的是普通茶叶,收下也无妨,但看到这茶叶的档次,一时间犹豫起来。

“楚秀,这茶叶……”

楚秀愣了一下,以为李厂长觉得茶叶不好。

不应该啊,这些茶叶虽然在种植时没花太多心思,但在空间里生长的速度比外界快一倍,品质也更胜一筹。

难道李厂长是个品茶高手,一眼就看出了瑕疵?

正疑惑间,李厂长缓缓开口。

“楚秀,你这茶叶我可不敢收啊。”

“李厂长,只是一点小心意,可能品质一般,你就别推辞了。”

什么?品质一般?小心意?

若不是了解楚秀的为人,他几乎要以为对方在说大话。

连* 茶都算品质一般?那楚秀眼中的上等茶该是什么样子?

“楚秀,你误会了,我是觉得这茶太贵重,我受之有愧。”

听罢,楚秀松了口气,心想空间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差。

“李厂长,茶不分高低,你要是不收,可就是见外了。”

“这……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厂长迟疑着收下,心里已经开始琢磨如何回礼。

思来想去,他觉得只能在日后找机会回报楚秀,但凡对方需要,他必定全力以赴。

以他现在的职位,甚至以后升到杨厂长的位置,恐怕也拿不出能与* 茶相提并论的礼物。

“楚秀,今天别走了,下班后我请你吃饭。”

楚秀笑着点头答应。

“好,那李厂长先忙,我去车间转转。”

见楚秀离开,李厂长又看了眼抽屉里的* 茶,心想若非楚秀,自己这辈子都未必能拥有这样的珍品。

以前只觉得楚秀天赋出众、勤奋上进,现在看来,他的背景更是深不可测。

难怪那些棘手的难题,他总能轻松化解。

想到这里,李厂长不由得苦笑——自己拼尽全力的终点,不过是他随手可及的起点罢了。

他心中暗自思忖,不知楚秀最终能攀至何种高度。

恐怕用不了多久,不仅整个京城都会为之震动,连国内顶尖权贵之列也将有楚秀的一席之地。

与此同时,楚秀正漫步于厂区的小道上,脚步散漫而随意。

沿途遇到的工人纷纷向楚秀问好。

“副厂长好!”

“楚副厂长,好久不见。”

“给您问安了,楚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