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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三国:开局截胡貂蝉,气运加身 > 第277章 初见郭嘉,酒馆中的豪放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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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初见郭嘉,酒馆中的豪放不羁

客栈昏黄的灯光,将徐庶跪地的身影拉得很长,像一道深刻的烙印,刻在了这间简陋的屋子里。

“罪人单福,拜见主公。”

这一声称呼,沉重而决绝,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也彻底斩断了他与过去的最后一丝牵连。

林渊没有立刻去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能看到,徐庶头顶那股蓝色的【谋士】气运,在喊出“主公”二字后,彻底稳定了下来,那层包裹着它的灰色【困顿】之气,正在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崭新的,连接着自己与他的金色【君臣】之线,正在飞速凝实。

“先生请起。”林渊终于上前,双手扶住徐庶的臂膀,用的力道沉稳而坚定,“渊何德何能,敢受先生如此大礼。从今往后,你我之间,是君臣,更是知己。先生也无需再用单福之名,元直先生,当以真名,重振于天下。”

徐庶的身体微微一颤,被林渊扶着站起身来。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年轻却深邃的脸,眼眶竟有些发热。

知己……

多么简单,又多么奢侈的两个字。

他在刘备那里,得到的是尊重,是礼遇,却唯独没有这份被看透、被理解的通透感。

“主公……”徐庶还想说什么,却被林渊抬手打断了。

“先生一路奔波,想必也乏了。先坐下,喝杯茶。”林渊将他引到桌边,亲自为他倒了一杯粗茶,“我知道先生腹有良策,胸有惊雷,但我们,不急于一时。”

赵云默默地关上房门,像一尊门神般立在门后,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他看着主公与徐庶,心中了然。主公这是在给徐庶一颗定心丸,让他从刚才那股激动与决绝的情绪中,平复下来。

徐庶端起茶杯,粗劣的茶水带着苦涩的味道,他却觉得比任何琼浆玉液都要甘甜。他喝了一口,那股从心底涌起的暖流,驱散了连日来的所有阴霾。

“主公于危难之中点醒元直,此恩同再造。元直不敢言乏,但凭主公驱策。”徐庶放下茶杯,郑重说道。

“好。”林渊的眼中,终于透出一抹锐利的光芒,“既然先生不乏,那渊,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他伸出手指,在桌上沾了茶水,画出了一个巨大的轮廓。

“此为冀州。”

他又在冀州旁边,画了一个小圈。

“此为长安。”

“如今,袁绍三十万大军压境,兵锋直指虎牢关。天下人,都以为我林渊会困守孤城,与他打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林渊看着徐庶,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千钧之重,“但我不这么想。”

徐庶的呼吸,不自觉地屏住了。

“虎牢关,我会守。但不是死守。”林渊的手指,重重地点在了冀州的版图之上,然后猛地向上一划,直指袁绍的大后方——邺城。

“我要先生,为我做那深入敌后,点火之人。”

“嘶……”徐庶倒吸一口凉气,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桌上那简单的水渍地图。

潜入冀州?在袁绍的心腹之地制造混乱?

这何止是胆大包天,这简直是疯了!

冀州是袁绍经营多年的老巢,门生故吏遍布,防备之森严,堪称龙潭虎穴。一个人潜进去,无异于飞蛾扑火。

可……

徐庶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疯了!太疯狂了!但也太……太刺激了!

这才是他想要的谋划!这才是足以让他热血沸死,施展毕生所学的舞台!而不是在那个破败的小院里,讨论如何省下几匹马的草料。

“主公是想……让我去烧他的粮草?”徐庶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

“烧粮草,只是其一,也是最浅显的一步。”林渊摇了摇头,“我要的,不止是粮草。我要先生搅动整个冀州的局势,让他后院起火,让他首尾不能相顾,让他那三十万大军,变成悬在虎牢关前,吃不饱也撤不回的累赘!”

“我要先生利用袁绍内部的派系之争,放大审配与田丰的矛盾。我要先生联络那些对袁绍阳奉阴违的本地豪强,许以重利,让他们在关键时刻,给袁绍致命一击。我还要先生……散布谣言,动摇他的军心!”

林渊每说一句,徐庶的眼睛就亮一分。

到最后,徐庶的眼中,已经不是光,而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化身暗夜里的幽灵,穿行于冀州的阡陌之间,用一条条毒计,一个个阴谋,将袁绍那看似固若金汤的后方,搅得天翻地覆。

“元直……愿往!”徐庶猛地站起身,对着林渊深深一揖,这一次,是心悦诚服,是为知己者死的决然。

“先生先别急着领命。”林渊笑了笑,将他按回座位,“此事凶险万分,光靠先生一人,独木难支。你需要一个帮手。”

“主公帐下,猛将如云,元直需要何人,但凭主公调遣。”

“不,我需要的,不是猛将。”林渊摇了摇头,“猛将可以冲锋陷阵,却无法陪你在刀尖上跳舞。你需要一个……同类。”

“同类?”

“一个行事天马行空,不拘一格,脑子里装满了奇思妙想的鬼才。”林渊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此人,正好也在豫州。”

徐庶心中一动,一个名字脱口而出:“莫非是……颍川郭嘉,郭奉孝?”

“正是。”

徐庶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表情。郭嘉的名声,在颍川士子圈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有人赞他才思敏捷,有经天纬地之才;也有人说他行为不检,放浪形骸,不是能托付大事之人。

“此人……元直也只是听闻,据说他不治行检,恐非良配。”徐庶有些迟疑。

“先生错了。”林渊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宝剑需配英雄,良药需配猛士。对付袁绍这种看似堂皇正大,实则内心猜忌的君主,正需要郭奉孝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鬼才。他的不羁,正是他最好的伪装。他的放浪,正是他最利的武器。”

“我打算,明日便启程,前往颍川。请先生与我同去,我们一起,去会一会这位鬼才。”

徐庶彻底愣住了。

他原以为,自己投奔主公,领下的第一个任务,便是即刻出发,前往冀州。却没想到,主公竟要带着他,先去寻访另一位谋士。

而且,是“与我同去”,“我们一起”。

这其中所代表的信任与看重,让徐庶的心头,再次涌起一股暖流。他明白,主公这是在用行动告诉他,你不是一枚被随意差遣的棋子,你是我一同开创大业的伙伴。

“元直……遵命!”

三日后,颍川郡。

与博望镇的萧条破败不同,此地虽然也受到了战乱的波及,却依旧保持着一种独特的生气。街道上,随处可见头戴纶巾,身着儒衫的士子,三五成群,或高谈阔论,或低声争辩。空气里,仿佛都飘散着一股笔墨与书卷的味道。

林渊、赵云、徐庶三人,皆换了一身寻常的游学士子装扮,行走在人群中,倒也不显得突兀。

“奉孝兄?嗨,别提了。这会儿,不是在东城的醉仙楼,就是在南街的春风楼,反正离了酒和女人,你是找不到他的。”一个被问路的年轻士子,提起郭嘉,一脸又爱又恨的表情。

“可惜了,一身的才华,就这么糟蹋在酒色里了。”

“谁说不是呢。前几日袁本初派人来请,许以别驾之位,你猜怎么着?他竟说袁公好谋无断,难成大事,当着使者的面,呼呼大睡,把人气走了!”

听到这些议论,徐庶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赵云则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握着剑柄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林渊却笑了。

好一个郭嘉,这脾性,对他的胃口。

他们最终在城中最大的一家酒馆——“醉仙楼”里,找到了目标。

还未进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喧哗的人声便扑面而来。酒楼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林渊的目光,第一时间便锁定在了大堂最混乱的一个角落。

只见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儒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他根本没坐着,而是半躺在一张长凳上,一条腿高高地架在桌子上,手里提着一个酒葫芦,正满面红光地与周围几人争辩着什么。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嘴角还沾着酒渍,看起来有几分落拓不羁。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仿佛有两团火焰在其中跳跃,灵动,狡黠,又带着一丝看穿世事的戏谑。

在他的头顶,一股妖异的蓝色【谋士】气运,如同一团燃烧的鬼火,正随着他的言语,欢快地跳动着。

“……一群蠢材!”只听他灌了一大口酒,用袖子随意地抹了抹嘴,大声笑道,“你们都说袁绍势大,林渊必败。我看,恰恰相反!”

此言一出,满堂皆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

“袁绍兵多,将广,谋士如云,为何会败?”有人不服气地问。

郭嘉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兵多,心不齐;将广,帅无能;谋士如云,却各怀鬼胎!袁本初此人,外宽内忌,色厉胆薄,看似英雄,实则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他那三十万大军,不过是一群被主人牵着绳子的羊,看着吓人,实则一冲就散!”

他晃了晃酒葫芦,眼神迷离,话语却如刀锋般锐利。

“反观那林渊,虽是西凉一小卒出身,却能在董卓、吕布之间游刃有余,窃取长安。此人,心够黑,手够狠!我听闻他治下的长安,军民一心,夜不闭户。这等手段,这等魄力,岂是袁本初可比?”

“袁绍此去,名为讨贼,实为送死!这一战,他若胜了,我郭嘉,便将这醉仙楼的酒,全都喝干,再把酒坛子一个个啃了!”

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说得满堂众人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徐庶站在门口,已是满脸震撼。他没想到,郭嘉竟对局势看得如此透彻,而且,竟如此看好自己的新主公!

赵云那张冰山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讶异。

林渊的脸上,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人。

他迈开步子,穿过寂静的人群,径直走到了那个角落。

郭嘉似乎察觉到了有人靠近,他眯着醉眼,懒洋洋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了林渊那双含笑的眼睛。

林渊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一个空杯,又从郭嘉手里,不容分说地“借”过他的酒葫芦,给自己满满地倒了一杯。

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先生之言,听之,如饮醇酒。”林渊放下酒杯,看着郭嘉,缓缓开口。

“只是不知,这醉仙楼的酒,可能与我长安的酒,一较高下?”