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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穿越阿斗,打造日不落帝国 > 第199章 沼泽设饵诱汉兵 棕榈叶下藏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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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沼泽设饵诱汉兵 棕榈叶下藏巧思

对苏国的帐篷里,首领对苏摩挲着泛黄的兽皮地图,指腹反复划过标注“金矿”的沼泽地带,嘴角勾着冷笑。

帐外的风卷着沙砾打在帆布上,噼啪作响,他听着仿佛是汉军落入陷阱的惨叫——如同已看见汉兵陷在淤泥里挣扎,被他的勇士用石矛刺穿胸膛。

“首领,汉军回信了!”心腹举着竹简冲进帐,声音发颤带兴奋,“赵云愿带千人随您探矿,说‘得金矿必分对苏一半’!”

对苏猛地拍响木桌,骨杯里的酒溅出半杯:“好!这群中原人,果然贪财!”

他抓起地图往心腹怀里一塞,“按计划行事!沼泽东头的人把枯枝败叶铺厚些,看着像干地,底下全给我掏空!西头的弩手备好,见人陷进去就射,别留一个活口!”

三日后,赵云带着千名汉军如约而至。

对苏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汉军士兵背着铁锹、扛着木梯,脸上堆着假笑:“赵将军,这金矿藏在沼泽深处,路不好走,我在前头带路!”

赵云勒住马,银枪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有劳首领。”

他目光扫过沼泽边缘那些看似结实的“地面”,眼底掠过一丝锐色——枯枝铺得太整齐,反倒像刻意遮掩着什么。

队伍刚踏进沼泽地界,果然有士兵一脚踩空,半个身子陷进淤泥,惊得大喊:“将军!底下是软的!”

对苏心里暗笑,嘴上却喊:“莫慌!这是必经之路,快用木梯垫着走!”

赵云忽然抬手示意停队,朗声道:“对苏首领,你看这淤泥,颜色发黑,怕是有毒吧?”

他翻身下马,从怀里掏出块玉佩扔进泥里,玉佩“咕嘟”沉了下去,连个响都没冒。

对苏心里一紧,强装镇定:“将军多虑了,这泥黑是因腐叶多,肥得很!”

“是吗?”赵云忽然对身后喊,“铺木板!”

令下如雷,汉军士兵竟从行囊里搬出一块块厚实的木板,迅速在淤泥上铺出一条长道。

木板下的淤泥被压得“滋滋”冒水泡,却愣是没陷下去半分。

对苏的脸瞬间白了——他没算到汉军会带这东西!

“放箭!”对苏嘶吼着抽出石矛。

沼泽西头的弩箭果然如雨般射来,却被汉军举着的盾牌挡个正着。

赵云银枪一挥:“甘宁,动手!”

话音未落,沼泽北侧的芦苇荡里突然冲出无数小船,甘宁的水军如神兵天降,箭头直指对苏的后路。

对苏的勇士们慌了神,想转身迎敌,脚下却纷纷陷进自己挖空的淤泥里,惨叫声此起彼伏。

“你……你早知道?”对苏的马也陷了半条腿,他揪着缰绳,看着赵云一步步走近,银枪的尖刃离他咽喉只有寸许。

赵云冷笑:“我家军师早说,哪有金矿会藏在沼泽正中心?你这地图上的标记,倒像是画给死人看的。”

对苏瘫在马背上,看着自己的部众被汉军像拖泥鳅似的从淤泥里拎出来,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听:“凤雏庞统……果然厉害。”

帐外的风还在刮,只是这一次,卷着的不再是对苏想象中的惨叫,而是汉军士兵清理战场的吆喝声。

赵云踩着木板走到对苏面前,枪尖挑起那张假地图:“说吧,真金矿在哪?说了,饶你部众不死。”

对苏望着陷在泥里、满脸是泥的儿子,终于垂下了头:“在……在黑松岭的山洞里。我只是想……想保住族人的地盘……”

赵云收了枪:“早这样,何至于此。”

他转身对士兵道,“把对苏的人拉出来,给他们点干粮。”

淤泥里,对苏的小儿子正抓着块木板哭,赵云扔过去块饼,看着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忽然觉得这沼泽的风,好像也没那么冷。

而此时的汉营,庞统正对着地图喝茶。刘禅走进帐,指着沼泽的位置笑:“士元这计,当真是算无遗策。”

庞统放下茶杯,望向沼泽方向:“贪者易诱,狠者易激,可这对苏,终究还是疼儿子的。”

他提笔在地图上圈出黑松岭,“赵云那边,该有好消息了。”

呼邑国的棕榈叶屋像一片绿色的海,叶片层层叠叠搭成尖顶,风一吹哗啦啦响,倒真比汉军的帆布帐篷凉快几分。

首领呼巴叉着腰站在屋前,看着赵云身后扛着铁锹的汉军士兵,鼻子里哼出一声:“你们这灰扑扑的帐篷,漏风漏雨还闷热,哪比得上我这‘天然空调房’?”

他拍了拍棕榈叶墙,叶片上的水珠簌簌掉下来,“瞧见没?雨水顺着叶缝流,屋里干爽得很,哪像你们,下点雨就忙着搬行李。”

赵云刚要回话,诸葛月儿从队伍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个木匣子:“呼巴首领,先别急着夸房子。”

她打开匣子,里面是些刻着凹槽的木楔和短木,“这是汉家的榫卯件,你看——”

她随手拿起两块木片,轻轻一扣就拼成个稳固的三角架,“用这法子改你的屋架,再大的风也吹不散。”

呼巴眯着眼打量,手指戳了戳木架:“这玩意儿没钉子,能比我用藤条捆的结实?”

诸葛月儿笑而不语,让人叫来两个汉军士兵,抬着根粗木往木架上压——三角架纹丝不动,反倒是呼巴家最结实的藤条屋架,被士兵轻轻一推就晃了晃。

“吹牛!”呼巴梗着脖子喊,“我这屋住了三代人,去年台风都没掀顶!”

话虽硬气,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那榫卯架,喉结动了动。

诸葛月儿看在眼里,对身后工匠使个眼色,工匠们立刻卸下背包,拿出凿子、锯子,在呼巴屋前搭起临时工作台。

汉军工匠不说话,闷头干活。

先把呼巴家屋架的藤条解开,换上带榫卯的新木梁:横梁凿出“燕尾槽”,立柱刻上“凸榫”,对准一敲,“咔嗒”一声卡得死死的。

呼巴蹲在旁边数着:一根梁、两根柱、三根斜撑……原本松散的屋架,被榫卯扣成个铁疙瘩,他试着用肩膀撞了撞,木梁纹丝不动,反倒震得自己胳膊发麻。

“再加层棕榈叶!”诸葛月儿指挥着,汉军和呼邑人一起往上铺叶,新铺的叶片顺着木架的坡度层层叠压,边缘用竹钉固定,再不像以前那样随便搭着怕风吹。

忙到日头偏西,改造后的屋子透着股利落劲儿——屋架挺得笔直,棕榈叶密不透风,最绝的是墙角加了汉家“散水”,雨水顺着凹槽往远处流,再也不会泡烂屋根。

呼巴摸着新屋架,指腹划过榫卯接缝处,忽然扯着嗓子喊:“汉皇呢?快请他来!”

等刘禅带着士兵过来,呼巴往新屋里一指:“这屋,得让汉家贵人取名!”

又转身对族人喊,“都学着点!汉人的法子是真能处,比咱捆藤条强十倍!”

刘禅看着屋里屋外探头看热闹的呼邑人,笑道:“就叫‘和融屋’吧,你我两族手艺融到一块儿,结实无比。”

呼巴拍着手笑,忽然想起啥似的,跑回老屋里翻出个陶罐,倒出满满一罐棕榈果酿的酒:“这酒埋了三年,今天开封!你们教咱盖房,咱教你们编棕榈席,以后咱就是一家人!”

夜里,呼邑人的篝火旁多了汉军士兵的身影。

呼巴的儿子拿着汉军给的墨斗,学着在木头上画直线。

汉军士兵则缠着呼邑老人学编叶帽,指尖被叶边割出小口子也不在意。

诸葛月儿看着眼前的热闹,悄悄对赵云说:“你看,不用刀剑,榫卯也能把人心连在一起。”

赵云望着“和融屋”里透出的灯光,点头道:“这才是最厉害的‘武器’。”

第二天一早,呼巴带着族人扛来新砍的木料,非要汉军工匠教他们做榫卯。

阳光穿过棕榈叶缝隙洒下来,照在一群埋头凿木的人身上——呼邑人的弯刀和汉军的凿子碰在一起,敲出的“叮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